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和大偉到了派出所,那邊已經有人接應,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
寸頭,一臉冷硬,長得很帥,顯得很酷。
“事情不太好辦。
”齊飛鴻說道:“劉大勤是當街行兇,性質惡劣,上面正準備嚴打...”
“可她是正當防衛。
”花昭打斷他:“有人想對她不軌,應該被嚴打的孟強和朱家人!
”
“可是他們不承認。
”齊飛鴻說道:“我們也去朱家調查過,隻看到了炕上皿迹,沒有看到劉大勤說得繩子和醬油瓶子。
”
“你明天再去朱家好好找一找,肯定有。
”花昭說道。
沒有,就做一條扔進去!
不就是個繩子嗎!
齊飛鴻皺眉,他不是葉家的附庸,隻不過是葉家通過關系找到他,讓他照看一二,不能讓劉大勤蒙冤。
這不違反原則。
他已經見過劉大勤,聽過她的口供,憑直覺,他信她的話。
她錯就錯在當街給了孟強最後一刀,如果沒人看見,那轉圜的餘地可就大了....
“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帶人去的。
”齊飛鴻說道。
花昭點頭,那她今天晚上就去~
不過在這之前得先見見大勤。
這本來不被允許,小偉他們就沒見到人,但是有齊飛鴻領着,花昭順利見到了大勤。
大勤很冷靜,一臉木然,直到看到花昭,她的眼眶突然紅了。
“姐....”大勤委屈地想哭,又知道這不是哭的時候。
“沒事,姐姐來了,會替你讨回公道的!
”花昭說着隔着鐵欄朝她伸出手。
她的手空無一物,大勤也被檢查過換了衣服,身上也沒危險物品。
屋裡看着的人就沒攔着。
姐妹倆的手在空中相握,大勤隻覺得手掌一痛,像被針刺破了。
姐姐手上怎麼可能有針?
如果有,那就是故意的。
她面無表情,忍着痛,沒做聲。
花昭握了她幾秒,大勤手掌上的刺痛就消失了。
花昭開始問道她事情的詳細經過,繩子多粗多長,什麼材質,嘟嘴的毛巾什麼樣子,捆腳的繩子又是什麼樣子的。
朱寡婦給她的醬油瓶子是什麼樣子的。
這些信息警察都沒戲問。
畢竟孟強現在還沒死,這事還不算嚴重。
如果醫院那邊傳來消息,孟強傷勢不重,那大勤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花昭問完這些消息,見面時間已經結束,大勤安靜地離開了。
見到姐姐,她的心就踏實了,姐姐肯定不會讓她受冤屈的,她就是這麼自信。
她低頭看看手掌,幹淨平整,沒有一點傷痕。
她直覺姐姐要做什麼,但是到底做什麼,她怎麼想也想不出來。
花昭讓小偉繼續留在這裡盯着大勤,以防事情有變,讓大偉回醫院盯着孟強,讓小勤找個酒店回去休息。
小勤怎麼也不去,她有些被吓到了,但是又知道現在正是姐姐需要她的時候,她不能什麼都不做。
“我,我給兩個哥哥買飯買水,保障後勤!
”小勤說道。
哥哥們盯着消息,最好一刻也不要走開。
花昭點頭,既然她想做,就讓她去做。
“對了,朱寡婦和朱家人都是涉案人員,應該抓起來詢問。
”花昭對齊飛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