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萱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你是紅鸞的老公?
真是樂死我了,那這位老公先生,我們剛才都說要讓你老婆被我男人睡了,你怎麼沒什麼反應?
你不會是個太監吧?
”
陳言的眼神中,浮起道道邪氣。
他搖搖頭:“我是在想,你的心理到底扭曲到了什麼程度,才會因為紅鸞幫了你,而你卻想要她死?
這種變態極端的心理,一般是兒童時期形成的,所以我剛才給你算了一卦,原來你小時候有個坐牢的父親,讓你在別人面前擡不起頭來。
”
陳言的話,讓邵萱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下炸毛了。
她怒瞪著王紅鸞:“賤人,是你告訴他的?
當初你是怎麼發誓的,你說這件事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不然天打雷劈,可你現在告訴他了,你果然是個表裡不一的綠茶婊,我要殺你,一點都沒錯!
可惜啊,兩年前的同學聚會,居然被你死裡逃生,你還真是命大,不然現在早就被人分屍挖心……”
王紅鸞眉頭一跳,聲音都變了:“兩年前害我的人,是你?
”
邵萱笑道:“是我又怎麼樣?
”
王紅鸞柳眉倒豎:“你該死!
”
邵萱笑著說:“要死的人是你!
哦,不對,你還要做我男人的女奴,現在隆重給你介紹一下,我男人姓呂,他可是有大本領的人,你剛才也看到了,郭家的郭怒在我男人面前,跟狗一樣聽話,等一會,我男人會把你變得比郭怒更聽話!
至於你老公,嗯,就讓他在死之前,好好欣賞一幕大戲。
”
姓呂的男人,一臉邪笑道:“我先把他腿打斷。
”
說完,猛的從泳池裡一躍而起,身上勁氣鼓蕩,陰森逼人。
一腳,重重的踢向陳言的膝蓋。
這是一名武者,邪修。
難怪一臉吃定了陳言和王紅鸞的樣子。
但是,下一秒。
陳言後發先至,先踢中了男人的膝蓋。
這一腳的力量,起碼有一千斤。
瞬間,男人的膝蓋粉碎性骨折,整條腿都扭曲了。
他慘叫一聲,身體跌向泳池。
但陳言瞬間又抓住他的另一條腿,一拳錘下去,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這回不但膝蓋粉碎骨折,連大腿都斷了。
“嗷——”
呂姓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同時大叫的還有邵萱。
現在的她,渾身顫抖,滿臉恐懼,她男人的能耐她很清楚,是一名古武者,她親眼見過他在三分鐘內,打傷二十幾個彪悍的保安,可這樣一位強者,居然被王紅鸞的老公兩下打廢了。
他怎麼會這麼強?
他還是人嗎?
“呯!
”
陳言將男人像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之前有個姓朱的,打我老婆主意,結果他磕破了頭,還是逃不過破產坐牢的命運;你比那姓朱的囂張百倍,我還以為你有點能耐,結果依舊不堪一擊,我就不明白了,你這樣的人,哪來的自信可以睡到我老婆?
我這麼強了,都還隻能睡在她的地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