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506章 服軟~
秦淮對她抱以歉意的道:“盛小姐,您不想我們對你動粗的話,就請跟我們走吧。
”
盛朝暮眉頭皺起,強壓着惱火:“走?
走哪去?
”
秦淮頗有些為難的道:
“盛小姐,其實隻要您願意,您想要的基本上都能擁有,您何必因為跟少爺置一時之氣而陷自己于困境之中呢?
您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您那可憐的三個孩子打算。
您……暫時的委曲求換來是天下太平,一味着跟少爺對立,
勢必會引起少爺對你的洶湧報複。
您跟少爺反目,可憐的不僅僅是您自己,還會禍及您的家族以及您的三個孩子。
孩子生在這樣一個充滿仇恨的環境中,他們是不可能幸福快樂的。
您說呢?
”
盛朝暮閉了閉眼,聲音變得蒼涼了,“怎麼?
傅懷瑾這是又要囚禁我嗎?
”
秦淮在這時對盛朝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
“盛小姐,請跟我們上車吧。
少爺他在氣頭上,什麼惡劣的事都能幹得出來,你應該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脾氣,不是嗎?
”
或許是真的太窮途末路,也或許是她昨夜給禾善做了一夜手術身體上太疲倦,這一刻盛朝暮不想做無畏的掙紮或者是抗議了。
她最終還是上了那輛加長版的黑色豪車。
車門被關上的時候,傅懷瑾才邁開極其修長的腿走了過來。
他根本就沒有要上車的意思,隻是讓司機将車窗搖下。
他微傾身,鳳眸冷看着坐在車裡的盛朝暮,似笑非笑般的道:
“你這麼不乖,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
他這樣說完,就對押送她的秦淮道:
“按照她的尺寸打造一條堅不可摧的手铐腳铐,鍊子要做的足夠長,要能滿足她一定室内活動的自由。
”
盛朝暮對他的話似乎一點波動都沒有,她隻是冷冷的看着他,那目光就像是要刀子一般能将他活剝。
傅懷瑾被她看得眯深了眼,陰鸷的鳳眸裡藏着刻薄的冷意,“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會後悔的,這才剛剛開始。
”
盛朝暮閉上了眼,不再看他了。
盛朝暮被送到帝苑以後,人就被囚禁起來了。
她被關在了次卧,所有的通訊設備全都被沒收,除了一扇玻璃窗可以窺探外面的世界,她再也沒有别的途經跟外面取得聯系了。
她在玻璃窗前站了小片刻就因為撐不住身體上的疲倦而移步到了床上。
蓋上被子,鋪天蓋地的疲倦便将她整個人都給吞沒了。
盛朝暮閉上眼,很快就因為這樣的疲倦而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夢裡,她做了很多光怪陸離的夢。
每一個夢裡的最後場景她都鮮皿淋漓的立在懸崖邊上,那種瀕臨死亡的痛楚令她睡的并不踏實。
終于,她從噩夢中驚醒,一身汗透。
此時,也不過才剛剛晌午而已。
她頭發被汗水豐盈,身上被汗水浸透,整個人都因為這樣的黏膩而不舒服。
她去了盥洗室,放了滿浴缸的熱水。
當周身都浸泡在熱氣騰騰的熱水裡時,她才有一種活過來的錯覺。
她得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才行,否則一切會變得令她無法掌控。
盛朝暮閉着眼,大腦迅速運轉着,試圖找到突破口。
但,傅懷瑾現在連這個房門都不讓她出,整個帝苑都被他的人圍困的固若金湯,她即便能從這間房走出去,她也沒辦法離開這棟别墅。
除非有人從外面接應她。
盛朝暮思及此,便想到了蔣孝瑾以及戰修遠。
戰修遠做夢都想将她逐出帝都,而蔣孝瑾似乎也十分想要跟她合作。
如果能借住戰修遠的幫助,她就能離開這棟别墅。
她隻要能離開這裡,就能聯系上蔣孝瑾。
那麼,她要怎麼才能跟戰修遠建立起聯系并獲得他的幫助呢。
盛朝暮正因為這個煩惱,女傭在這時給她送來了午餐。
女傭在門口敲門,“盛小姐,我現在可以進來嗎?
”
盛朝暮聽到女傭的聲音便裹上睡袍從浴缸裡出來。
她從浴缸出來後,就坐到了沙發上,對門口的女傭道:“進來吧。
”
女傭開了鎖,從門外進來後,就把送來的午餐恭敬的擺放在盛朝暮面前的茶幾上。
盛朝暮看着四餐一湯,不動聲色的道:
“請你轉告傅總一聲,就說我後悔了,我很想當面給他賠禮道歉,希望他能來見我一面。
”頓了下,“我一定會讓他看到我道歉的誠意呢。
”
女傭一字不落的把盛朝暮的話轉達給傅懷瑾時,傅懷瑾正在接待秦鸩。
他聽完女傭的話以後,就面無表情的問:“她還說了什麼?
”
女傭戰戰兢兢的道:“沒……沒有了。
”
傅懷瑾鳳眸微眯着,“那她從被關起來後,都做了什麼?
”
“盛小姐什麼也沒做,很平靜。
我給盛小姐送午餐的時候,她心情還很不錯的泡了個熱水澡解乏。
吃完午餐後,她就午休了。
”
傅懷瑾薄唇勾起冷弧,“是嗎?
”
女傭小心翼翼的問:“少爺,那……那您會來見盛小姐嗎?
”
傅懷瑾冷笑:“當然要見。
我蠻想知道她還能耍出什麼花招。
”
傅懷瑾跟女傭結束通話後,就掀眸冷看了一眼出差歸來的秦鸩,“找我什麼事?
”
秦鸩剛出差回來,滿身的疲倦不說,還因為秦妙人失蹤一事頗為頭疼。
秦妙人已經失蹤一天一夜了。
秦鸩打聽到,她在失蹤前見了傅懷瑾。
她從傅懷瑾的帝苑離開後,就下落不明了。
所以秦鸩才找傅懷瑾了解情況的。
他在傅懷瑾話音落下後,就說明來意:“妙人失蹤了。
”
傅懷瑾皺眉:“跟我有什麼關系?
”
秦鸩道:“她失蹤前見了你,人被你從帝苑趕出來後就再也聯系不上了……”
傅懷瑾打斷他:
“那也跟我沒有關系。
她雖然綠了我,但我已經跟她辦了離婚手續,我犯不着為難她這樣的蠢貨。
”
說到這,頓了下,
“沒準是她自己因為名譽盡毀以及被家族驅趕,她一時羞恥難當躲起來了呢。
”
秦鸩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是有這個可能。
但,我派出去的人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她的下落,所以,你能不能撥點人給我?
”
傅懷瑾無情的拒絕:
“我為什麼要撥人給你?
你妹妹綠的我滿頭草,讓我丢盡了臉面,她就是橫死在我的面前我都不帶眨下眼的,你覺得我會管她的破事嗎?
”
秦鸩因為他的話而惱火了起來,他眉頭深深皺起,聲音清冷:“傅懷瑾,你真冷皿!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