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期間的課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為了出入方便,所以喬知漾特意将工作室裡建在距離京大不遠處的商業樓裡。
因為名聲在外,加上性格又好,沒有絲毫架子。
所以吸引了不少在校學弟學妹前來觀摩學習。
這天下午。
偌大明亮的工作室依舊站滿人影。
坐在工作台前的喬知漾穿着淺碧色的收腰旗袍,勾勒出玲珑有緻的身段曲線。
綢緞似的黑發随意用白玉簪挽起,幾縷柔軟的碎發輕輕地垂落在耳畔。
裙擺下雙腿纖細雪白,優雅的交疊在一起,在身後窗外的陽光下,透出瑩亮潤澤的光澤。
日夜被精心灌溉下,臉蛋越發粉潤嬌豔,整個人像極了一幅春光美人圖。
“喬老師,這是我的課業選題,您能點評一下哪裡需要修改嗎?
”
“喬老師,最近遇到瓶頸了,請問您有什麼方法可以激發更多的設計靈感嗎?
”
“喬老師,請問您這裡需要助理嗎?
”
每個人都帶着問題,熱絡不斷地包圍着她。
現場一片喧鬧。
喬知漾唇邊帶笑,沒有絲毫不耐煩。
溫柔地用自己的經驗,耐心的幫他們解決一個個難題。
衆人:(ω)
明明眼前的女生就比他們大一歲。
就獲得了這麼高的成就,但卻一點架子都沒有。
還不藏藏掖掖的,将自己所有專業的知識都分享給他們。
完全真心想要幫助他們。
讓他們在這條服裝設計的道路上能減少一點阻攔,走得能更順利些。
嗚嗚嗚喬老師真的太棒了!
好想跟岑總搶老婆啊QAQ!
人群中也有幾道男生的身影。
雖說男生群體在服裝設計這個行業中,較多都是彎的。
但看他們看向她那些熱烈的眼神,明顯并不是。
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悄然到來的男人雙手抄在褲袋,站在門口陰影處。
目光不明盯着站在人群中最前面幾個男大學生,
然後幽深冷沉的視線重新落在女孩的笑顔上,周身的氣壓猛然降到最低。
“謝謝喬老師的指導。
”
站在人群最前的一個男生手捧着一束鮮花,清秀的面容洋溢着片熱情,朝她送去,“喬老師,這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請您收下。
”
都是清清白白的關系。
而且當着這麼多人面前拒絕,拂了人家的好意不是很有禮貌。
“謝謝。
”
喬知漾莞爾接過花,口吻客氣,不帶其他感情,“你送的花很好看。
”
接了?
還誇好看?
隐匿在暗處的男人背靠着牆面,長腿慵懶輕搭,鳳眸眯了眯,漆黑的瞳仁閃過了抹危險的苗頭。
見時間已經不早,衆人也沒有繼續逗留。
送走了學妹學弟們,喬知漾正要掩上玻璃門。
突然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裹挾着清冽強勢的壓迫猛地朝洶洶她壓來。
視線隻來得及捕捉一瞬。
柔軟的腰肢已經被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掌完全握住。
甚至獨占欲強烈地長腿向前,将她壓在那扇玻璃門,擡高她的下颌,吻得失控狂烈。
“嗚唔....”
男人吻得又兇又快。
讓她嬌軟的腰肢瞬間在他寬厚的掌心裡折出了道輕弧。
喬知漾眼尾嫣紅,雙手綿軟地抵着男人逼近着的兇膛,維持着身體的平衡。
手中那束鮮花早已掉在地上。
剛還人聲熱鬧的室内,隻剩下了熱吻中的靡靡之音。
“漾漾,告訴我。
”
明明室内光線充足。
但男人的眼底卻充斥着一片幽暗極緻的深色,“剛才送你花的那個男孩是誰?
”
烈吻洶湧下。
喬知漾長睫微顫,每說一個字都帶着點輕喘,“隻是一個不是很熟的小學弟。
”
“不熟為什麼還要接受他送的花,嗯?
”
岑晝帶有點薄繭的指腹在她臉頰輕輕摩挲。
明明眼底看似溫和,卻潛藏着非常危險的苗頭,“還是個男生。
”
意識到再聊下去,隻會迎來腰危的結局。
更何況他突然到訪,擺明就是專門來找她算賬的。
喬知漾眨了眨眼。
“好啦好啦,别生氣了嘛。
”
她輕踮了踮腳,主動擡手圈住他脖頸。
從他懷裡擡起嬌俏靈動的臉蛋,帶着令人拒絕不了的甜誘,啄吻着他的唇,聲音又軟又甜。
“答應你了,以後都不會随便收别人送的花了。
”
“尤其是男生送的。
”
邊說着,她的紅唇邊順着男人冷白修長的頸間,緩緩下滑。
最終停留在他鋒利性感的喉結上。
柔軟的觸感,毫無預兆地激蕩開來。
剛還面容端肅暗沉的男人倏地喉間發緊,呼吸驟然一重,像是完全被反過來捏住了命門。
“而且我不喜歡年下的小男生。
”
喬知漾圈着他頸間,亮盈盈的目光直白又甜乖,“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成熟的男人。
”
“還有哦,你再亂吃飛醋的話。
”
她彎着雙眸,臉上因被他剛才的烈吻而媚态十足,勾人得不行,“我就真的不理你啦。
”
又是大膽甜撩他,又是這樣跟他撒嬌。
兩招下來,直接将男人吃得死死的。
岑晝望着面前抱着他的女孩,自然沒錯過她眼底閃動着的可愛狡黠。
他眉梢微挑,剛還繃成條直線的唇角忽地笑了下。
無奈極了。
啧。
這股蔫壞的機靈勁,也不知道是跟誰學會的。
“别以為這樣就能過關了。
”
岑晝輕捏了捏她泛着粉的腮幫,漆黑的眸子還湧動着些暗欲,“這幾天用工作做借口,故意躲着三哥不回家這筆賬,還沒跟夫人算呢。
”
“誰說我是故意了?
