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驚人的消息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驚人的消息
曲以蓉不樂意了,護著兄長,「什麼呀?
我覺得挺好的,不用改,大哥也是太關心我們了。
」
曲以菱揉了揉眉心,心浮氣燥,一個兩個都這樣,她真的很累。
曲以安還是不敢置信,「她真的是鎮國公主?
她的身手怎麼這麼高?
不會是弄錯了吧?
」
「是真的,她連皇上都敢罵。
」曲以菱的表情很古怪。
「……」
蓮花鎮
夜色昏暗,一行人在黑夜中行駛,發出有節奏的馬蹄聲。
不遠處,悅來客棧的大紅燈籠在風中搖曳,散發著悠悠的光芒。
馬車穩穩的停在客棧前,等待多時的人迎了出來,「公主,您總算來了,世子等您兩天了。
」
為首的年輕男子俊美無儔,意氣風發,玉樹臨風。
他嘴角含笑,主動過來牽霽月的手,「霽月。
」
是南宮寒熙,他一把將沐霽月拉進懷裡,緊緊抱著,如抱著稀世珍寶般不肯放。
霽月呆住了,雙手不知放哪裡,「呃?
」
南宮寒熙好久沒見她,想的厲害,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裡。
聞著熟悉的馨香,他長長吐出一口氣,空空蕩蕩的兇口終於被填滿了。
真好,她回來了!
霽月手足無措,半響後才反應過來,輕拍他的肩膀,「你快放手,大家都看著呢。
」
南宮寒熙輕輕一揚手,「統統下去。
」
一群人嘩拉拉的消失在眼前,南宮寒熙得意的揚了揚眉,「這樣就沒人看了。
」
霽月嘴角抽了抽,「……我很冷。
」
大晚上的,冷風一吹,讓人受不了。
南宮寒熙終於反應過來,趕緊將人抱進客棧,往天字一號走去。
他不顧沐霽月的掙紮,非要抱著她走。
沐霽月很是無奈,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霸道了?
霽月的房間早就準備好了,客棧裡最好的房間,一切都打點好了。
有溫暖的火爐,有乾淨的被子,有精緻的擺設,如置身在宮中。
霽月坐在窗邊的軟榻上,東看看西摸摸,都是宮中之物,而且是她喜歡的東西。
南宮寒熙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她的小手,極為關切。
「你的臉色很不好,累不累?
我給你泡杯參茶吧,我帶了宮中的珍藏百年老山參。
」
霽月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亂摸什麼呀。
「我沒事。
」
「不用瞞我了,我都知道,不要提這些掃興的事。
」南宮寒熙一拍手,下人們捧著熱水進來,服侍霽月洗臉,洗去一路的寒霜。
折騰完,一轉身就看到一桌子的飯菜,香氣撲鼻。
南宮寒熙拉著她在桌邊坐好,給她挾了半個獅子頭,「先吃東西吧,全是你愛吃的菜。
」
拳頭大的獅子頭粉粉糯糯的,一口咬下去全是肉汁,鮮香無比,霽月吃的滿嘴是油,眉開眼笑,「你把楊禦廚帶出來了?
」
南宮寒熙翹起大拇指,一臉的佩服,「你的嘴巴真厲害,這樣都能吃出來。
」
霽月撇了撇小嘴,完全沒有難度,好嗎?
「這是他的拿手菜。
」
不過,他居然能將禦廚帶出來,也蠻厲害的。
南宮寒熙看著她笑,笑容溫暖,眼神溫柔如水,「我家霽月就是聰明,好棒。
」
霽月很不自在,「不要這麼說話,肉麻死了。
」
南宮寒熙也不為難她,又給她挾了一筷子青菜,葷素搭配有營養。
「等我回來,我們就成親吧。
」
又來了,動不動就提這個,不累嗎?
霽月不假思索的拒絕,「不好。
」
南宮寒熙也不失望,早就知道她會拒絕。
「你還惦記著那個男人?
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
他都不肯指名道姓,小氣的不行。
他的話成功的引發了霽月的好奇心,「做了什麼?
」
紫衣侯的信不多,就算有一封,也隻是提提新皇的狀況。
南宮寒熙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他幫著皇上!
」
「呃?
不是吧?
」霽月震驚的瞪大眼晴,不敢置信。
南宮寒熙神情很複雜,「他也是能人,居然憑一已之力就能跟四大託孤大臣鬥了個平手。
」
雖然是情敵,但南宮寒熙不得不承認紫衣侯真有本事。
那些老狐狸也被他騙的團團轉。
霽月有些弄不懂,「他好端端的怎麼會幫皇上?
總有原因吧。
」
他和皇上有仇呢,而且是很大的仇恨!
怎麼說化解就化解?
這個世界變化太快,她都快跟不上了。
南宮寒熙很是不屑,「還能為什麼?
為權勢唄,他想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勢。
」
那個男人的野心太大了,讓人不安。
霽月微微搖頭,「不。
」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紫衣侯要的是皇位!
好吧,他們這是對上了,都想要皇位!
南宮寒熙很鬱悶,臉拉了下來,「你不相信我的話?
」
霽月吃了半碗飯就飽了,捧著湯碗慢慢的喝,「那倒不是,你沒有必要騙我,沒有意義。
」
隻是,以前怎麼沒聽說?
南宮寒熙隻能說,紫衣侯太狡猾了,暗中幫助皇上,不露一點風聲。
要不是出了一點意外,說不定還能瞞很久呢。
「我也是剛知道,以前藏的夠深的,皇上靠著他翻身了,終於有了話語權。
」
霽月喃喃自語,「是他的話語權?
還是江隨風的?
」
她的聲音太輕了,南宮寒熙沒有聽清楚,「什麼?
」
霽月抿了抿嘴,越亂越好,她才好混水摸魚啊。
「我隻是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哈哈哈。
」
南宮寒熙微微皺眉,有些不悅,「你還笑的出來?
局勢會亂。
」
「不立不破。
」霽月想的很開,每一場政治風波的背後,是一次次皿腥的較量。
南宮寒熙雖然是帶兵之人,但不喜歡流皿。
「我不喜歡你這樣的說辭,一旦局勢有變,受苦的將是百姓。
」
他希望政局越來越穩,你好我好大家好。
隻要皇上不昏頭,不做昏君,多做些利國利民的好事,他就願意不計前嫌保他!
但是,這樣的想法太天真的,霽月淡淡的說道,「總要有人犧牲的,哪有不流皿的變革?
」
坐在皇帝寶座上的那個人天生就不是那塊料!
連先皇託孤大臣都不想保他了,說明了什麼?
說明那個皇帝讓人太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