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棠簡直要被封城熠的強盜邏輯給氣笑了。
這家夥也太自戀了吧?
她正要說什麼,前面的男人卻突然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好,那就讓你如願以償,免得你眼巴巴地饞我身子。
”
夜初棠想到封城熠之前的德行,簡直和狗一樣!
她還帶着兒子女兒呢,不能讓他得逞!
自從幾年前受傷後,她就沒動過手了,但她不介意拿他當第一個。
她飛快擡腿,手肘、腰部、膝蓋,同時發力。
然而,過去輕而易舉能撂倒人的動作,落在封城熠身上仿佛撓癢癢。
他唇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笑:“情趣?
”
說罷,他稍微一用力,兩人就一起跌入了衣櫃裡。
裡面挂着的衣服滑落下來,落了夜初棠滿頭。
視線陷入黑暗之際,她感覺自己的唇.瓣被咬了一口。
氣息陌生,侵略性十足。
這死男人,還真咬她!
夜初棠擡起手,手指準确往封城熠後背穴位落下。
可這男人身後仿佛長着眼睛,準确無誤地反手扣住她。
他的手如鐵鑄的一般有力,直接将她的雙手舉過頭頂。
她被他一帶,反而投懷送抱般直直落入他的懷抱。
這次,是夜初棠主動撞到了封城熠的唇上。
他兇膛振動,發出低笑,趁夜初棠失神,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
夜初棠是真的吃驚,她沒想到封城熠有這樣的身手。
畢竟,她之前的資料調查,他僅僅隻是封家繼承人,從小養尊處優。
她雖然受傷不能使出全力,但是她全都是四兩撥千斤的招數,在他身上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夜初棠蓦然想到六年前,封城熠的那架飛機,似乎改裝過。
而他為什麼穿迷彩?
正疑惑間,唇角又被咬了一口,夜初棠本能擡起膝蓋去撞面前的人。
可她的腿被他空出的那隻手制住,封城熠惡劣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有些沙啞:
“别動,如果不想我撕爛你的裙子!
”
夜初棠恨得牙癢,偏偏面前的人她還真打不過!
似乎,就算是叫上賀宴铮他們幾個也沒戲!
而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是蘇雨柔:“城熠哥,你換好衣服了嗎?
”
她剛才就發現了,夜初棠突然也不見了,她找了一圈也沒人。
想都不用想,夜初棠必然來勾.引封城熠了!
蘇雨柔的心頭都是妒恨,她努力深呼吸:
“城熠哥,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在等你。
”
逼仄的衣櫃裡,夜初棠還被封城熠禁锢着自由。
她卻似乎不急,反而笑道:“怎麼,你家保姆來叫你了,你不出去?
”
“你們以前有過節?
”封城熠是用的肯定語句。
“調查我了?
”夜初棠勾勾唇:“對啊,一村不容二花,村花頭銜落在我的身上,她嫉妒我。
”
“村、花?
”封城熠的手掌落在夜初棠光潔的後背上,動作暧.昧,聲音卻危險至極:“不要讓我發現你有别的目的。
”
夜初棠不當回事,她聳聳肩,債多不壓身。
他都下全球追殺令了,她還差他一句威脅?
封城熠卻松開她:“明天開始,做我的私人醫生。
”
“哦?
”夜初棠忽略外面的不斷敲門聲,問:“怎麼個私人醫生?
”
封城熠沒有回答,而是拉着她從衣櫃裡出來。
他三兩下打開手機裡一份報告,表情生硬地遞了過去。
夜初棠看完,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喲,堂堂封少,竟然不--”
後面的字沒能發出,因為封城熠的手掌已經覆在了夜初棠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