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驚的,差點從大班椅上掉下來。
醒了形神之後,她整個人愣住。
這裡是徐氏集團,是徐澤言的辦公室,徐澤言擁有這個辦公室也才一天時間。
是誰,竟然在這裡吆喝她沈湘的名字?
真是見了鬼了!
這時候,沈湘聽到另外一道女聲說到:“徐夫人,請您不要為難我們好麼,我麼你隻是打工的,這裡已經易主了,請您馬上出去,要不然我報警了。
”
“哈!
報警啊!
報啊!
我死都不怕了,我都快無家可歸了,我怕什麼!
你報啊!
我現在就是讓沈湘出來!
我就是要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攪弄風雲的!
”那道女聲依然無比尖銳。
“我知道沈湘在裡面!
讓她出來!
”又是另一道女聲。
這道聲音沈湘聽的有些耳熟。
仔細分辨了一下之後,沈湘立即想起,這是久未露面的君姿娴的聲音。
“小姐,您不要進去!
您要再往前走一步,我叫安保了!
”
“叫啊!
我看你怎麼叫安保的,這裡的每一個安保我都認識,這間公司都是我的,我看你是怎麼叫的!
”這是一道無比激動的男聲。
尚未從徐澤言辦公室裡走出來的沈湘能聽得出來,前來找茬的是三個人。
而且,她在猜測這三個人是誰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三個人應該是徐澤同,他的妻子君柳葉,還有君柳葉的妹妹君姿娴。
沈湘緩緩從辦公裡走出來,果然看到辦公室外三個張牙舞爪的人。
兩女一男。
“沈湘!
你果然在這裡!
”最先開口的是徐澤同的妻子君柳葉。
這個女人!
大半年前之前,在君姿娴嚣張為沈湘準備的那場鴻門宴上,君柳葉還沒有這麼狂躁,而這次,君柳葉卻完完全全像個潑婦一般,不管不顧了。
“沈湘!
要不是你,我們徐氏集團不會一天之間土崩瓦解!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你和徐澤言不清不楚的,竟然欺負到我們徐家頭上來了!
沈湘,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君柳葉說着就要上前來厮打沈湘。
她的手去卻被人從背後攥住了。
“澤言!
”這時候,徐澤同喊道:“她是你嫂子!
”
徐澤言一手抓着君柳葉的手腕,然雙眸犀利的看着徐澤同:“喲!
堂哥,你也在啊!
”
“放開你嫂子!
”徐澤同命令道。
“徐澤言,你這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
你放開我!
你和外人勾結了,吞并了我們徐氏集團不說,你還要當衆打你的嫂子不成!
”君柳葉怒罵徐澤言。
徐澤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疼的君柳葉嗷嗷的嚎叫。
徐澤言冷笑道:“君柳葉,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徐澤言癱瘓了六年,你知道我這六年是怎麼過來的麼?
”
“我們在曲縣生活的很苦,每天都要出去做事情才能吃飽飯,沈湘一個人在工地上幹活,還要養活一個孩子,我也就每天給人扛零活,腿上沒力氣,我全都是用手,用肩膀扛的。
”
“所以這麼多年了,我手上的力氣,能把一塊磚頭捏碎!
”
“君柳葉你嘴上再這麼污言穢語的,我捏碎你的手腕!
”
君柳葉:“......”
她立即不敢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