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侯永昌已經明白了一切,葉青自然也就不用再演戲了。
[[{說話間,也有激将的成分。
畢竟,侯永昌是華夏國人,被教廷的人這樣掌控,他估計也不甘心。
葉青跟他說這些,就是想看看能否激起侯永昌的愛國心,當初王長亮就是這樣轉投到天下聯盟的。
侯永昌笑了笑,道:“葉盟主,你盡管放心。
你想做的事情,也正是我想做的事情!
”
葉青眼睛一亮,侯永昌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想做的事情,也正是你想做的事情?
葉青現在想要找到賜皿丹所在的位置,想破壞教廷的計劃?
難道說,侯永昌也順便這樣做?
不過,葉青面上卻裝作什麼都沒想到的意思,他看着侯永昌,道:“侯先生,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
“葉盟主,你又何必這樣明知故問呢?
”侯永昌笑道:“這麼說吧,我們這些人,被教廷這樣奴役,我們心裡肯定也都不滿意。
所以,如果說我們心裡對教廷沒有反抗的想法,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不過,反抗,也要講究一個方法,對不對?
”
聽到這話,葉青算是徹底明白侯永昌的意思了。
這侯永昌,原來是想反抗教廷啊。
這樣的話,事情可就好辦了啊!
葉青也不再演戲了,他直接轉身走到沙邊,和侯永昌面對面坐下。
“原來侯先生也是心存大義,倒是葉某小觑侯先生了!
”葉青道。
“大義倒談不上,隻不過,有點小私心,這是不可避免的。
”侯永昌看着葉青,道:“葉盟主,我知道,你想要教廷的這批賜皿丹。
我和你一樣,我也想要教廷的這批賜皿丹。
”
葉青盯着侯永昌看了一會兒,問道:“侯先生什麼時候知道這些事情的?
”
侯永昌笑了笑,道:“呵呵,從你進入香江的第一天,我就知道這件事了。
”
葉青面色一變,他原以為自己進入香江,已經算是非常隐蔽了。
沒想到,侯永昌竟然還知道自己進入香江的這件事。
看來,自己真的是低估侯永昌了啊。
侯永昌在香江數十年的時間,掌控南方戰團數十年的時間。
香江這邊,幾乎已經可以說是他個人的後花園了,這邊生任何事情,估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吧。
“這麼說來,所有的事情,侯先生也都知道了?
”葉青試探性地問道,主要是想看看這侯永昌是否知道甯千術家的事情。
侯永昌笑道:“葉盟主不必試探,如果不是我幫忙掩飾,你覺得甯千術有機會向你報信嗎?
”
葉青頓時釋然,原來這所有的事情,侯永昌都是知道的啊。
而侯永昌一直在背後觀察着,并沒有出手的意思,看來,這侯永昌,也的确是想對付教廷了啊。
“我還是不太明白,教廷對侯先生也算是不錯了,讓你當南方戰團的領導者,你為何還要出手對付教廷呢?
”葉青問出最後一個疑問。
“對我不錯?
”侯永昌笑了,看着葉青道:“葉盟主,你已經見過侯學東了,而且應該也知道了他的身世。
這樣的情況,你跟我說教廷對我不錯?
怎麼不錯的,因為教廷送給了我一個兒子嗎?
”
聽到這話,葉青終于明白,原來侯永昌知道侯學東不是他親生兒子的事情。
難怪侯永昌要背叛教廷,這樣的事情,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釋然的!
“原來這些事情,侯先生都知道啊!
”葉青道。
“哼,他們以為他們天衣無縫,他們以為他們的奸情沒人能夠現。
但是,我侯永昌也不是傻子。
”侯永昌冷聲道:“這件事,從頭到尾,我都知道。
隻不過,我裝作不知道而已。
如果我不裝傻的話,估計三十年前我都已經死了。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我如果再白白丢掉性命,豈不是浪費?
所以,我一直隐忍這麼多年,也一直等了這麼多年,就是在等待一個機會。
而現在,機會終于來了!
”
看着侯永昌,葉青心中不由震撼。
不得不說,這侯永昌也的确是一個忍性極強的人。
自己被人綠了,還幫對方把孩子養大,一直隐忍三十多年的時間。
這樣的事情,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做得到啊。
侯永昌能夠做到這一點,也難怪他能夠成為南方戰團的領導者。
單憑隐忍這一點,估計整個南方戰團,也沒有人能及得上他了!
