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當然沒有房間。
但張有容顯然是已經在香格裡拉訂好了房間。
陳言快速在她潤澤的嘴唇上快速親了一下,贊美道:“今天的你特別漂亮!
”
說完又愛憐的刮了一下她的瓊鼻。
張有容美眸都虛眯了起來,對陳言這麼親昵的小動作,特別受用,以前兩個人都是大開大合,是飲食男女,隻注重相互貪吃,但飛鳥鎮的一番境遇之後,無論是陳言,還是幾個女人,都有了一些改變,或者說是成長。
更加注重起感情,日常。
所以,張有容才會將自己來了一個巨大的改變,穿上平時自己十分鄙夷的服裝,展露出女人嬌媚的一面,隻為讓陳言看見的第一眼可以賞心悅目;所以她特意跑到機場來接機,為了能第一時間可以相見。
而陳言同樣如此。
家國安危固然重要,但我隻想更好的保護幾位紅顏知己。
“特意穿給你看的,第一次穿這種襪子,感覺像不正經行業的,走到哪都有男人色眯眯的眼神盯著看,真是討厭。
”張有容小小的抱怨。
陳言笑著搖頭:“就算你不穿今天的襪子,回頭率也是百分之三百好吧?
做你的男人,壓力很大,就好比現在,我感覺有超過一百雙羨慕妒忌的眼睛,落在我的身上,想要把我撕碎,甚至把我變成太監。
”
張有容微微錯開陳言的臉,朝後方看過去。
果然,那一雙雙充滿了妒忌的紅眼,殺傷力驚人。
張有容咯咯一笑,更加肆無忌憚的獻上熱吻。
“靠,那孫子是誰啊?
女神居然主動獻上熱吻。
”
“這家夥何德何能?
難道有個幾百億身家的爹?
”
不遠處。
那剛剛逃離的秦常青,一回頭,看到張有容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抱著一個男人開始熱吻,簡直顛覆了他的認知。
這還是那個張有容嗎?
邊上的女子也看到了,滿臉鄙夷道:“秦少,那自以為是的女人是誰呀?
你認識她?
”
秦常青一哆嗦:“何止是認識,簡直是我從小到大的噩夢。
”
“啊?
為什麼啊?
”
“你知道她爹是誰嗎?
是江南商會的會長張司華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從小就是個暴力狂,是個男人婆,是一個喜歡踩在男人臉上的瘋婆娘,哎,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
女子一臉狐疑,又朝那對男女看了看:“不能吧?
你看她,主動投懷送抱,簡直是騷包。
”
秦常青道:“別看了,別看了,她不僅有錢,還是武道大宗師,被她聽到,扒了你的皮。
”
“武道大宗師?
哎喲,我的媽呀!
”
……
機場不是酒店。
在這裡確實不合適太過火熱激情,盡管陳言這一趟出去,被安小月弄的滿身火氣,再加上陰陽界裡吸收大批量的負面能量,也急需要一個女人來幫他平復心中積累的邪念。
陳言開車。
一路風馳電掣。
來到香格裡拉。
一進門,張有容就踢掉了鞋子,反手關門,兩具身體就用力纏在一起,其實車上趁著紅綠燈的時候,就吻了不下十次。
一路過來,火力一直在提升。
很快,地上堆滿了衣服。
“去……去溫泉池,水一直在放著!
”張有容含糊的說道,香格裡拉的總統套房裡,就有專門的私人溫泉池,並且面積還不小。
陳言將她抱起來,嘴都不願意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