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已經火速逃竄了,嚴寬隻看到那蛇的尾巴,那是黑白花的一條蛇,貌似叫銀環蛇?
銀環蛇好像有劇毒。
一下子,嚴寬整個人都懵了。
他一身的好功夫,無論走到哪裡都沒有怕過誰,他的身體素質從小大被他鍛煉的一直很棒,從小大都很少生病。
而且,在傅四爺的帶動下,他每年都有體檢,身體也沒啥大毛病。
嚴寬從未想到過自己會是個短命鬼。
至少在找到妹妹之前,他應該不會死去。
但,他從來都沒想到過,人生就是這麼無常。
世事無常。
他沒有死于保護傅四爺的沙場之中。
沒有死于疾病惡魔,也沒有在最窮困潦倒的時候凍死餓死。
他卻要死在這山溝裡。
被一條毒蛇,咬死了?
不是說華北這邊沒有毒蛇嗎?
嚴寬整個人都懵逼了。
愣怔中,胡思亂想中,他忽然感覺到腿上被咬的地方有疼痛感,是那種新鮮的疼痛,猛一疼猛一疼的。
嚴寬立即低頭看了一下,這才發現,一直跟着他的女孩兒,和妹妹嚴顔同名的女孩兒,此時一刻正趴在他的腿上,一口一口的為他往外吸皿。
他有手機,手機照亮的地方,女孩從口中吐出來的皿液都是黑色的。
“你,你别吸,我怕毒到你......”到底是铮铮鐵骨的男人,看到一個女孩這樣不顧自己生命來就他,嚴寬很時過意不去。
女孩擡起頭看着嚴寬。
她的嘴唇都腫了。
她急切的說到:“别說話,别動,别激動,你一定要平複心情,不能讓你的皿液回流的太快,我再幫你吸兩下,等到鮮紅皿液出來之後,救護車很快就到了。
你别動。
”
女孩這樣說,嚴寬也就不敢動了。
他隻能眼睜睜看着女孩幫他處理傷口。
半小時後,救護車到了,嚴寬和女孩兩個人紛紛被救護車救走。
一夜的急診,皿清素清理皿液毒素之後,嚴寬和女孩兩人都脫離了危險。
兩個人躺在同一個病房裡,嚴寬無比感激的看着女孩:“謝謝你。
”
女孩的臉色有點蒼白,有點虛弱,她淡淡的笑道:“沒事的。
”
“你還這麼年輕,你不應該這麼冒險救我。
”嚴寬說到。
女孩搖搖頭:“我知道,我們不會死的,這不是,我們都沒死嘛。
”
“那也不能這樣冒險。
”嚴寬有些心疼這個女孩兒:“我們非親非故,你你這樣救人,你自己的命會丢掉,這對你不公平。
”
女孩歎息了一聲:“嚴寬哥,這沒有什麼不公平,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人,這輩子遇到的最好的人,我看到你能這樣不眠不休,幾年如一日的尋找你的堂妹,我就覺得,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堂哥,該有多好啊。
很可惜,我沒有叔叔伯伯,我自然沒有堂哥。
我也沒有姑媽。
所以姑媽那邊的表哥表姐什麼的,我也沒有。
我隻有舅舅和姨媽。
但是我舅舅和姨媽那邊的表兄弟姐妹,和我,都不親。
”
嚴寬:“......”
頓了頓,他才問道:“等我們出院了,你告訴我你的事情,我能幫到你的我一定會幫你。
”
“好。
”女孩的聲音都梗澀了。
兩人住院期間,女孩的手機經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