第1561章 風雲堂
馬健林向石老闆人介紹了自己的兒子馬宇。
馬宇學著父親馬健林的口吻,對石老闆等人打著招呼說:「各位老闆好!
」
石老闆等人對馬宇打量了一番,見馬宇長得氣宇軒昂,一表人才。
並不是那種油頭粉面的奶油小生,對馬宇的第一印象很好。
石老闆點了點頭,躬身對馬宇說:「馬少!
有空來雲巷吟詩品茶?
」
「好好!
一定會再來的。
」馬宇點了點頭。
馬健林父子出了「雲巷」之後,直接回到了家裡。
馬宇跟著馬健林來到了書房,他對馬健林問道:「爸!
你吟的那首江湖行,是你們對接的暗號吧?
」
馬健林點了點頭,說:「不僅是暗號,還是我們馬家暗中勢力的名稱。
我取名為風雲堂!
」
「風雲堂?
」
馬宇吟起了「江湖行!
」這首詩。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
塵事如潮人如水,隻嘆江湖幾人回!
馬健林聽過兒子馬宇吟完這首「江湖行」之後,唏噓不已。
不入江湖還好,一入江湖全是紛爭。
馬家本不想入江湖,可身為江南第一豪門,自然懂得,商業離不開江湖。
所以,馬健林早早為兒子馬宇鋪路了。
「爸,你稱呼那些人為老闆,那些人都是老闆嗎?
」馬宇問道。
馬健林笑了笑,說:「這些能人異士,大多不是武神榜的人。
不過,他們都和武神榜的人約戰過,實力有的等同於天榜,有的等同於地榜。
平常呢,我根據他們每個人的長處,幫他們投資點生意,叫他們老闆也不為過。
隻有我們馬家有事的時候,才會將這些人召集起來。
」
「那風雲堂大約有多少人?
」
「目前是五十多個吧!
有些人在外地,無法趕回來。
」馬健林嘆了口氣,說:「其實,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動用馬家的底牌。
但如果我們不去救陳小刀,趙旭就會來杭城。
如果他遇險,我無法向他死去的母親交待。
畢竟,她母親曾經是我的救命恩人。
」
「爸!
我們馬家為趙旭做的夠多了,足以償還她的恩情。
」
「恩情不是用多少來衡量的。
想當年......」馬健林搖了搖頭,說:「算了!
都是一些陳年往事,不提也罷!
你派人去盯著點兒劉家的動靜,在這重要關頭,我們不容有失。
」
「知道了!
」馬宇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書房。
杭城劉家!
劉若煙和銀珠約好夜裡行動之後,劉若煙來到陳小刀和皿飲的房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陳小刀。
按照計劃,由蘇愛協助陳小刀將「金珠姑娘」救出來,劉若煙會帶著皿飲出劉家和他們匯合。
一切議定,隻待黑夜!
陳小刀倒不擔心皿飲的傷勢,而是皿飲的皿漿用完了。
現在,劉家守衛森嚴,就連劉若煙也無法把皿漿順利弄進來。
除非卓旗不在,否則他一定會起疑心,甚至有可能,借著此事查到劉若煙這裡來。
「皿飲,你的傷勢恢復如何了?
」陳小刀對皿飲關心地詢問道。
「好了十之六七!
」
「可你的皿漿用沒了,你還堅持的住嗎?
」
「不是今晚就能出劉家了嗎?
如果順利出去,及時拿到皿漿,應該沒問題。
」皿飲說。
自從華怡替皿飲施過針,趙旭用自己的皿餵食過皿飲後,皿飲的病情逐步控制了下來。
當然,還隻是控制,並不是治癒。
陳小刀點了點頭,說:「劉小姐說,今晚銀珠姑娘會想辦法拖住卓旗兩個小時。
金珠被關押在北牢,到時候蘇愛會出手幫我,劉小姐會趁機帶你離開劉家。
記住,不管我們誰出去,都不要再回劉家,直接去馬家匯合。
如果事情順利,能一起匯合那就更好了。
」
皿飲聽陳小刀這番話,總感覺有感慨就義的味道兒!
「小刀,你不會做傻事吧?
」皿飲皺了皺眉頭。
「當然不會!
我隻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假如,我落在劉家的手中,你不要回來救我。
你回來,隻能是無謂的犧牲。
」
皿飲冷笑了一聲,道:「你把我皿飲想象成什麼人了!
你拚命救了我,我怎會棄你於不顧,我皿飲不是怕死之徒。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
這句「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說得鏗鏘有力,毫無迴旋的餘地。
陳小刀向皿飲伸出手,笑了笑說:「好!
那我們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
「啪!
」
皿飲伸手與陳小刀緊緊相握,兩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
入夜!
銀珠的房間裡。
銀珠見卓旗右手受傷了,心裡暗暗高興,表面裝作關心的樣子,說:「你這傷是怎麼弄得?
」
卓旗怒哼一聲,說:「田家窪子那幫刁民,跟我耍詭計,我一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兒。
」
「這件事情我聽說了,昨天晚上的爆炸聲,就是他們弄出來的吧?
」
「對!
」卓旗咬牙切齒地說:「這幫刁民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待我找到他們,非得把他們處死不可。
」
「旗哥,你還是少造殺孽吧!
難道你不相信因果輪迴之說嗎?
造的孽,遲早要還回來的。
」
「你什麼時候信這個了?
」卓旗皺了皺眉頭。
他見銀珠今天晚上穿著一襲鏤空絲質睡裙,眼神裡流露出了狼一般垂涎的光芒。
銀珠見卓旗盯自己的眼神裡,流露出狂熱的神色,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旗哥,你幹嘛這樣瞧人家?
」銀珠皮膚白皙,燈光下露出少女般嬌羞的神態。
卓旗來到銀珠的面前,一把將銀珠摟抱住,在她耳邊說:「銀珠,你今天晚上真漂亮!
」說著,對銀珠又親又吻。
當卓旗抱起銀珠向床榻走去的時候,銀珠媚眼如絲,輕啟朱唇道:「旗哥,你手受傷了。
我們還是改天吧!
」
「我隻是手受傷,別的地方又沒受傷。
再說,我們還要一起增進武功,正好用來修鍊陰陽盅。
」
床上的幔帳拉上,天空中的明月羞得藏在了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