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不掉。
他隻能先屈服。
“願......願聽邱小姐調遣啊。
”
邱寸心冷笑:“這還差不多。
”
頓了頓,她說到:“收拾東西,從現在開始我們跟蹤杜涓姗,找時機把她男人做了!
”
“是,邱小姐。
”
兩人悄無聲息的退房離開了。
而這邊,大街上的君景瑜也坐進了車裡,他正沙啞着嗓音命令下屬:“将這裡的一切都撤掉,一定讓搜有人嘴閉緊,就放我們不曾來過。
”
“是,君爺!
”
“封鎖所有的消息,任何小報,網絡,都不能發出來。
”君景瑜又說道。
“知道了,君爺!
”
“走吧。
”
“是!
”
司機小宋問道:“君爺,我們是回京都嗎?
”
君景瑜說:“回京都。
”
“是!
”
一行人,從京都出發先來到東北這地界上三個星期時間浩浩蕩蕩一陣子,也算是了卻君景瑜的一樁心事吧。
雖然他什麼也不曾得到,可心,好像是靜了不少。
心靜下來,君景瑜這才想到,在這之前他和傅少欽的電話還通了一半呢。
緊緊一個多小時時間,君景瑜卻有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記得少欽一個多小時之前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好像是說幫他安排好了要處理了韓振山?
想到這裡,君景瑜立即一個電話打給傅少欽。
那一端,傅少欽接的很快,他的語氣也比較着急:“景瑜!
你怎麼回事!
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你要是再有一個小時不接我電話,我立馬直升飛機過去找你了!
你知道我多擔心你!
”
君景瑜的心突然暖了一下:“謝了兄弟!
”
“我們是生死兄弟,說這個幹什麼!
”
頓了頓,傅少欽問道:“你什麼情況,是不是那個叫韓振的男人反抗你了?
景瑜,你跟我說讓我幫你處理韓振山的時候,我對韓振山做了一定的了解。
”
“我發現這個男人也不是凡夫俗子,他做過廠長,曾經引領一個工廠做的有聲有色,他後來工廠敗落是因為大環境趨勢,所以你可千萬别輕敵啊。
”
聽到傅少欽這樣說,君景瑜問道:“少欽,你打聽了韓振山是個廠長,有沒有打聽他人品如何?
”
傅少欽:“......”
沉默了幾秒,他才沉着的說到:“老君,說實話這個男人人品還不錯,而且也是個苦人。
”
君景瑜淡笑一下,聲音裡透着一股無力:“所以少欽,我們那個計劃你取消吧......”
傅少欽不解了:“你什麼意思?
”
“我放了杜涓姗和那個男人一馬。
”
“你知道嗎,那個女人她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我又何必強行帶回來呢,還不如放她一馬。
”
傅少欽:“你......”
“怎麼了?
”君景瑜心頭一驚問道。
傅少欽這邊:“我早就知道那個男人是個不錯的男人,你讓我弄死他,說實話我不忍心,我就給他安排了一條海路,在東北的靠海小城,我......今天那個男人和杜涓姗一處門,我就把派人把他母親接走了。
”
君景瑜:“......”
而此時的另一端,驚魂未定的韓振山和杜涓姗兩人已經開着三輪車回到了他們臨時租住的地方,原本想熱一熱菜飽餐一頓,然後舉家再次搬遷的,卻是回到家裡再也找不到母親了。
母親呢?
“媽媽......”杜涓姗在院子了外絕望的哭喊。
喊過來,一轉頭她看到了站在院子門口的君景瑜。
杜涓姗無比絕望的問道:“是你綁架了我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