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妍的臉上有片刻的不适應,不過她一轉眼便又恢複了平靜。
“崔小姐,隻要您不觸犯法律,我沒意見。
”闫妍平靜的看着崔瑩瑩。
“呦呵,你倒是泰山壓頂依然面不改色啊,闫妍,練就成這樣一番本身,你花了有足足十年的時間吧?
”崔瑩瑩冷嘲熱諷的看着闫妍。
闫妍依舊很很平靜:“我拒絕回答你。
”
崔瑩瑩:“你!
”
頓了頓,她才略顯氣急敗壞的怒斥闫妍:“你别給我得意!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林總,您先來!
”
崔瑩瑩看着林達州。
闫妍也看着林達州。
林達州依舊很沉肅的面容,此時此刻,在傅氏集團這間會客室裡,林達州隻能算的上是個下遊合作公司,然而他卻像個主宰者和審判者一樣的眼神瞪着闫妍。
與此同時,會客室内依然陸陸續續的進來傅氏集團的人。
這些人大都是傅氏集團的高層。
還有一部分是時裝部的同事兼領導。
最後,進來的是廖捷。
這是,廖捷和林達州兩個人聯合起來前來對付她嗎?
目前這種情況,看着像。
闫妍在心中凄涼的笑了起來。
擡頭看着坐滿了整個大會客室的同事,領導們,她突然覺得,這應該是她的大型社死現場。
今天這種場面如果她能挺得過去,以後她将會真正的重生。
如果......
如她今天挺不過去的話,那這裡,将會是她的葬身之地。
有那麼一刻,闫妍的心中無比恐懼。
她希望嚴寬就在她的身邊,給與她力量。
可,她又不希望嚴寬在她身邊,看到她過往的種種醜事,盡管這些醜事,她曾經都毫無隐瞞的告訴過嚴寬。
她依然沒有勇氣面對嚴寬。
目前,她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條就是去死。
還有一條,就是搏一搏。
有道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這一刻的闫妍又突然意識到,也許,人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勇敢的大膽的去解決這個困難和問題,會是人生中的一種成就感和心情的舒暢呢?
想到這裡,闫妍立即平和的微笑着看着在場所有人,最後目光落在林達州身上。
“林總,您有什麼話,請直說吧,如果我曾經做錯了什麼,給您帶來了騷擾和不變的話,我在這裡向您道歉。
”
林達州冷笑一聲:“一句道歉,你就能洗脫罪名嗎?
”
罪名?
闫妍心中自嘲一笑。
都上升到犯罪了?
真是可悲。
“好,我不再說道歉的話了,您有什麼話,請直說吧。
”闫妍聳聳肩,然後坐下,等待着暴風雨的到來。
“闫妍!
你先如實招來,你是如何混進這家公司來的?
”林達州已然變成了完全審問的語氣。
“我不是混進來的。
”闫妍如實回答。
“啪!
”林達州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闫妍,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惡劣本性,我也很自責,當年你在我的公司工作三年,我都沒能把你改造好。
竟然還能讓你出來了,繼續害人!
顧念,我真是沒想到,你從我的公司出去了之後,把廖捷害的工作丢了,離家出走一年,都沒能把你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