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慢慢像沈湘和沈唯一靠攏的那些死士不免兩兩相對嘲笑。
“頭兒說那個嚴寬十分難對付,我看也不過如此。
”
“瞧他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我估計我們等會一哄而上的時候,他肯定都會措手不及的。
”
“哈哈!
”另一個死士立即接過來道:“在下一秒,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身首異處了。
”
“他會親眼看到自己的頭,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
“我估計這家醫院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就醫了,真是可惜了一家醫院。
”
“我們要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
”
死士們一點點的往毫不知覺的沈湘和沈唯一靠攏。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女人牽着個小男孩突然從經過沈湘和沈唯一身邊,那中年婦女身後還跟着四五個男人,他們有的拎着果品盒子,有的捧着鮮花。
毫無疑問,這是一群結伴看望病人的親屬。
那些死士心裡更放松了,這個時候搶人是最合适的不過的,因為可以趁亂。
然而,還沒等他們再靠前一步時,那位被中年婦女牽着的小男孩竟然調皮搗蛋的摸了一下沈唯一的頭。
小男生還輕佻的說了一句:“小妹妹,你長得好正點,我喜歡你......”
然而,小男生的話音未落,他便被手疾眼快的岩塊一把卡住咯吱窩下,猛然向後一甩,不偏不倚的摔在了後面男人的身上。
小男孩既被迫離開了沈唯一,而且他毫發無損。
不僅如此,嚴寬的那動作快的,所有人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做到的。
就連高背景下的潘昊旸都沒看清楚。
小男孩被摔到一個男人懷中之後,他現實吓愣了,繼而便撒嬌似的嚎。
那一群仗着自己人多,其中兩三個男人便開始卷胳膊撸腿的往嚴寬靠近,然而,下一秒嚴寬卻又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的将四五個男人一一制服。
那些男人全都不知道因為什麼而倒在地上。
他們隻看到嚴寬已經恢複如常的護在了沈湘和沈唯一的身前。
嚴寬無比淡定的說到:“夫人,小公主你們不要怕,隻要有嚴寬在,就算一百個人圍在這裡,嚴寬也會他們滿地找牙!
”
“嚴寬一定會護夫人和小公主毫發無損的!
”
沈湘和沈唯一在嚴寬的身後,無比淡然。
她們自然是相信嚴寬的。
此時此刻,前來要圍攻嚴寬的那些死士頓時傻眼了。
他們總算親眼見到了嚴寬的身手,就嚴寬這身手,他們根本挨不上。
别說這些死士了,就連高倍鏡後面的潘昊旸都傻眼了。
他知道嚴寬是傅少欽的保镖,知道嚴寬功夫好。
但是不知道嚴寬的功夫竟然好到這種地步。
好到讓他目瞪口呆。
潘昊旸立即再一個電話打過去:“行動先取消!
”
那一端也歎息道:“四爺,您......那個嚴寬太厲害了,我們現在雖然增加了人手,可......依然沒有必勝的把我。
”
“我知道,我已經看到了,所以先撤!
”潘昊旸憤恨的說到。
他手背捶着槍,惱恨的恨不能把這棟大樓都拆掉。
他的嘴裡忍不住怒罵道:“媽的蛋!
怎麼能才能讓嚴寬死!
”
“要先把嚴寬弄死!
”
這時候,邱寸心又神不知鬼不覺得來到了潘昊旸身邊:“潘四爺,我告訴你傅少欽不是好對付的,你現在看清楚了吧?
”
“你以為傅少欽不在沈湘和沈唯一母女身邊,你就有機可乘了?
”
“其實不是這樣!
”
“傅少欽既然敢把沈湘和沈唯一放在他視線以外的地方,那就說明他有十分的把我能夠保護她們母女兩。
”
“還有那個嚴寬,他是非常不一般的存在。
”
“就這麼說吧,你的身邊養了一批對你死忠的死士,而嚴寬對傅少欽的死忠,比你的死士的更忠心,他會用自己的生命保護那母女倆你明白嗎?
所以潘昊旸你不能得逞!
”
“邱鬼你個黑烏鴉,給我閉嘴!
”潘昊旸惱怒的說到。
邱寸心漫不經心的笑道:“我來是告訴你,我有個好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