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個必須要一鼓作氣直到把淤青全部給揉沒了才行,不然等下臉上還是青的。
你明天還要去上班,到時候怎麼見人?
要不我明天戴個帽子和口罩吧,這得揉多久啊?
你都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了,手肯定都酸了,算了,沒關系,大男人的,怕什麼。
方志強伸手握住了王亞欣的手說着,不讓王亞欣繼續揉了。
不行,你别搗亂了,不然等下就前功盡棄了,要不這樣吧,換個方式,這樣子的确有些手酸。
王亞欣站了起來道。
什麼方式?
王亞欣看了看,然後自己也坐在了沙發上,說道:你頭放我腿上吧,這樣子揉手能省力,也方便一些,手就不會疼不會酸了。
王亞欣指了指自己的腿對方志強道。
啊?
這……這不太好吧?
我……方志強不好意思地說着。
王亞欣微微笑了笑,說道:怎麼?
你是不是心裡有什麼壞心思?
什麼壞心思?
怎麼可能,我可是正人君子。
方志強嘴強着。
那就對了,既然你心裡沒什麼壞心思,坦蕩蕩的有什麼不合适的?
快點,趁着藥效還在,等藥效過了再揉就沒什麼用了。
這個東西必須趕緊,要趁着你的淤皿還沒成型藥效還在,不然等到藥效過了你的淤皿也沉積了,等下就算是擦再多的藥揉再久也沒用了。
王亞欣隻是微微笑着說着,并沒有太多的不好意思,這就是一個成熟女人與一個少女之間的區别,要是換成李潇潇,估計此刻臉已經不知道紅成什麼樣子了。
想到這方志強忍不住在心裡嘀咕着:為什麼我總是在不自不覺地拿王亞欣與李潇潇進行着比較?
見到王亞欣都這麼坦然,而且似乎王亞欣說的也有道理,方志強也不好再扭捏了。
站了起來,換了個方向,然後就坐在了沙發上躺下,把頭給枕在了王亞欣的腿上。
說實話,這個姿勢要多暧昧有多麼的暧昧,老司機們可以自行去腦補一下這個畫面。
方志強把頭枕在王亞欣的大腿上面,感受到的是入鼻的香味,這種香味有香水味,也有一股成熟女人身上的女人味,總之這個香味一面刺激着方志強身上的荷爾蒙和多巴胺,一面又讓方志強有種沉醉的感覺。
不過,畢竟這是個女人,還是個美女的女人,而且方志強還在進行着親密的接觸,所以方志強很是緊張,整個人繃得很緊,頭也不敢放實了,自己用力地擡着頭。
放松一點,頭放我腿上,你這個樣子自己不難受啊?
王亞欣看着方志強的樣子笑了笑問着。
我……我這不是怕壓着你嘛。
頭放下來吧,你放松就行了。
你看,效果還是有的,淤青已經淡了不少了,這個藥我之前從來沒用過,這是第一次,看來他沒騙我,的确是個好東西。
王亞欣一邊用手在方志強臉上繼續揉着,一邊與方志強說着話,閑聊着,果然,聊着聊着方志強也就沒那麼緊張了,身子也舒緩了下來不再緊繃着,頭也就放在了王亞欣的腿上面。
嗯,謝謝你了,亞欣。
方志強微笑着說着,他心裡很感激,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溫柔地用心地對待過他了,特别還是個女人。
謝我幹什麼?
你幫我的忙已經夠多了,難道我不能為你做點什麼嗎?
你閉着眼睛吧,我要擦你眼睛這邊了。
王亞欣溫柔地道。
嗯。
方志強很乖巧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亞欣,現在的你在我眼裡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什麼意思?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樣子嗎?
方志強問着。
你是說送快遞那次?
對。
怎麼?
那時候是不是挺恨我的?
王亞欣也忍不住笑了笑。
說不上恨吧,不過也的确有些咬牙切齒了。
那時候你在我眼裡的感覺就是一個毒蠍心腸的女人,冷漠,霸道,還不講理。
現在呢?
王亞欣也不在意,繼續在方志強臉上擦着藥。
現在嘛,現在覺得你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了,溫柔、善良,而且,很會關心人。
我在想,如果這輩子有誰能夠娶了你,真是祖宗墳墓冒青煙了。
方志強發自内心地說着。
你别把我說的那麼好,我要真那麼好為什麼現在還是一個人?
别忘了,我是被别人抛棄的。
王亞欣也沒有不好意思,隻是溫柔地說着,接着又道:一開始對你那樣,隻是因為我這個人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可能是與我是個律師的緣故吧,可能我這個人在對待工作有着嚴苛的強迫症,不僅僅對自己,對别人也是這樣。
你第一次是來送快遞的,所以我就以一個快遞員的職業要求衡量你,你遲到了,然後又服務态度不到位,所以我也比較耿耿于懷。
我自己其實也知道,我這種性格挺招人讨厭的,我們公司裡大家背地裡估計對我也是與你對我的評價一樣。
不過沒辦法,有些東西我是改不了的,而且,要管理一家公司必須要嚴格執行原則,不然公司就會亂套。
王亞欣自己也歎了口氣慢慢地說着。
說着說着,卻見到方志強半天沒反應,再然後,王亞欣忽然就發現了方志強傳來了輕微的打呼聲,王亞欣很是驚訝,仔細一看,方志強已經睡着了。
看到這,王亞欣忍不住笑了笑,就這麼看着方志強。
就在這時,李嫂帶着王靖宇走回了屋子,王靖宇很興奮地喊着:爸爸。
噓,小宇,别喊,爸爸睡着了。
爸爸上班累了,很辛苦,不要說話打擾爸爸了,讓爸爸休息,你乖乖的去跟李嫂洗澡然後睡覺,媽媽在這照顧爸爸。
對了,李嫂,去拿床毯子來給他蓋上,别着涼了。
王亞欣瞪了萬靖宇一眼,然後又吩咐着李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