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賠償前妻鄧婉。
他被判刑了八個月,而且因為賠償原因,他平時一點一點積攢了給母親的哪點零花錢,母親攢了十幾年才攢下來的五千塊錢,全部都賠償前妻了我。
在看守所的八個月裡,母親就一直在看守所外面徘徊,靠别人設施一點,吃了上頓沒下頓。
就這樣堅持了八個月,韓振山出來的時候,母親瘦的不足八十斤。
母子兩身上身無分文。
最主要,韓振山出去找工作,也沒人要他,都說他是害死兩個兒子的兇手,是打妻子的渣男。
就這樣,從看守所出來的韓振山帶着母親餓了三天都沒能找到一口吃的。
到後來韓振山遇到了自己前妻。
殘疾了一條腿的前妻看到他就打。
一邊打一邊罵。
罵道最後哭着跟看官們說:“我一個殘疾人,為他生兒育女的,他還打我,打掉我好幾顆牙。
”
被前妻這樣一說,那些過路的人更是對韓振山一片指責聲。
無奈之下,韓振山背着母親,一點點的往無人煙的地方逃。
一直逃到這片深山老林子裡。
韓振山在林子裡給母親找了些野果子吃。
暫時充饑。
然而他又背着母親,想找個山洞暫時容身,山洞沒看到,看到了這處石頭房。
這房子不知道是誰的,韓振山衣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就帶着母親先住下了。
他沒有再下山,每天就是砍點柴,找點野生的葷腥,還有野果子。
偶爾也會打個山雞送到山下,能換點錢,買幾床被子,買點歡喜衣服。
簡單的生活就這樣維持着。
母親虛弱的身體能稍微好一些,可十幾年的勞作,讓一個七十歲的老人早就連生存的能力都沒有了。
不過母親依然還在石頭房外面喂一點雞鴨鵝。
這樣又能換一點錢。
這一晃大半年過去了,韓振山和母親兩人在深山老林裡,竟然也攢了一千多塊錢。
他們舍不得吃好的。
就這樣每天夜裡韓振山出來找點野雞野鴨啥的。
有時候捕不到的時候,蛇他也捉。
就這麼着,歪打正着,他用幾條蛇把想要害杜涓姗性命的的幾個男人吓跑了,救了杜涓姗一命。
韓振山原本覺得自己的命已經夠苦的了。
可聽了杜涓姗講述自己的一生,韓振山禁不住同情起來。
不僅如此,杜涓姗也覺得,韓振山的命是真苦。
蹉跎了二十年,他竟然什麼都沒有了。
這一刻,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和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兩個人都是曆經滄桑。
男人很粗糙,一看就是個山裡漢子。
可女人,即便落魄成這樣,可韓振山一眼便能看出,這是個養尊處優的女人。
她皮膚白嫩細緻的像絲滑的牛奶一般。
臉色也幹淨純淨。
這個女人很溫婉,像個孩子那樣,不谙世事。
向她這麼年級大的女人,還能保持這樣性格的,真是不容易。
這和韓振山那個殘疾的,世故的,勢力,一邊罵他是個白眼狼,一邊背地裡叫他韓老實的的前妻,有着天壤之别。
“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北方嗎?
我們那裡也是山裡,不過我有幾畝田地。
”韓振山目光溫和的看着杜涓姗。
杜涓姗點點頭:“嗯,我......我願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