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聲,楊遠臉上閃過一抹冷笑,回頭道:“怎麼又準備讓我們進了?
”
“你亂說什麼?
”
這時樓簡開口喝斥,原來剛才喊話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副将!
“大人,我這也是為了您好!
”
副将開口道:“退兵回來,若我們拒之門外,您已經被貶到這步,這可是什麼後果?
”
“可我總感覺這些人不對勁!
”
“有什麼不對勁?
”
副将道:“您是喝多了!
”
楊遠一挑眉,“怎麼個意思啊?
”
“把關門打開,把關門打開!
”
副将又是大喊:“冉将軍,我們守将大人隻是比較謹慎,您當然沒有問題,天氣寒冷,快快進關!
”
“你......”
樓簡正欲說什麼,但此刻關門已開,說什麼都晚了,他低歎了口氣,拍打了下腦袋,也許是自己真的想多了吧。
“謹慎是好事,但也要分清敵我!
”
楊遠冷哼一聲,大喊道:“弟兄們進關,進去之後,就有吃食了。
”
很快二千人馬便進了虎牢關内。
而樓簡和其副将也從關門上下來。
樓簡問道:“冉将軍,不知此刻大帥在何地?
”
“哦,大帥在兖州。
”
樓簡欣喜道:“兖州?
大帥已經攻到兖州了嗎?
”
楊遠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
“我叫樓簡,是駐守虎牢關的守将。
”
樓簡疑惑道:“你不認識我嗎,我之前在張将軍麾下是三千人将。
”
楊遠一怔,冷聲道:“在職期間酗酒,樓将軍可是違背軍紀啊。
”
“大人,大人。
”
副将忙着道:“這天氣漸冷,我們大人,也隻是喝酒暖身,勿見怪啊!
”
“去給我手下兵卒安排吃食,看在你們放我等入關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
“是,我這就去安排。
”
“等等。
”
這時樓簡突然開口,他目光緊盯着随同楊遠進來的兵卒,越發覺得不對。
他們所穿甲胄确有劃痕,是經曆過戰鬥,但那甲胄上的皿迹,卻早已經凝固,已經變了色。
看樣子,應該是早前便有。
而這些兵卒走路雖然頹勢,但目中都是警惕,并沒有确實受傷的樣子......
“不好!
”
樓簡的酒意瞬間全醒,他們是僞裝的,如果真是己方,又何必如此?
他們是敵人!
楊遠開口問道:“怎麼了樓将軍?
”
在說話時,他卻給在一邊的張魁打了眼色。
樓簡的額頭一滴冷汗流了下來,他慢慢的後退,突然大聲喊道:“敵襲,敵......”
“刷!
”
剩下的字還未說出,一道寒光劃過,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侯,張魁快速的出手,大斧已經把他的腦袋砍了下來!
鮮皿噴湧!
副将李正頓時一驚,就欲有什麼動作,楊遠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動!
”
“你們,你們不是我越國軍隊,你們是什麼人?
”
楊遠冷聲道:“我們是王康大将軍麾下!
”
“王康?
”
李正可從來沒聽過這個人。
“你很快就能見到了,弟兄們給我殺,不得放跑一人!
”
不用他說,在張魁動手斬殺樓簡之後,所進來人馬,已經開始動手。
事發突然。
誰能想到這一點。
虎牢關内的守軍根本就反應不即,他們閑散慣了,有的連兵器都未帶着。
這注定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當王康率大軍到來時,這裡早已經被楊遠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