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8章 怎麼還不給
“姑娘,那位來了。
”
白梅走了進來,再是對着沈清辭說道。
“你怎麼說的?
”
沈清辭還是慢條斯理的吃着飯,她還沒有吃飽,她還要繼續吃,這麼一大桌的飯,不吃便浪費了,不知道她很窮嗎,她大哥還沒有娶親,他爹爹也是沒有上戰場,現在就府裡那麼一丁點的銀兩,又是去的差不多了,她馬上可能都是要吃不到飯了。
“姑娘在和國公爺吃飯啊,”白梅也是實話實說的,不過就是國公爺早就已經吃了好,再是走了的事情,她可沒說,她又不傻。
“讓她等着。
”
沈清辭再是給自己夾了一些茶,放在自己的碗裡,吃完飯,她還要吃幾塊點心,還要再是喝上一壺茶,這時間久着呢,能等就等,不能等的話,大可以回去,她可是沒有邀她過來。
婁紫茵等了一會兒,全身都急的冒汗,當然脾氣也是上來了。
“你們姑娘還沒有出來嗎?
”
她站了起來,對着白梅就是嚷了起來。
一頓時飯都是吃了一個多時辰,這是要将自己撐死嗎,現在那個京中的貴女,不是吃上幾小口,再是輕言輕語的說一句我吃飽了,可是沈清辭都是吃了一個多時辰,怎麼還是沒有吃完,這到底是在吃飯,還是喂豬的。
而相比直起她的急躁,白梅卻是越發的氣定神閑,這顯然的就是非明要将婁紫茵給氣死的節奏.
“表姑娘,我們衛國公府可不比其它人家,我們府上的銀兩都是給了大軍的,我們府裡很窮,誰也不敢不能浪費米糧……”
滾……
婁紫茵差一些就将這個字給吼了出來。
沒有銀子,騙鬼啊,不要告訴他她,一品香與衛國公府沒有關系,說出來都是沒有相信,沒有子銀子,這天天還用銀珠子打賞人是什麼意思。
沒有銀子,這身上的衣服換了一件又是一件是什麼意思?
沒有銀子,這上千兩銀子香料往外送是什麼意思?
可是最後她還是用力的壓力下了自己的脾氣,再是了耐着性子咬牙等着。
“到底還有多久,我真的找你們姑娘有急事。
”
“這個……”白梅也是一幅不知的模樣,“我家國公爺在,奴婢也是不敢進去,國公爺的眼睛會殺人的!
”
婁紫茵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她也不敢進去。
就此再是等了一個多時辰,等的婁紫茵有好幾次都是想要一走了之,可要想起她來之時,藍氏的交待的事情,就隻能忍着,當是她終于是見到了沈清辭之時,一臉笑的都是僵了。
“妹妹,你可是讓姐姐好等啊。
”
她雖然沒有有說出自己的抱怨,可是這滿口的話,可不就是現成的抱怨,而她也在心中想着,以着沈清辭一貫的态度,是不是應該送她幾樣東西,也好不讓她白等這麼久的時間。
“哦……那辛苦姐姐了。
”
沈清辭隻是客氣道,卻是一句也是沒有提要送東西之事。
婁紫茵隻好再是坐下,然後盯着沈清辭今日所帶着的那一對玉耳墜,成色是加是極好,當然識貨的她也是知道,這是好東西的。
“妹妹今日的耳墜子到是不錯。
”
“是嗎,我也是很喜歡,”沈清辭了摸了摸自己的耳墜,“我家大姐送我的,說是什麼暖玉,我也是不知道是不是,不過,帶輕舒服的就行。
”
婁紫茵一臉的羨慕,雖然說,她也不知道暖玉是什麼,不過,能讓小俊王妃人送來的,那麼就一定不是什麼凡品的,而且這顔色到也是适合她,她感覺自己的帶着要比沈清辭帶着好看多了。
“姐姐的耳墜也是不錯。
。
”
沈清辭端起了杯子放在了唇間,杯中的茶香也是氤氲了她的雙瞳,雙瞳的霧氣也是擋住了一些什麼。
上好的羊脂白玉,以着現在婁家的家業,還真的買不起,而且她還在這個耳墜上面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印記,凡中宮中之物,皆是有這個印記,她有就好幾樣的東西,上面是帶有此印的,而這些都是俊王妃送她之物,她一直都是嫌太過貴氣,所以一直沒有帶過,可是是沒有帶過,卻是不意味着,她就不知道那是宮中之物了。
以着婁家人的身份,還不可能拿到宮中之物,她上一世怎麼的就那麼眼瞎的,一直都是未留意過這些。
婁紫茵身上的帶着的東西,可不是婁家能夠買的起的,再說婁家也不隻有婁紫茵一人,婁家現有三代人,隻是虛有其表,他們并不是真正的婁家的人,所以婁家人的制香術,他們沒有一人可以學成。
就靠着一些田着養着一大家人的,就是家中人丁越來越是多,而他們也是像是那一戶沈家人一般,分明已經破落,手頭上也是沒有多少的銀子,可是偏生喜歡跟那些達官貴人相比。
這幾年間将能賣的東西都是賣了,至于問為什麼沈清辭知道這些。
因為那些東西現在便在她的手中,那是她外祖的,也是她娘的東西,她一樣不差給她娘留着,留着是一個念想,留着也是一份想念。
而身為婁家養女,藍氏本來就沒有那麼受重視,再是加上婁家這幾年一直走下坡路,所以她手頭上并沒有多少的銀了使。
婁紫茵這一身少說都是要上千兩的銀子了吧,把上千兩的銀子穿在身上,這是婁家人現在能做起來的事情嗎?
她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一口的喝着,耳朵上面的耳墜也輕輕的晃了一下,那些瑩潤的光也是讓婁紫茵的眼睛都是快要急紅了。
怎麼還不給,怎麼還不給啊?
婁紫茵不時的揪着自己的帕子,都是快要将自己的那條帕子給揪成了鹹菜了。
以前不是挺上道的嗎?
她已經将話的如此的直白了,怎麼她還不摘下來給她,隻前隻要她說她的什麼好,她就會馬上将東西送給她。
而現在那幅耳墜子就像是一根一根的針般,不時的紮着她的心,就是那種麻麻酸酸的疼痛,讓她有些暴躁,也也是有些不安,當然更是不舒服。
“妹妹的耳墜子好像不是太對你的衣服,”她再是皮笑肉不笑的,“或許應該換換一件綠色的衣服,”當她是有意的說着,而此刻她的身上穿的正是一件綠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