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直接做了。
她被抵在門上,臉色绯紅。
厲阈野有些不高興。
因為她撿回來一個綠色的避孕套,撕開後也綠得晃眼。
但他乖乖聽着她的話了。
全程都溫柔不已,還顧及着她的感受,一遍遍的叫着她老婆。
雲栀意被他叫得全身酥麻,感覺自己要死掉。
厲阈野突然變奶了,又野又奶。
雲栀意感覺自己快死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最後她腿腳發軟,主動摟着他的脖子,嬌着聲。
“老公,抱、抱我去床上。
”
厲阈野抱着她走過去,讓她趴在病床邊。
背對着他……
……
一切結束。
雲栀意回房間找香蔓了。
厲阈野将她抱着,離開醫務室來到城堡奢華的三樓,将她放門口。
“一會我來接你下樓吃飯。
”
“嗯。
”
雲栀意應了一聲。
随後酸軟着腿,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的臉上還挂着紅暈,眼睛也紅紅的。
香蔓轉過頭來,嘴裡嬉笑:“咋啦?
被打啦?
”
雲栀意順着她的話,“嗯,好疼的。
”
咦?
香蔓順着她紅暈的臉,一直往下看。
衣服皺皺的,裙子短得很。
大腿和膝蓋也紅紅的,這一看就不正常。
視線在往下,香蔓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我去,白金藍寶石小腳铐……”
“牛牛牛!
”
雲栀意撇着嘴,“咋的,看我被虐你很開心啊,小心筷子哥來收拾你。
”
然。
話音未落。
天上就傳來一陣飛機的轟隆聲。
有人降落了!
是的。
有人背着一個降落傘,從直升機上跳下來了,還飛在城堡的噴泉廣場旁邊,被花壇裡的一棵羅漢松樹挂住了。
夜淵來了!
“砰!
”
廣場上一聲槍響。
雲栀意和香蔓立刻跑到窗邊看。
隻見。
遠處奢華的廣場上,幾十個保镖圍住了一個人。
有些眼熟……
再看一眼。
“我丢,蔓蔓,筷子哥來了。
”
“啥?
”香蔓有些不可置信,眯着眼,“他撒了那麼多綠帽子,他還敢來啊?
不怕厲阈野殺了他。
”
剛剛那聲槍響,就是警告。
雲栀意收回目光,掃了掃香蔓,視線很有深意。
“嗯~他冒着生命危險也要來找你,我看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香蔓:“……”
雲栀意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腳铐。
“我剛剛被帶去了醫務室,你知道裡面有多可怕嗎?
全是各種的醫療器具,各種你沒見過的手術刀,可吓人了,我還以為厲阈野要剁了我的手和腿呢……”
“蔓蔓,不見得你會比我幸運……”
話音未落。
隻見香蔓身子一軟,直直朝地上栽了下去。
“哎,别暈啊,這還沒開始呢!
!
”
雲栀意連忙的去攙扶她,然後一邊大喊。
“醫生呢,快來個醫生……”
*
夜淵被挂在一棵樹上。
這棵樹是從Z國運來的羅漢松,名貴而稀有。
“風澤,有話好好說。
”
夜淵舉起雙手,放在頭頂做出一個投降的姿勢。
“我是來求和的,真不是來鬧事的。
”
風澤掃了一眼四周還沒清理幹淨的綠内褲還有套,語氣很不好。
“夜少,您才往城堡丢了那麼多東西,這才過去幾個小時?
就來求和,誰信。
”
風澤補充道,“我們少爺都快被你氣死了,氣得去了醫務室看醫生。
”
夜淵拎了拎手裡的背包。
“這不,我知道他肯定生氣了,所以帶點好東西過來,給他賠禮道歉呢。
“風澤,我可一個保镖都沒帶,一個人來到這裡還不是任憑你們宰割,放心吧,我現在對綠阈野構不成任何威脅,快把我放下去吧!
”
綠阈野?
風澤以為自己聽茬了。
立刻招手,讓人将夜淵從樹上叉了下來。
降落傘直接爛成幾半。
夜淵“砰”的一聲直接砸到了地上。
還未來得及反應,身上的物資包被卸掉。
夜淵被五花大綁了。
風澤蹲下身,一邊檢查他身上的繩子綁的夠不夠結實,一邊讓保镖打開物資包檢查,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亦如炸彈手槍之類的。
嘴上卻笑眯眯的,“夜少,不好意思,得罪了。
”
“這樣把你綁起來,綁到厲爺面前交差,想必你能理解我。
”
“理解理解。
”夜淵應了一聲。
表示自己絲毫不介意。
心裡直直吐槽。
艹!
!
!
這風澤真是個好苗子,不愧是厲阈野的人,辦事每次都讓人抓不到一點毛病。
嗎的。
以後不僅要把喇叭花綁走,還要把風澤也撬成他的人才行啊。
不然怎麼鬥得過厲阈野這個陰險的老東西。
“夜少,這是什麼?
”
保镖打開黑色物資包。
裡面有煙、酒、水(隻是看起來一般的水)、大褲衩子、衣服、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瓶子、森林裡抓的野味、手铐……
金色紅寶石手铐?
風澤拿着那副精緻的小手铐,明知故問似的。
“夜少,這是準備铐誰的?
”
夜淵看了眼金光閃閃的手铐,咳咳了兩聲。
“呃……小-情趣,你們不懂,少問。
”
“哦~”風澤眯着眼笑,“原來夜少冒着生命危險從天上跳下來,是想女人了?
”
“……”喲呵!
這小風澤嘴巴還挺毒的。
夜淵知道他是單身狗,故意道。
“這你就不懂了,風澤,還沒碰過女人呢吧?
”
風澤臉色一僵:“……”
夜淵樂呵呵的笑,“哎呀,那種樂趣是你們這種單身狗體會不了的,摟着女人睡覺,香。
”
風澤,“說的你不是單身狗一樣。
”
“我哪是單身狗了?
”
風澤,“人家香蔓又沒承認你,頂多把你當炮|友,要不是這次我們厲爺在遊輪上,香蔓早跑了,你把雲小姐拐走,讓她跑上遊輪,還落海差點淹死了,要是我們厲爺沒在那艘遊輪上,雲小姐早沒命了……”
“是是是。
”夜淵突然來了一句。
“這麼說起來,你們厲爺也是單身狗!
”
風澤:“……”
這話可不要讓厲爺聽見。
不然他又要瘋了。
風澤拽着夜淵,拉他往奢華的接待室走去。
夜淵隻關心自己帶的那包東西,“我說,别把我的東西搞丢了!
”
那堆東西可有用了。
特别是那些看起來亂七八糟的小東西,還有水。
那可是。
那可是床上的助力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