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難道人家在你眼裡,真的那麼不堪?
”
“你又不是隻有一個女人,可是你對我,卻棄之如敝履!
”
洛可可抱著膝蓋坐在被子上,表情憂傷,潸然欲泣。
這要是換了一個男人,早就撲上去一把將她抱入懷中,甚至強力推倒,瘋狂夯昆。
陳言也有這樣的衝動。
可是——
“沒有得到過,怎麼能說棄呢?
”
“再說,我算過命啊,做你的男朋友,睡覺一時爽,狗頭保不了!
”
洛可可笑道:“人家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你膽小如鼠,碰都不敢碰。
”
“我這叫負責,碰了就不肯丟了。
”
“行吧,那我換個條件,你不是中醫嗎?
按摩應該難不倒你吧?
你給我按摩,我告訴你真相。
”
陳言當即道:“這個沒問題。
”
洛可可道:“別答應的太早,我還沒說完呢,每次半小時,按一百次。
”
“這麼多次?
按到老啊?
”
“不答應拉倒!
”
“按按按......一百次就一百次!
按哪?
”
洛可可馬上變換姿勢,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把兩條玉足翹起來:“這回先按腳。
”
陳言坐過去,也不吃飯了。
馬上捏住她一隻玲瓏秀氣的玉足,吭哧吭哧按了起來;和王紅鸞的腳有一點點區別,王紅鸞比她稍大一點,修長型,腳背有肉,入手如溫玉,洛可可的小一些,整體勻稱,握在手裡有種清涼感。
而此時,洛可可輕咬貝齒,粉面暈紅。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腳其實很敏感,但她就是喜歡被他觸碰的感覺。
“可以說了吧?
”陳言催促。
洛可可道:“這件事,我也是聽我師傅無意中說起的,蕭家不可能有九劍老人的傳承,因為真正的九劍傳承,一直都沒有失落過,隻是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
“當年蕭家之所以傳出有九劍傳承,全都是因為一個人。
”
陳言問道:“是誰?
”
洛可可道:“蕭別鶴。
”
“蕭別鶴?
也是姓蕭的?
什麼人啊?
”
“蕭家養子。
”
“什麼?
蕭家還有一個養子?
”
陳言回顧了一下蕭家祖宅裡,那密密麻麻的墓碑,但從來沒見過蕭別鶴的名字。
他問道:“蕭別鶴既然是蕭家養子,為什麼要那麼做,害蕭家?
”
洛可可勾了勾腳趾,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二十五前的事了,我當時也隻是出生沒多久,畢竟是別人家的事,外人很難了解......但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肯定是那個蕭別鶴跟蕭家結仇了唄,有道是升米恩鬥米仇,養不熟的白眼狼了解一下,若非如此,蕭家又怎會一夜之間被滅門,蕭雲山和陳瑤兩口子,也不會命喪天決城,最可憐的就是蕭遙......”
“哥哥,其實我懷疑過,你會不會就是蕭遙?
”
陳言愣了一下,捏著她的腳道:“哦?
為什麼?
”
“你猜?
”
“懶得猜!
”
洛可可道:“我見過蕭遙,那天他殺了江南武盟盟主,受了重傷!
因為這事太巧了,你前腳把雷景龍一家拉來江州,後腳蕭遙就出現殺了他們,想不懷疑都難啊!
”
“那現在呢?
”
“我那天去你家了,還摸了你的肚子,然後我就知道不是你!
因為蕭遙的肚子被砍了一刀,沒有半個月好不了。
”
“你還真是夠心機的。
”
“我當你是在誇我!
但是,懷疑你的人應該不止我一個,所以哥哥,你也要小心呢!
”
陳言笑了笑,其實到現在,他已經不需要再隱瞞自己的身世,唯一需要注意的是王紅鸞和林語晨的安危;不過,紅鸞馬上就要成為棺中人的徒弟,往後指不定要她來保護自己。
他淡淡道:“如果我跟蕭遙真的有關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