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信,但是二十天前,我是真的為了你的幸福我才把你留在東北,和韓振山一起生活的。
”君景瑜一字一字,無比誠懇的對杜涓姗說。
“你知道啊阿姗,你跟着我這麼久了,從來都是你對我付出,從來都是你考慮我的感受我從來都沒考慮過你,我心中對你有愧,所以當我看到你在韓振山面前綻放微笑,哪怕是撿地上的剩飯菜你都那麼開心的時候,我決定放手了。
”
“因為我看到了你打心眼裡幸福,快樂。
”
“我想為你做點什麼。
”
“我給你一千一百萬,其實隻是想先把你穩定下來,我給了你錢我就回去了,是因為我要急于處理我手上的事務,我要把這些事務交給少欽,然後我打算回來東北。
”
“我就住在你不遠的地方,我打算一輩子都不打擾你和你丈夫,還有孩子。
”
“我沒有别的要求,我隻想我這輩子能看到你,看到我們的孩子,看到你們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
聽到君景瑜這樣說,杜涓姗木讷讷的看着君景瑜。
繼而,她笑了。
笑的很古怪。
像木偶人一樣的動作:“呵......呵!
呵呵呵!
”
那笑聲,把身後的朱廣州都吓到了。
不過,他不怪夫人。
經曆了這些非人的折磨,換成誰,都不可能有正常反應。
杜涓姗幹啞空洞的說到:“景瑜,你路上遇到泥石流了?
”
君景瑜點點頭:“要不然,三天之前我就到你這裡了。
”
“那你怎麼沒有被泥石流砸死?
”
君景瑜:“......”
“你再回去,你回去現在就砸死在泥石流下,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杜涓姗不緊不慢的說到。
她的這番話讓身後的一衆人,聽的心境膽顫。
在沒有君景瑜的首肯下,沒人敢離開。
無論是何有權,亦或者辛宛若,還是田馨,更或者是,剛剛從外面趕回來想偷偷一睹君景瑜的容顔的另外四個女人,還有何有權的那些手下。
此一時刻,他們通通愣愣的看着杜涓姗。
這個衣衫褴褛,頭發淩亂,比要飯的更像個要飯的挺着大肚子,邋裡邋遢堪比一隻狗的女人,竟然毫無懼色的喊着君景瑜的名字。
她一口一個‘景瑜’。
喊的是那樣自然。
分明是經年累月的在喊,所以才會這樣熟練和自然。
這一刻,他們的心中,除了恐懼,沒有别的。
偏偏這個時候,君景瑜又說了一句:“小姗,我死了你會開心對嗎,如果你能開心點,我可以去被泥石流砸死。
”
這句話一出口,全場人更是愣成了冰雕。
杜涓姗卻平淡的歎:“說的跟......我是這場中的女王一樣,景瑜你回頭看看,在場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不是把我當狗來對待的?
這些人都是你授意之下才這樣對待我的!
”
“你現在告訴我,你願意為我去死?
”
“你不覺很諷刺嗎?
”
杜涓姗說的對,一生征戰南北,叱咤風雲,風光無限。
其實呢,十足大傻逼。
明明是他的妻子!
他的女人!
卻在這些人面前活的狗都不如,還都是他授意的。
他不是傻逼又是什麼?
君景瑜突然站起身來,猛然一聲怒喝:“朱廣州!
”
“在!
”朱廣州應道。
“把這屋裡的雜碎,埋了!
”君景瑜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