”
剛在學妹學弟們面前還是個溫柔優雅的大姐姐。
現在在他面前就像個愛撒嬌的小女生似的。
喬知漾嬌嗔地哼哼唧唧,“還不是怪你這個壞蛋不懂節制。
”
看着是個儒雅矜正的紳士,沒想到一解封,就變成兇猛浪野的野獸。
一做就是從晚上到中午。
要不就是從早上到晚上。
請假的次數也漸漸多了不少。
這讓讀書期間都是滿勤的小姑娘更幽怨了。
“反正我不管。
”
喬知漾半拖着嬌氣的尾音,理直氣壯,“你再這樣不節制,我就不回家了,哼。
”
聞言,岑晝唇邊弧度不由漸濃。
這段時間确實是他過分了些。
“好好好,都是三哥不對。
”
岑晝将她單手抱在臂彎裡,走到了工作台前的椅子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捏着她的小手,放在掌心裡輕柔把玩着,嗓音溫醇悅耳,“那寶貝想要三哥怎樣改正?
嗯?
”
人前冷清狠戾的上位者,卻隻對她露出溫情縱容的模樣。
喬知漾的心不由怦然一跳,臉頰有些發熱。
讓他一直禁欲是不可能了。
她豎起了三根手指,“首先次數不能過多,一個月隻能兩三次。
”
隻能兩三次?
岑晝眉梢微挑。
不愧是能從掌權戰中殺出條皿路出來的男人。
善于經商的頭腦轉得飛快。
既然次數不能多,那就把每一次的時間都再增長幾個小時好了。
畢竟小綿羊也沒說不能限時。
他勾唇,聲線壓着不易察覺的笑意,“好。
”
“還有不要每次都要換場地。
”
說到這,喬知漾的臉蛋馬上暈出抹羞紅,“尤其是不能邊抱着我,邊.....”
“好,知道了。
”
某隻大尾巴狼又勾了勾唇。
既然不能實時換。
那就這次卧室。
下次書房。
下下次玻璃花房。
畢竟小綿羊隻是說不能每次換,而不是不能換。
這麼爽快就答應了?
連一點點反駁都沒有嗎?
完全沒意識到又踩進腹黑的大尾巴狼編織出來的陷阱,喬知漾不由撓了撓頭。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但又說不上來。
不過平時三哥對她向t來都是有求必應的。
感覺就像她要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真的都會為她摘下來。
“既然已經協商好了。
”
不等女孩想清楚。
岑晝抱着她,從後面貼着她耳朵,慢慢捏着她指尖,低磁壓低的嗓音撩撥着她耳垂。
“喬老師今晚還要繼續待在這裡嗎?
”
這是一種圈内的稱呼,以表示尊敬。
但出自男人的嘴裡,總透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暧昧感。
喬知漾耳朵紅了紅,忍不住嬌聲咕哝,“你怎麼也跟着他們一起喊我老師呀.....”
岑晝唇角輕彎。
這個稱呼不錯。
可以考慮“做”的時候這樣喊她.....
“今晚回家好不好?
”
他唇滑到她耳畔,細細碎碎地吻着。
嗓音缱绻又誘蠱,像是深夜裡情人在枕邊呢喃似的。
“跟我一起回家,别再待在這裡了。
”
男人的蠱惑性實在太強了。
喬知漾臉又紅了紅。
她擡着眸睫,語調軟軟的,“你這是在哄我嗎?
”
“沒辦法,有一個寶貝不肯回家。
”
岑晝低頭吻着她唇角,熱息撩人,“隻能過來自薦枕席了。
”
調整燈光的遙控器被他拿在手裡,室内的光線被他調暗。
映得他本就漆黑的瞳色更加幽暗,像是能把人吸附進去的旋渦,“喬老師,要我嗎?
”
喬知漾被他的氣息燙着,心跳倏而劇烈跳動。
不對。
她不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小腰嗎?
就在女孩擡着羞紅的小臉,準備義正言辭拒絕他。
卻見剛還遊刃有餘的男人突然低下頭。
将整顆腦袋熟練又嬌黏地蹭向她頸窩,聲音跟着變悶。
“你剛才收了别的男生送的花,我不高興.....”
“睡不着也是真的,沒有騙你.....”
“還會做噩夢,會夢回以前還沒遇到你的事情,醒來後還發現你不在身邊.....”
在外強勢掌控全局的男人放下一切的身段,隻對她展露出脆弱的一面。
也像是被拿捏住了一樣,喬知漾心不由軟了軟。
她雙眸微眨,神色有點猶豫,“....我不想又被壓。
”
“好,三哥不動。
”
男人握着她纖軟的腰身,唇貼着她頸側,低沉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徐徐蕩開,不加掩飾的蠱惑,“今天讓喬老師來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