“侯先生說這次是個機會……”葉青看着侯永昌,道:“不知道你說的機會,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
“葉盟主想要的東西,就是我想要的東西。
”侯永昌看着葉青,淡笑道:“不過,咱們兩個的目的不一樣。
你是想銷毀這批賜皿丹,但是,我是想拿走這批賜皿丹。
你也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是被教廷用賜皿丹控制的。
如果沒有賜皿丹,那我們就必死無疑,而且還是嘗盡痛苦之後再死。
所以,我隐忍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得到教廷的賜皿丹。
而這次,教廷把所有的賜皿丹全部送到香江,這就是我的機會。
”
葉青皺起眉頭,侯永昌要拿走賜皿丹,這一點,葉青倒是不同意的。
這麼大一批賜皿丹,不管放在什麼地方,始終是一個隐患。
若是被教廷奪去,教廷依然能夠用這批賜皿丹,毀滅一個城市,來制造他們想要的打手。
這批賜皿丹,隻有毀掉了,才不會有這個隐患。
所以,葉青心裡一直在想的,就是找到這批賜皿丹,然後把這批賜皿丹毀掉,但根本沒想過把這批賜皿丹據為己有的事情。
侯永昌要拿走這批賜皿丹,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侯永昌是個聰明人,看到葉青的表情,他便知道葉青心裡在想什麼。
他微微笑了笑,道:“葉盟主,你不必擔心。
我說的拿走賜皿丹,隻是拿走其中一部分。
我這邊,有一百多個人,都是我最貼身的手下。
我如果想要反抗教廷,那我就必須拿走一批賜皿丹,保證他們的性命。
所以,這批賜皿丹,我必須拿走一部分。
但是,剩下的大部分,你可以毀掉,這些我是不會管的。
而大部分毀掉之後,這個隐患也就沒了。
所以,這一點,你覺得如何?
”
侯永昌這個提議,葉青倒是比較認同的。
别說侯永昌了,葉青自己也需要拿走一批。
畢竟,華夏國那邊還有一批人,也需要賜皿丹來保住性命啊。
“好!
”葉青看着侯永昌,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不過,侯先生,在對付教廷的這件事上,我希望你們能夠幫助我們!
”
“葉盟主,這件事,還用你說嗎?
”侯永昌冷冷一笑,道:“如果不是被賜皿丹控制了,我們這些人,早就反了教廷了?
隻要我們能夠擺脫賜皿丹的控制,那我們與教廷之間,就要好好解決一下之前的恩怨了。
教廷也知道,我們不可能和他們一心,否則他們為何不敢讓我們知道賜皿丹所在的位置呢?
”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說了!
”葉青點頭道:“你把我送去教廷那邊,我幫你查到賜皿丹的位置。
我的人會配合你們的人,把賜皿丹搶過來。
對了,教廷在香江這邊的實力你了解嗎?
咱們的實力,能否從教廷手裡搶走這批賜皿丹?
”
“這些,你不用問我!
”侯永昌擺手道:“教廷對我們也是極其防備,根本什麼事情都不讓我們知道。
别說賜皿丹的位置了,就連他們來了多少人,教廷都根本不讓我們知道。
所以,這個需要你親自去調查了。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幫你!
”
“哪一點?
”葉青問道。
“我可以幫你,把這出戲做的更完美一些。
”侯永昌笑道:“教廷的人也都不傻,葉盟主,你跟侯學東做的那出戲,根本騙不到他們的。
如果讓他們看出來你是在演戲,那他們肯定會防備着你,那你就很難找到賜皿丹的位置了。
”
葉青無奈,其實他也知道自己這一次和侯學東聯合演的這出戲實在難以騙到人。
但是,他也的确是沒有别的辦法了。
而且,時間太過緊急,他隻能這麼做了,主要也是想引出教廷,并沒有想太多的事情。
不過,侯永昌如果能幫他把這出戲做的更完美一些,那當然是更好不過了。
“你準備怎麼幫我?
”葉青奇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編一套謊言來騙教廷的人,讓他們覺得我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你抓到手的。
這麼一來,他們就不會懷疑你,就能把你送到教廷在香江這邊的基地了。
”侯永昌頓了一下,道:“不過,到了他們的基地,之後的事情,你就得自求多福了。
教廷當中高手如雲,而且,他們還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
葉盟主,你身為天下聯盟的盟主,這次過去,他們估計會讓你吃些苦頭,你自己可得做好心理準備!
”
葉青笑了,道:“如果我害怕這些,那我又何必出來演這出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