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栀意是跟風澤一起登上這艘賭船的。
鑒于厲書涵的委托,雲栀意詢問風澤。
“你知道川澤在哪一層嗎?
”
這艘賭船一共七層,裡面都是一些娛樂奢侈,遊戲廳,宴會廳等。
登上這艘賭船的人,每一個都身份不凡。
風澤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提及這個,“少夫人,可否告訴我原因。
”
川澤不是常人。
再加之,和厲家關系不同于别的富家子弟。
雲栀意覺得,若是實話實說,厲書涵沒成功,會無比尴尬,于是隻好說道,“香蔓被綁架的事鬧的不小,我想知道,川澤究竟有沒有參與其中,還有,聽說厲阈野的弟弟也在,有些話我想想與他們說說。
”
她的請求,風澤不敢推脫,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去查到了川澤所在的位置。
這是稍微安靜的宴會廳,四周的燈光也極盡柔和。
雲栀意走到人群中,随意拿上酒杯,姿勢慵懶而優雅,“川澤。
”
正式場合,川澤身着标準的西裝,打着領帶正在與人交談,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回眸是略顯驚訝,“是你。
”
雲栀意一人?
厲阈野并不在。
這不是厲阈野的作風。
“怎麼,連大嫂都不叫了?
”雲栀意是開玩笑的語氣。
怎知,話音落下,對方還就叫了一聲,“大嫂。
”
這下輪到雲栀意語結了,空氣有幾分的安靜,片刻後,她見四下的人都離得有些遠,這才轉移話題,“香蔓的事,你也參與了嗎?
”
“大嫂是在替閨蜜打抱不平?
”
“對啊。
”她的态度很明顯了。
川澤的回答模棱兩可,“你不适合管這件事,今晚上夜先生會和大家解決的。
”
“算默認嗎?
”她追問。
川澤安慰道,“我做的都是些權衡利弊的事。
站在我的角度,我并沒有錯,何況,香蔓受到的待遇一直不錯。
”
但的确是有影響,導緻香蔓早産,孩子送保溫箱,一直奶粉喂養。
眼見時間差不多了,雲栀意借口,“我還有事。
”
她事先通知了厲書涵。
此刻,厲書涵已經迫不及待在宴會廳外,等着沖進來“偶遇”。
川澤沒來得及說話,雲栀意就往另一邊走了。
他正準備轉身上去說些什麼,胳膊卻被人撞了一下。
紅酒從杯子裡灑出來,濺在他的西裝袖口上。
回眸時,一道熟悉的身影闖進他的視線。
“小涵?
”
他尋思自己也沒喝酒。
莫不是出現了幻覺?
!
“川澤,你也在這啊。
”厲書涵下意識後退兩步,“不好意思,剛剛腳下有點滑。
”
她手中的紅酒還剩一點點,大半都潑到他身上了。
紅酒染濕了衣衫,川澤目光睨過去,“厲小姐是不是得賠我身衣服?
”
對方不是缺錢的人。
但是顯然。
這是個深入交流的好機會。
“行啊,我給你買套新的,不,十套。
”
說着。
她從晚宴包裡掏出名片。
自從當初二人吃了一頓散夥飯,就再也沒有聯系過,并且,雙方都換了電話号碼。
厲書涵沒想到,對方還會接納她。
當夜。
兩人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就親上了……
雲栀意在宴會廳一隅。
許是懷孕的緣故,整個人微微的困倦。
打了會盹兒,她居然瞧見厲書涵和川澤就那麼親上了,親着親着往洗手間那邊去了。
之後的事情,雲栀意沒再腦補。
也是到如今了,她才佩服,厲老爺子選人的眼光,何其毒辣。
在衆多子弟中,挑了一個身世最好且最愛自己女兒的。
雲栀意沒想到,曾經鬧得那麼兇,如今川澤還願意接受厲書涵,的确是是個好男人,很深情。
……
與此同時。
某個豪華無比的包廂。
一群男人正在玩俄羅斯大轉盤。
然而。
就在最關鍵的時刻,厲老爺子的親信聞昊趕了進來。
包廂裡三個男人,龍少席、厲君虎、夜淵……
本來伊川澤也該在,此刻卻被厲書涵纏着去做那種事了。
聞昊趕來的原因,是因為此次的綁架案。
“幾位少爺,今夜很熱鬧,聞某唐突了。
”聞昊邁着皮靴走進來,氣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