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50章 夫人仁厚
“好,好,”老車夫這笑的臉上的折子都是多了,不過卻也是被墨飛給養面色紅潤,有着墨飛這麼一位神醫在,他就算不想長命百歲,也能活到了九十九。
他這半生的苦楚,半世的飄零,總算在京城裡面,給自己找到了這一條根。
人家都說好人有好報,果真的,他這就是得了好報了。
養了十幾年的兒子,都是沒有自己撿來的這個兒子好。
墨飛安頓好了老車夫之後,就連忙的過去找沈清辭。
“夫人,您找我?
”他站在沈清辭的面前,隻要一見沈清辭這張十四五歲的臉,都是想要說一句,這是哪裡來的大妖啊,怎麼的還是這麼的妖孽來着,不會這到了七八老八,人家都是白發蒼蒼,可她到是好,還是頂着這麼一張臉。
“你在罵我是妖怪嗎?
”
沈清辭淡淡的擡了擡眼皮,墨飛現在的神色與表情,不要就以為沈清辭真的看不出來,他這又是在說她長的像妖了。
不然的話,哪有人長成她這樣的?
再是不成,也都應該像是沈清容那樣,就算是老的慢,可也能看出來這是老了吧,可是她為何,就全然沒有一點的變化呢?
哪怕這都是吃了一路的草,當了一路的兔子,養了幾月之後,又是恢複成了如此了。
而她這麼一句話,也是将墨飛吓了一大跳。
“夫人,墨飛不敢。
”
墨飛連忙也是向着沈清行禮,他哪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是說夫人一句的不是。
沈清辭從大香的手中接過了茶杯,再是用茶蓋輕輕将上面的茶葉撥了撥,這才是放在自己的唇邊,也是輕抿了一口。
老和尚送來的茶到是不錯,就是喝的有些心疼啊。
怎麼可能不心疼,這可是她用真金白銀換來的,她的上百萬兩銀子,都是給了香覺寺了,就換來這麼一點的茶葉。
她擡起臉,也是淡淡的望向了墨飛。
“你明日替我做一件事情。
”
“請夫人吩咐。
”
沈清辭的吩咐,墨飛自是不敢推辭的,哪怕沈清辭讓他上刀山下油鍋,他也都會一抹臉,刀山上,油鍋也是去下。
沈清辭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到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墨飛,你可是知道,這世上有着一種蛇,全身都是黑色的,身上也長有一種十分細小的麟片,似是泛着一些銀光,被它咬了之後,會全身浮腫,五官改變。
”
“黑色的蛇?
”
墨飛想了一想,“夫人,您說的可是一種比起一般的蛇要細,也是動作敏捷的黑蛇嗎?
”
“是比一般的蛇細,”這一點沈清辭是可以肯定的,她不是沒有見過蛇,在那個山裡,怎麼可能沒有見過蛇,起初可能還會害怕,還會恐懼,可是這見的多了,卻也沒有多少感覺了,最後還是在想着,這蛇是否能吃?
隻是這個敏捷嘛,她到是沒有注意,因為那蛇在咬了她之後,就直接她給劈成了兩半。
墨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黑林蛇的,其實這蛇屬下也是未見過,隻是醫書中有記,這種蛇奇毒,中之全身發黑,頭腦腫脹,且皿中也是留有此毒,中了此毒,也是九死一生,若能僥幸而活,等到被變之容貌恢複之後,可以永保青春。
”
沈清辭差一些沒有将剛是喝進嘴裡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永保青春,何為青春?
她摸着自己的臉,莫不成,她還真的要感激那條蛇不成,它咬了她,可是最後救她不少次的,還是它,就連當初在唐家之時,也是因着她皿裡可能存有蛇毒的原因,沒有被唐楚心發現什麼。
否則,她就算沒有被鳳倫王給煮了,怕也都是要被唐楚心給放幹了皿。
更甚至最後還要給她一個永保青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這一世波折不斷的,所以這是補償嗎?
“夫人仁厚,老天自有厚贈。
”
墨飛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再是對着沈清辭深深的彎下了腰。
“恩,你下去吧。
”
沈清辭再是捧起了杯子,也不知道神遊太虛到了哪裡,唯有那些光落在她的臉上,女子細膩的容貌更勝了從前,明明看似年歲極輕。
卻又是留住了時間,給予她的一種聰明與世故,到了現在又似是多了一種了悟,還有的就是一種返璞歸真。
永保青春。
沈清辭再是念着這幾個字,最後卻是笑了一聲。
這世間哪有如此好的事情,其實她還是想要自然的老去,不然的話,若是活成了老妖怪一樣,她會出不了門的。
不過,如果真是那樣,也是沒有關系。
烙衡慮都是說過,餘下的幾十年,會同她走過大周的每一寸的土地,也是讓她這一世,好好的走遍,這大周的大好河山。
這個由她一手成全的大好河山。
而想到此,她的眼底卻是帶了一些微微的泛紅。
這大好河山真的很美。
因為百姓的安居樂業,因為人人的平安順足
因為再也沒有仗去打,也是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在。
再說墨飛走進了一家酒樓之膠前,他向後退了一步。
飛月樓。
沒有問題,就是這裡的,夫人所說的地方,正是在此地。
他大步的走了進去,也是走到了一處客房之内,而後擡起了手,也是敲起了門。
還未有多久,門就已經是打開了,而後站在門口的,竟是一個帶有紗帽的男子。
墨飛挑了一下眉,女子帶紗帽的到是多,大多也都是以避嫌為由,可是這一位到底是什麼原因?
一個大男人的,怎麼就能将自己打扮成這樣。
這到底有多麼的見不得人,從頭到了腳,都是沒有露出過一點的皮,就連手也都是縮在了袖子之内。
“我家夫人說,你想要瞧病的?”
墨飛坐到一邊的椅子之上,也是問着眼前這個見不得人的男子。
男子點了一下頭。
連話也都是不說了是不?
“你可知我是何人?”
墨飛再是問了一句。
見不得人的男人再是輕點了一下頭。
非聾非啞,就是見不得人。
墨飛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别人稱我為一句神醫,也大多都有恭維之意,我也不過就是一名大夫而已。
”
男子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