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被你殺掉的子孫還少麼?
”
男人緊跟步伐,從身後攬住她纖細的腰。
薄唇落在她白皙的頸後。
暧昧之餘,雲栀意擡起頭,不怕死的問道:“有沒有人說過厲先生厚顔無恥?
”
不等男人回答。
她的嘴就像機關槍一般,突突就是一頓攻擊。
“再說了,就算沒有我,厲先生能保證你那些子孫後代都能平平安安降生嗎?
”
“厲家有錢有勢,厲先生那麼寶貝你的子孫後代,以後打算生多少個足球隊啊?
”
“雲栀意。
”男人的聲音暗啞,低沉,幾乎一字一頓。
“你這張小嘴很能說?
”
“你倒是提醒我了……”
強制撩起她的小臉,鳳眸盯着她的唇。
這個眼神,算不上清澈。
雲栀意吓得連連後退,直至後背抵上冰冷的牆壁。
該死的,他想幹什麼!
這個眼神看得她皮膚發麻!
雲栀意隻能立刻轉移了話題。
“你什麼時候回厲家老宅?
”
“明天。
”
“時間緊迫,所以我們盡快開始。
”厲阈野是因為收到她信息匆匆趕來的,厲老爺子那邊被氣得不輕。
雲栀意隻是無意從夜淵口中得知厲老爺子出了事。
她被壓迫得有些站不穩,下意識伸手,攬上男人的脖頸。
“既然家裡有事,你就趕快回去處理吧?
不要在我這裡待太久。
”
他勾唇,肆意玩味的笑着,“怎麼,才勾了我火,又馬不停蹄趕我走?
”
說話間,她的小身子已經被抱起來了。
她被放到柔軟的床邊坐着,而他就直直站在她面前。
用那粗粝的指腹摩擦她的唇瓣,語氣危險而邪佞。
“寶貝,你的嘴甜麼?
”
他的指腹力度很輕。
他的眼神讓人生畏。
雲栀意腦海裡一片空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我很苦!
全身上下都是苦的!
”
她向來嘴硬。
他的語氣卻慢悠悠的,指腹滑到她光潔的臉蛋,“撩撥了我,将我從總部引回來,就得負責到底,嗯?
”
雲栀意的臉像被火烤了一樣,開始發燙。
是,是她主動發信息引他出面的。
即使她有意撩撥被拆穿,但她從來不會乖順和屈服。
“厲阈野,你就是無賴,誰撩撥你了,明明就是你定力不行……嗯唔……”
她還想憑借那三寸不爛之舌辯駁。
可是男人已經偏頭下來堵住她的嘴。
将她未說完的話,全部被吞入腹中。
他的吻,侵略極強,霸道的氣息撬開她的貝齒卷着那抹柔軟輾轉厮磨。
很快,暧昧的酥麻感襲遍她全身。
雲栀意被他席卷着,身子發軟的落入大床上。
僅是瞬間,她的裙子就被撩到腰間。
皮帶暗扣解開的聲音讓她面紅耳赤。
她紅着臉,将頭扭向一邊。
卻看到他熟練的打開床頭櫃,去摸必需品。
撕開包裝,一股淡淡的草莓味飄散在空氣中。
很快,暧昧旖旎的氣息,就在房間裡彌漫開來。
傍晚天邊的彩霞還未落幕。
昏暗的光線透進來,照耀在房間裡,映照着兩道交織的身影。
直至夜幕降臨。
夜,漫長而深沉。
許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内才終于歸于平靜。
雲栀意身子發軟的靠在一旁的沙發上。
厲阈野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穿戴整齊後,那張俊美的臉瞬間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仿佛。
仿佛剛剛與她翻雲覆雨的人,不是他!
男人怎麼可以變臉如此的快。
“這就不行了?
”
厲阈野彎下腰身,濃濃的男性氣息将她包裹。
雲栀意微微咬着下唇,無視他的嘲笑,轉移話題,“你是餓鬼嗎?
把我的口紅都吃沒了。
”
他卻評價道:“味道很糟。
”
“下次和我在一起,不許塗那麼厚重的口紅。
”
雲栀意卻有反骨,她攏着衣服:“我喜歡。
”
“如果厲先生不喜歡口紅的味道,就不要親我!
”
他的吻太霸道了,一親起來她就沒有任何機會躲。
“嗯?
”他眯着眸,姿态慵懶着,唇角勾起,淡淡哼笑。
似在詢問她的意思,“那下次,直接進入主題?
”
“……”有病!
他有病!
才沒有什麼下次了!
她要想辦法摘掉定位手镯,然後徹底的離開,跟他徹底的拜拜。
這次他禁欲了許久。
她被折騰的不輕。
他跟有病一樣,偏偏故意在她肌膚上留下顯眼的痕迹,像是私有烙印一樣洗都洗不掉。
她躲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徹底擺爛!
整個永利頓漫的人,都知道她和厲阈野的關系。
她索性擺爛了,随意披了一件外套,讓那些遮不住的吻痕随意點綴。
那個無奈的樣子,活脫脫一副被折磨屈服的病嬌美人樣。
“厲阈野,我有個問題。
”雲栀意見他心情不錯,便開始直奔主題。
“什麼問題?
”
隻見。
她舉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那枚鑲嵌滿鑽石的手镯。
“你打算讓我戴到什麼時候,才把它取下來?
”
聞言。
他的鳳眸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冷意。
但是很快便便消失殆盡。
那雙鳳眸顯得格外的深沉。
氣氛有些不對,雲栀意明白自己又觸碰到他的逆鱗了。
她立刻解釋道:“呃……反正我現在乖乖留下來了,這個GPS手镯戴着也是多餘,我一個人根本無法從這裡逃脫,你就幫我摘了吧?
”
“我這次真的會乖乖留下來的。
”
厲阈野:“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可是轉眼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計謀逃跑,這麼快就忘了?
”
“沒忘。
森林裡隻是個意外嘛……”
“是我沖動了,對,當時頭腦一熱就沖動了!
”
“……”
顯然。
他并不信她。
那雙如犀利的眸子,仿佛早就将她的一切小動作盡收眼底。
他霸道,強勢,狂妄,與生俱來的陰戾手段,令人無從反抗,他看上的東西,從來都是憑權勢和手段掌控在手裡。
誰也逃不脫,誰也逃不掉。
雲栀意繼續試探,“那我要怎樣做,你才能将它摘除?
”
“呵。
”
她逃跑的決心日複一日的,隻增不減。
他勾唇,輕笑,視線睨了一眼床頭櫃。
“簡單,你去把套扔了,我們以後進行更親密的交流,我心情一好,就幫你手上的定位器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