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脖子到處虛爛。
“大山哥,你......你怎麼了?
”杜涓姗雙手捧着韓振山的胳膊,哭着問道。
韓振山的母親也看到了兒子受傷了,她也哭着撲上來:“兒啊,你怎麼了,誰打你了?
”
韓振山卻笑笑:“媽!
我們遭人算計了,你和小姗你們倆跑,能走多遠走多遠。
”
“不......”
杜涓姗哭着問:“是誰把你打這麼狠?
”
韓振山搖搖頭:“我們鬥不過他們的小姗,哥沒事,你帶着媽媽遠走高飛,以後再也不要和君景瑜有任何來往再也不要相信君景瑜了,你聽話,帶着媽媽跑。
能跑多遠跑多遠。
”
“不......”杜涓姗聲嘶力竭的吼道。
此時外面又湧進來一些人,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在酒店裡一陣亂翻。
最後,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一包東西。
很白,粉末狀的。
又是昨天那個老年油膩男來到韓振山面前:“姓韓的,你果然不老實!
有了這個證據,看你還如何抵賴!
走,現在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去!
”
韓振啥努力的掙紮:“警察局我自己會去!
”
“由不得以你!
”老年油膩年冷哼道。
語必,便讓幾個人把韓振山直接拖出去裝車上。
“大山哥......”杜涓姗在身後嘶吼喊。
她扶着老母親一直跟在到店門口。
店外,連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
站在自己車門口正準備上車的邱寸心冷笑看着杜涓姗:“杜婊!
你知道我老公景瑜的權利範圍能管到哪裡嗎?
南城景瑜是夠不上,但是在整個北方,沒有他管不到的地方!
”
“你想在這個地方跟我邱寸心對抗對抗,你覺得你有希望嗎?
”邱寸心這話說的很明白。
今天,在這裡,她邱寸心就是土皇帝。
杜涓姗絕望的看了邱寸心一眼,她已經顧不上邱寸心說她什麼了,更不顧上問邱寸心要她的那一千萬。
她現在所有的精力都在韓振山身上。
她隻想救她最愛的男人。
不知為什麼,杜涓姗有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她覺得大山哥今天兇多吉少。
突然,杜涓姗猛然間推了邱寸心一把,繼而在用頭狠狠抵了邱寸心一下,邱寸心立即摔了個四仰八叉。
她摔倒的地方是水泥地,這下可是疼的不輕。
邱寸心立即哀嚎:“嗷......”
一群跟着她巴結她的手下立即圍了上來,就連辛宛若都圍過來,巴結道:“君夫人,你沒事吧?
”
這邊,杜涓姗立即扶了老媽媽上了已經打開車門的邱寸心的車。
她甚至連車門都沒來得及關好,便發動引擎驅車飛奔而去。
“我的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真是活膩歪了!
我的車......”邱寸心在身後喊。
語必,她又命令下屬:“追!
”
三部車,一部追着一部。
邱寸心死死咬着杜涓姗的車,杜涓姗緊緊咬着着前面押着韓振山的那部車。
隻見那部車漸漸往偏遠的山區開區,大約開了兩個多小時,天擦黑時,車停。
韓振山被人從車上拽了下來。
杜涓姗也扶着老母親跌跌撞撞的跟了過去。
正要再靠近韓振山的時候,卻看到其中一人一把黑洞洞的家夥事,已經對準了韓振山的太陽穴。
“不......”杜涓姗絕望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