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我告訴你個秘密
第198章 我告訴你個秘密
落溪陪蘇葉哭了好半天,閨蜜倆哭的眼睛一個比一個紅腫,最後決定借酒消愁。
楚京西聽保镖彙報落溪帶着蘇葉去酒吧喝酒了,忍不住眼皮抽搐,讓保镖好好看着她們倆後跟顧澤也說了聲。
挂了電話,楚京西按內線找陳述,電話卻轉到了其他秘書那裏:“楚總,您有什麽吩咐?
”
“陳述呢?
”楚京西問。
秘書道:“陳助理出去辦事了。
”
楚京西也沒問陳述去辦什麽事了,既然沒跟他請假,那肯定就是公事。
“把晚上的酒局推了。
”他得去酒吧接小酒鬼。
秘書一臉為難,小心翼翼地提醒:“楚總,晚上的酒局很重要,都是最近跟随楚氏集團狙擊寧家的肱股之臣,您若是沒有特別特別重要的事情,最好去露個面,您剛出院,也不用陪着,露個面就行。
”
楚京西:……
這個還真不好推。
顧澤也那邊得知蘇葉跟落溪去喝酒了後,也把孫啓叫進辦公室,讓他把晚上的時間空出來。
孫啓同樣為難的提醒:“晚上您要跟集團幾個支持您的股東吃飯,商談進一步狙擊寧家的事。
”
顧澤也:……
“晚上你機靈點,就說我剛出院,需要多休息,我去待一會就走。
”他隻能這樣權衡了。
楚京西和顧澤也誰也沒空來逮人,導緻的直接後果就是兩個女人喝的暢快淋漓,保镖根本攔不住,隻能攔住想上前搭讪的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以及女人。
一個保镖還攔不完,趕緊又呼叫了幾個,好幾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團團把卡座給圍住,這下終於沒人敢過來了。
落溪和蘇葉喝的東倒西歪,并開始胡言亂語,落溪小聲說:“蘇蘇,你別怕,我給你弄點讓男人站不起來的藥,讓顧非也不能對你耍流氓。
”
結婚可以,但上床不行,落溪一想她家純潔幹淨的蘇蘇要被顧非也糟蹋了,她就想割了顧非也。
蘇葉聞所未聞的驚訝:“還有這種藥?
”
她隻聽過助興的藥,還不知道有敗興的藥。
“有。
”落溪暈乎乎的聲音壓的更低:“我告訴你個秘密,楚京西以前就不行。
”
蘇葉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
“我說我告訴你個秘密……”
“我不聽。
”蘇葉一把捂住她的嘴。
楚京西以前不行這事是她能知道的嗎?
落溪嗚嗚着拍她的手。
蘇葉:“你說不說我就放開你。
”
落溪:“喔不嗦。
”
蘇葉小心翼翼的松開她,還沒敢把手徹底放下,警惕的看着她的口型,确保自己能在她說出口之前就再次捂上去。
“你怕什麽,你不說我不說,楚京西自己都不知道。
”落溪醉眼朦胧的掰着手指頭數:“除了你我還有青哥,沒有第四人知道了。
”
蘇葉快要哭了,大姐,她也不想知道啊。
“所以你相信我,顧非也隻要吃了我的藥,以後就是女人脫光了站他面前,他也隻能過過眼瘾。
”落溪極力推銷的模樣像極了賣保險的。
美女,這個保險了解一下,專門針對老公婚後出軌的……
蘇葉又有點想笑,捏着她的臉頰往兩邊扯:“你家楚總知道你這麽腹黑嗎?
”
“他不知道。
”落溪也來扯她的臉:“我不配,他是個壞蛋,我天天給他煲湯做飯,他還在外面招惹孟如雪,我不給他治病了,我要讓他此生不舉。
”
蘇葉:……
得了,前言不搭後語,這是徹底醉了。
不過她覺得自己也醉了,不然怎麽都出現幻聽了。
剛才溪溪說的什麽來着?
哦,她說楚京西不行。
酒話連篇,楚京西分明很行,她都不知道多少次早上給溪溪打電話,聽到她叫的沙啞的聲音了。
兩個女人在酒吧抱在一塊又哭又笑,兩個男人在各自的酒局上琢磨着什麽時候離開。
楚京西一邊心不在焉的應酬着,一邊罵陳述關鍵時刻掉鏈子,不停的在微信上拍他,拍完也不說話,就是不停的拍。
陳述被拍的腦瓜子都暈了,一路緊趕慢趕的趕過來,推開包廂門時都還在喘着大氣。
一群人看到陳述急匆匆的跑進來,下意識的以為發生了大事,一人問道:“陳助理怎麽這麽着急?
”
陳述喘着粗氣道:“公司有點急事需要楚總趕回去處理,實在不好意思攪了大家的雅興。
”
一聽是公司的事,大家就算不想放楚京西走,也不敢在跟寧家鬥的你死我活時阻攔,紛紛表示理解理解。
楚京西成功從酒局上脫身,上了車就吩咐司機去酒吧。
司機發動車子,陳述跟着坐進副駕駛,扭頭就對楚京西道:“楚總,我有事跟您彙報。
”
楚京西這會顯然沒心情聽工作上的事。
“是太太的事。
”陳述補充了句。
楚京西眸光微凝:“說。
”
他最近隻讓陳述去查過和落溪有關的一件事,看來是查清楚了。
“太太暈皿不是天生的,在她上初中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陳述一邊觀察着楚京西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把調查出的所有結果告訴楚京西。
“親眼目睹了父母被殺後,太太就落下了不能見皿不能給別人看病的毛病。
”随着陳述的彙報落下帷幕,車廂裏空前絕後的靜。
楚京西想過落溪暈皿的無數種原因,唯獨沒有想過是這樣,十幾歲的孩子,親眼目睹父母被割斷大動脈,兇手還是父母救治過的病人家屬,讓她如何不恨,又讓她如何再去救死扶傷,沒有直接形成暗黑人格,已經是她最大的寬恕。
她一定花了很多年去跟這場恩将仇報和解,一定曾在無數個夜晚,夢到過自己被父母的皿染紅的雙手,一定曾徹夜哭泣過。
可在那些無助害怕的夜晚,他從不在身邊。
楚京西痛恨兇手,更痛恨自己,他們同床共枕三年,他都沒有在她害怕的時候,給過她一點點溫暖。
甚至一直以來還粗心大意,以為她暈皿是天生的,不怪唐空青總想打他,他現在自己都想把自己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