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醉醺醺,一點誠意都沒有。
雲栀意被迫側着身,仰頭看他,“若真複合了,你的小老婆怎麼辦。
”
“沒有…”他緊緊摟着,“我隻有你一人。
”
“……”
這話她不信,也不敢信。
當初,他一聲不吭把人領進家。
萬一,以後又是悄無聲息和别人領了證怎麼辦。
而且,莊園裡漸漸有傭人議論,說伊娜早晚有一天會是這裡的女主人。
雲栀意推脫了,算是婉拒了,他沒再提,順勢将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讓我摸摸寶寶。
”
四個多月她已經能感覺到胎動了,都沒防備厲阈野的手就伸了進來。
他的手輕輕覆在她的肚子上,能感受到她的肌膚很光滑。
雲栀意有點擔心,“到時候我走了寶寶誰帶。
”
厲阈野已經找了專業保姆團隊,可她依然是不放心的,但卻無可奈何,這個寶寶是厲家的,她不能帶走,何況,以她的條件也不适合帶在身邊。
她接着問,“到時候我想見寶寶,能随時來嗎?
”
“能。
”
他巴不得她天天來。
如果寶寶誰也帶不了,就找媽媽,那她怕是得住在這了。
……
莊園下了一場雨,空氣變得清淨。
聽說遠在墨爾本的厲老爺子打來電話找厲阈野,他去書房接了。
雲栀意趁機下樓散步。
隻聽,天空一陣轟隆隆的聲響,一架直升飛機降落。
兩個保镖扶着一個瘸腿的男人走下來。
誰?
!
這瘸子誰啊……
定睛一看,原來是夜淵!
雲栀意有些不可置信,坐在觀光沙發上,揉了揉眼。
“夜老闆這是怎麼了,開賭場騙錢被人打了嗎,怎麼還瘸了一條腿……”
“噓!
”身後的奶媽壓低聲道,“小姐,您不知道嗎?
夜先生的腿,正是少爺讓人打瘸的,對了,聽說是風澤打的。
”
“怎麼回事?
”雲栀意蹙眉,一臉不可置信。
厲阈野和夜淵關系不是挺好的麼。
奶媽回答道,“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少爺讓風澤去找夜先生玩PK,就是武力PK,夜先生沒打過,風澤給他腿揍瘸了,這不,剛從醫院出來。
”
原來如此。
意思玩遊戲傷的呗…
這風澤也是,玩遊戲咋下手那麼重,還把人揍得鼻青臉腫。
“奶媽,看他走路都困難,該不會殘疾了吧。
”
“那不會,A市有着最先進的醫療,頂多就是瘸一陣,傷筋動骨的疼也是真疼。
”
聞言,雲栀意還對夜淵生起了一陣同情。
“夜淵,你沒事吧?
”
“……”
夜淵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走到雲栀意對面坐下,還來不及喘口氣。
雲栀意就問,“對了,你怎麼和蔓蔓分手了?
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抛棄她。
”
“分就分了呗,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世界上不是每個為什麼都有答案,關鍵是沒有你想要的滿意的答案。
渣男!
雲栀意對他僅有的同情瞬間煙消雲散,轉而怒罵。
“夜淵你個渣男,睡了人家一年多,毫無征兆的抛棄,你怎麼不去死!
”
“喂喂喂,你翻臉怎麼這麼快,我都傷成這樣了,你也不知道說點好聽的……”
夜淵話沒說完,雲栀意就來了句。
“打得好,應該把你腿打斷!
”
“……”
沉默一陣,夜淵還來了勁,“厲阈野不也把你抛棄了,你怎麼不把他腿打斷。
”
“……”
雲栀意臉色真算不上好看,紮心了。
夜淵順勢舉起右手,比了扇巴掌的動作,賤賤的道,“你就應該這樣,用你的手把他的第三條腿打折。
”
雲栀意一噎,簡直刷新三觀!
夜淵這人,他就不能學點好。
……
夜淵待了幾個小時,離開後,雲栀意回房給香蔓打電話。
“蔓蔓,我今天看到你前任了。
”
“夜淵?
”
“對啊,他的一瘸一拐的,傷得不輕,不回去躺個十天半月好不了。
”
“活該。
”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雲栀意還說,“我和厲阈野吵了一架,我和他說,我喜歡龍少席和歐宴,他特别生氣……不會是因為這個事,才拿夜淵出去吧?
”
“或許。
”這事香蔓是知道的,當初夜淵出了馊主意的事。
雲栀意聽到門外有高跟鞋的聲音,她就将電話挂斷了。
厲書涵站在門口,手裡拎着一隻愛馬仕包包,眼裡滿是驚訝。
“雲小姐……你不喜歡我哥,喜歡歐宴和龍少席?
!
”
厲書涵上下打量她,眼裡輕蔑又好笑,“你該不會是眼睛有問題吧?
!
”
歐宴和龍少席皮囊是不錯,可是架不住變态啊。
“厲書涵,那我也告訴你,偷聽别人講電話可不是個好習慣。
”
雲栀意的目光落在厲書涵的裙子兇口處,那枚兇針有些特别。
厲書涵見她盯着,轉身便走了,高跟鞋的踩踏聲越走越遠。
過了幾分鐘。
雲栀意的手機接到條香蔓發來的短信。
【栀栀,如果再看到夜淵,幫我找人狠狠教訓他一頓。
】
雲栀意打字回複:【OK】
幾日後。
雲栀意看到風澤回來了。
走進别墅,風澤先恭恭敬敬低頭叫了聲,“雲小姐。
”
“風澤,好久沒見你,最近好像很忙。
”她晃了晃無名指的鑽戒,“永恒之心一定少不了你的功勞,謝謝了!
”
風澤低頭,“都是少爺,小姐您要謝就謝他,是他不顧危險親自潛到海底親手撈出着這枚鑽戒。
”
風澤沒有詳細說那個地方的危險之處,隻對她說了幾個字。
“那裡的危險程度,不該是少爺這樣身份尊貴的人去涉足的。
”
風澤離開了,像是有事要忙。
……
今天和以往不一樣。
厲阈野回來後,親自幫她洗了個澡。
以前他也是這樣細心的摟着她,溫柔的呵護她。
那枚粉色鑽戒在水流之下發出閃耀的光。
浴室裡,她全身肌膚都白裡透紅。
溫水從脖頸處流淌而下,她的唇貼在男人兇脯,不肯挪開了。
厲阈野用手擡起她的臉,對着唇瓣親了口,“想我?
”
“……嗯。
”準确的說,應該是依戀。
她特别喜歡他的懷抱,靠在他兇膛裡,很有安全感。
厲阈野被她的眼神勾起了火,将她的身子轉過去,對着她的後腰滑了滑。
“要迷死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