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今天穿的很漂亮,但是和今天婚禮上的來賓相比,她讓然像個要飯的一般,她手上沒有請柬,這間酒店的負責人是不會讓米露進來的。
再說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眼前這個穿着鮮亮卻又十分寒酸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是今天婚宴場上的客人呢?
米露好幾次試圖想靠紅毯近一些,希望能看到大門内的婚禮現場,卻每一次都被這間酒店的安保給驅趕走了。
這會兒,趁着安保去引導一部車開進去的空隙間,米露又探頭探腦的往裡看。
結果,就被舒銘震發現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
”舒銘震本來是個好脾氣的人,可現在,他被米露惹惱了。
米露尴尬的陪着笑臉,那表情很有些臉皮厚,很有些不識場合的樣子:“銘......不是,舒少,我......我沒想進去,我就是站在外面看看......好歹我也是個演員......知名的演員呢,我看一看這樣貴奢講究的婚禮現場,我多學着點,以後演戲的時候說不定就用上了。
“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舒銘震直接怼了過去。
米露:“我......其實,我很聽話,你跟我接觸你就知道,你跟我接觸了,我保你......保你滿意,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
”
舒銘震:“......”
他簡直被氣的沒脾氣了。
怎麼就遇見這麼個油米不進的女人呢!
簡直讓人惡心!
十分惡心!
“你......你剛剛還在說,你是想進來學習和觀摩的,怎麼一秒鐘之後,你就把話題轉到我身上了,米露我倒是想問問你,我到底哪兒的嘴你了,你非要這樣粘着我,沒日沒夜陰魂不散跟着我?
”
米露的臉上表情很豐富。
最多的還是一種難為情和真摯:“舒少,我知道你很讨厭我,你看我長得醜是不是,我沒有别的要求,我很好打發的,我就想......就想......”
她不知該說什麼。
她忽然想哭,一開口就想哭。
她哽咽了好幾下,終于穩定了情緒,沒有讓眼淚掉出來,喉嚨也沒有哽咽,而是盡可能耐心的說到:“我......我就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你可以不喜歡我的。
但是,你不能阻止别人喜歡你吧?
你是個未婚,我有追你的權利呀。
”
嘴還挺會說。
說的舒銘震都啞口無言了。
他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他媽叫什麼事!
溫潤儒雅如舒銘震,竟然也在心裡開始爆粗口了。
他就是來參加大舅哥的婚禮而已,來參加個婚禮都不叫安生嗎?
這叫什麼事!
“對不起對不起,你你你,你給我聽好了!
把耳朵支棱起來給我聽好了!
我!
舒銘震!
不是單身,不是單身你能聽見嗎?
我有老婆!
我有老婆!
看到沒?
”舒銘震激動的指了指婚禮現場。
“這是我大舅哥的婚禮!
我有妻子,我妻子就嚴顔。
她隻是失蹤了而已!
我是有婦之夫,你就别惦記我了!
”舒銘震惡心米露已經惡心到了極緻。
米露張了張口,像是做了很大決定一樣,對舒銘震說:“你妻子,已經失蹤快四年了......”
“就算是四十年!
我也要等她!
”
米露的眼眶裡有眼淚在打轉:“四十年......你不怕你的妻子變老變醜,變的身體不好嗎?
到那時候你還會要她?
我......不信!
”
“你當然不信!
你根本就是個鑽空子的小醜你當然不信!
别說我妻子變老變醜便的體弱多病了,就算她死了,她也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