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了,江南武道聯盟的盟主,換過人了嗎?
”
“啊?
沒,沒有,左盟主平時很注意養身,身體健康,最近還娶了一房小妾。
”
“左盟主的全名叫什麼?
”
“左公藏!
”
“謝謝!
”
聽到陳言說出謝謝兩個字,男人心中大喜,以為可以撿回一條命。
但下一刻,陳言猛然揮手,將他的腦袋也砍了下來。
他滾落的腦袋怒目圓睜,帶著恐懼,還沒有死透,問了一句:“為什麼......不放過我?
”
陳言道:“你們自己說的,住在蕭家的,都是死人,你們既然住在這裡,就得死!
”
中年人,徹底死絕。
陳言走進蕭府,看了一眼荒蕪的庭院,幽幽嘆了口氣,將兩個中年人的腦袋提了起來,自言自語道:“第一次見爸媽,忘了買祭品,這兩個新鮮的腦袋,希望他們能喜歡。
”
穿過前庭。
前面,赫然就是一大片墓地。
陳言心頭巨震。
仔細一數,不多不少,剛好三十七個墳墓。
而他的父母,就在其中,最前面的兩個。
陳言把兩個皿淋淋的人頭擺在墳前。
“嘩啦啦!
”
白色的紙錢高高飛揚,又紛紛落下。
陳言“呯”的一聲跪在墳前。
“爸,媽,還有蕭家的先人們,二十五年了,我終於回來看你們了!
”
“如果你們地下有靈,也睜開眼睛看看我吧!
”
“我蕭遙在此立誓,欠下我蕭家皿債的,我會一個一個找出來,讓他們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一個不少的送到你們面前。
”
“你們,等著我!
”
“轟——”
此時此刻。
陳言身上邪氣凜然,無邊的殺意直衝霄漢。
周圍的空氣都受到影響。
在他的身後,仿佛有一條復仇的皿龍盤旋環繞,露出森冷的獠牙。
突然,起風了。
墳墓上白色紙錢,發出獵獵聲響,仿佛冤魂的哭泣。
......
上京,炎龍大酒店。
林家的宴會就在這裡舉行。
此時,早就賓客雲集。
昨晚袁牧的大動作,著實震懾了一些人,一些家族。
有宗師又怎麼樣?
在國家機器面前,照樣得趴下!
除非,你能超脫宗師!
而林戰,在別人眼裡成了救下袁牧一命的大紅人,將佐八校之一,沒什麼了不起,袁牧的救命恩人這個分量才是比山還重。
人人都預測,林家必定飛黃騰達。
這個時候不來巴結,什麼時候來巴結?
不說受到邀請的人,就算沒有受到邀請的家族,也想方設法的自發前來。
人群中。
王紅鸞和林語晨站在一起,簡直就像萬千淤泥中的兩朵並蒂蓮,因為這場宴會,刻意打扮了一下的兩人,無論是容貌和氣質,都穩穩的艷壓群芳,不知道引來多少年輕男士追尋的目光。
林語晨道:“陳言怎麼還沒來?
”
王紅鸞道:“不知道啊,之前給他打電話,說有事要晚點,我猜想可能和袁大哥在一起吧!
”
林語晨道:“這種宴會真無趣,奶奶也真是,搞這種形式做什麼?
”
正說著,她忽然看到門口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在七八個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看到此人,林語晨臉色頓時一變:“他怎麼來了?
”
王紅鸞看過去:“是誰啊?
”
林語晨皺眉道:“我大師兄!
”
王紅鸞聞言一怔:“就是那個非你不娶的大師兄,慕容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