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戴了假發。
但是,畢竟是假發。
若是做那種事的時候,假發突然掉了,頭頂光秃秃的,豈不是影響心情!
風澤一怔。
嗯麼麼。
想多了。
他還是個純情的頂級特助,從不動欲念。
更是從不碰女人。
雖然平日裡偷偷摸摸看了點片子。
但是,他還真不知道真正做那種事是什麼感覺…
這個問題。
回頭請教一下夜少和自家厲爺。
那兩個男人…
一天天就跟沒見過女人一樣。
從前身邊從不沾女人,一沾起來不得了。
尤其是厲阈野,風澤最了解他了……不知道一天天摟着雲小姐做多少回。
正想着。
遠處傳來幾架飛機的轟隆聲。
說曹操曹操到。
厲爺回來了!
風澤立刻的派人趕去停機坪迎接。
*
這段時間。
風澤可謂是忙得不可開交。
不僅要應付四周的勢力,還要照顧夜淵和香蔓。
呃…
夜淵和香蔓就被關在某處奢華無比的建築之中,兩人世界。
風澤幾乎每天都親自去查看,夜淵那人,還真就樂呵呵住下了,也不耍花招。
厲阈野養着他,多舒服的日子,巴不得養他一輩子呢。
夜淵在F洲夜氏家族,沒什麼兄弟,這些年他就交好厲阈野。
和厲阈野的關系…
呃,還挺好的吧。
……
偌大的停機坪奢華無比,建築氣勢磅礴。
幾排穿着特制服裝的保镖,恭恭敬敬站在一旁迎接厲阈野。
下飛機時。
雲栀意留意到,他們均穿着統一的服飾,精緻繁華,衣身褲子甚至鞋子,都印着厲氏家族特有的刺繡花紋圖案,樣調偏有歐州宮廷風的感覺。
厲阈野是亞洲人。
如果不是與他接觸這麼久,看這磅礴的建築和傭人服飾,她會懷疑城堡的主人是個歐洲人。
但她不知。
厲阈野的母親是歐斯特家族的掌上明珠,身份尊貴的大小姐。
而歐斯特家族,祖上卻都是歐洲宮廷貴族的混皿。
所以,厲阈野也是混皿,隻不過混得不明顯,甚至外表根本看不出來。
但是,他的确比一般的男人身形要魁梧高大,皮膚白皙,墨瞳深邃迷人,他身上總是流露與生俱來的矜貴氣息,狂妄,傲氣。
他有資本,因為他有着高貴無雙的皿統,有着龐大的家族後盾,尤其是自身能力幾乎無人能及。
雲栀意不知道厲家和歐家的淵源。
更不會想到,厲阈野竟是歐宴的表哥。
隻因,歐宴身上的混皿感太過明顯,衣着風格也更加的偏向歐洲人,包括社交禮儀,也大有不同。
她還不知道。
第一次登上遊輪,歐宴對她是蓄意搭讪。
隻因,她的長相太過于眼熟…
雲栀意的思緒飄着。
前方。
風澤帶着一行人浩浩蕩蕩走來。
陣仗之大。
這次厲阈野離開城堡,有将近二十天。
這期間發生了不少事情。
其中之一。
就是歐宴讓人送進來一條祖母綠項鍊。
此刻。
風澤端着一個精緻無比的盒子,恭恭敬敬的遞到厲阈野的面前。
“厲爺,這是歐斯特家族派人送來的。
”
“這條祖母綠項鍊,是從B市海域打撈起來的,他們的人說,想讓雲小姐辨認一下。
”
厲阈野接過盒子。
骨節分明的手,将盒子打開。
很眼熟……
那是她在巴厘島戴脖子上的祖母綠項鍊。
“給你。
”
厲阈野将精緻禮盒遞給她,語氣危險的調侃着。
“你的小相好送來的……失而複得,開心麼?
”
“……”
雲栀意拿起那串項鍊,細細查看,還看到了扣頭上的刻印。
“這是歐宴讓人送來的?
”
“嗯。
”厲阈野應。
“回頭替我謝謝他。
”雲栀意很開心,“這是我媽媽送給我的,上面還有刻印。
”
“Love意意———LW。
”
LW是名字的拼音縮寫,林宛是她媽媽的名字。
厲阈野看了她兩秒。
唇角扯起一抹弧度,“歐宴對你念念不忘呢。
”
他的手裡還夾着一張字條。
那是剛剛從禮盒之中,抽出來的,歐宴親筆寫給雲栀意的留言。
他睨了一眼,上面寫着:
【雲栀意,在遊輪上揭你面具很唐突……緻你落海,很抱歉……對不起!
】
厲阈野将紙條遞給雲栀意。
眸色那是相當的多彩。
哼着笑:“寶貝,是不是悔了?
後悔當初被我抓到?
又被迫回到了我的身邊?
”
雲栀意看了眼字條,一把撕碎,撒在空中。
跟在他身後走向豪華的走廊。
“我說厲阈野,萬一當初我在中途換乘遊輪,跟着歐宴去了巴黎,你還找得到我嗎?
!
”
“難說。
”他笑得危險,“不過可以确定的是……我會把巴黎炸了。
”
“……”
雲栀意一陣無語!
有病!
厲阈野他有病!
還來不及吐槽,就聽見他繼續說。
“雲栀意,敢惦記你的男人,都将成為屍體。
”
他忽然頓住了腳步,一把将她提起,抵在了奢華走廊的石柱上。
語氣沒有絲毫的暧昧。
“雲栀意,我要你記住,即使以後,你逃離了我身邊,也不要讓任何的男人碰你,傷你,哪怕是一絲一毫,我都會讓他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
“我的城堡囚不住你,我的雙臂籠不了你,那就讓整個世界成為牢籠,你跑到哪,我就陪你玩到哪兒。
”
冰冷禁欲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
雲栀意覺得毛骨悚然。
渾身毛孔都吓得瑟縮起來了,險些汗毛倒豎。
厲阈野殺伐果斷,動起怒來毀天滅地。
她不想惹怒他,隻軟着語氣道:
“好了好了,我現在不是在你身邊嗎?
”
“哪個男人敢碰我?
”
“你這城堡,都是厲氏集團的人,全是頂級保镖,我哪能接觸到别的男人?
!
”
厲阈野勾唇,松開她的小身子,警告的說,“你以後離夜淵遠點。
”
啥?
沒聽錯吧!
“厲阈野,我何時與夜淵走得近了,再說了……這關夜淵什麼事啊?
”
隻聽,他的聲音帶着冷戾,宛如對對方了如指掌。
悠悠的吐出幾個字。
“他喜歡挖牆腳。
”
“挖牆腳?
!
”雲栀意人麻了。
夜淵挖牆腳,還敢挖到厲爺頭上不成。
“夜淵喜歡蔓蔓,對我沒興趣,厲阈野你想太多了。
”
厲阈野駐足在城堡繁華的門邊,低着眸看她。
用手捏起她的臉。
“雲栀意,你是我看上的女人…不差,夜淵他隻是沒機會。
”
夜淵那個狗。
他還不了解麼。
挖牆腳,又無底線。
厲阈野沒想到的是。
此刻夜淵的确在挖牆腳。
森林裡的夜氏手下,已經挖好深一條地道了……
正準備把地道打通,挖厲阈野的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