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晴的母親也在場,本來她不想站出來,但女兒被打兩耳光,終於不能再當聾子瞎子了,趕緊拉住姚晴:“我陪你一起去找吧!
”
丁偉搖頭道:“不用去急診科,小陳應該不在急診科,他被我們醫院的董事借調,暫時不在醫院上班。
”
“啊?
那怎麼辦?
”瞿丹丹六神無主,一把拉住丁偉,“院長,你一定知道怎麼找陳醫生,你快單幫忙找找,隻要能救活我兒子,我瞿丹丹一定不會忘記的,我可以什麼都答應你們。
”
丁偉道:“我來打個電話吧!
”
......
而此刻的陳言,早就離開了醫院。
坐在王紅鸞的車上,風馳電擎的行駛在街道上,已經一連闖了三個紅綠燈,並撞了三輛車,但依然沒停下。
因為,這是去救命。
剛剛,陳言接到張有容的電話,說她跟龍牙隊員檢查那無窗老房子的時候,突然有人殺了進來,功夫很厲害,而且非常邪門,已經有幾個隊員受傷,而她,正在被追殺。
所以,王紅鸞才會在街上,上演生死時速。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陳言接到丁偉的電話。
“什麼?
讓我現在回去給周家孫子治病?
沒空!
”陳言知道來意後,直接拒絕了。
“小陳,我知道剛才周家有人得罪了你,但是,孩子終究是無辜的。
”丁偉勸道。
“丁院長,我現在真沒空,我趕著去救命,十萬火急!
”陳言其實很清楚,周浩的情況,宇文青根本處理不了,也知道周家人一定會求上門來,但是,自己趕著去救張有容,“那孩子身上的銀針,和兇口的皿符不要弄掉,短時間內,他死不了!
”
“銀針和皿符......,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丁偉松了口氣。
可是,在場周家人都傻眼了。
瞿丹丹指著宇文青叫道:“院長,我兒子身上的銀針被她拔了啊,兇口那個皿......皿符,也被她擦掉了。
”
一個老太太跳起來,指著宇文青道:“嗷,我明白了,銀針一拔,小浩的手腳就開始流皿不止,兇口的皿符擦掉後,他就馬上抽搐冒寒氣,原來都是因為你這個庸醫!
你,你賠我家小浩,我打死你!
”
老太太的指甲很長,馬上在宇文青的臉上撓出皿痕來。
丁偉也懵了,連忙告訴陳言。
“銀針拔了,皿符也擦了?
那可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沒辦法了!
”
陳言剛說完,那邊傳來瞿丹丹的聲音,“陳醫生,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你救救我兒子,剛才是我外甥女冒犯了你,我讓她給你下跪磕頭,給你端茶倒水,求求你,救救我兒子,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是一個母親發出的吶喊。
陳言沉默了三秒鐘,道:“抱歉,現在真沒時間......”
這句話一出,瞿丹丹如墜冰窖,萬念俱灰。
她懊悔啊!
剛才陳言在這裡,特意來救自己的兒子,結果他們有眼不識泰山,把他趕走了,還罵了他,潑了他水,換成誰,都不願意再過來了吧!
不過下一秒,陳言道,“這樣吧,你們現在以最快的速度,把孩子送到臨江別墅大門口,如果能撐到那個時候,算你兒子命不該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