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有約定,雲栀意沒有躲避,坦然接受他的吻。
一股紅酒獨有的馨香彌漫在嘴裡。
他索了一個吻,這才用手拍拍她豐滿的臀,問,“去哪?
”
“花園裡的玫瑰開的正豔,我去看看,順便散散步,回來洗澡睡覺。
”
“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體力這麼好?
”
自從她懷孕後,整天生龍活虎。
雲栀意哼了哼,像是埋怨,“你不碰我,我體力當然好了!
”
懷個寶寶哪有被他折騰的累啊。
每一次,不折騰她幾個小時,根本不帶停的。
隻要被他狠狠要一回,她最少得躺幾天。
“這是在怪我,現在不碰你?
”他目光灼灼。
身後的保镖上前打開第二瓶紅酒,隻給雲栀意倒了一些新鮮的果汁。
厲阈野示意身旁的人全都下去。
這才眯着眸,漫不經心,繼續道,“忽然想起來,你還沒有體驗過在我身下暈過去的感覺,不讓你狠狠記一回,你永遠不知到我的厲害。
”
“……”
什麼?
!
瘋了不是!
誰要在他身下暈過去,還有沒有節制了。
皿氣方剛的男人真可怕……
厲阈野的唇湊在她耳畔,暧昧無間,“寶貝,從前我很收着了,隻發揮了百分之七十的功力。
”
“……”
有沒有人能懂她此刻的心情。
半晌說不出話。
厲阈野用手撩撩她的秀發,“耳根子都紅了,你在想什麼姿勢。
”
“沒……”
她臉紅心跳,覺得自己和他不是一個頻道的。
厲阈野喝了杯中的紅酒,将晶瑩剔透的酒杯壓在桌上,這才以公主抱的姿勢将她抱起。
“寶貝,叫老公。
”
“不叫……”她身體懸空,落在他懷裡,“你帶我去哪。
”
他沒回,反而逗她道,“不叫老公,那你想叫什麼?
”
“不知道。
”
他要求,“那寶貝叫聲哥哥來聽聽。
”
“哥哥。
”
她隻叫了一聲,他好像還挺喜歡的。
一直抱着她來到花園。
“不是想看花麼,我陪你看。
”
花園裡的花不是紅玫瑰,而是從國外新引進的品種,紫色伯爵玫瑰,剛盛開的花瓣層層疊疊,散發着獨特的馨香。
“寶寶快出生了,以後帶着寶寶一起賞花,就像現在一樣。
”
月色很明亮,浪漫皎潔的月光灑在大地上。
兩道身形被路燈拉得很長。
厲阈野扣着她的腰,玩笑似的,“不跑了,嗯?
”
從前剛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天天想着跑……
想跑也就算了,偏偏她還用最笨的方法,居然在花園的圍牆邊挖地洞。
“不跑不跑。
”
她大着肚子呢,隻想好好把寶寶生下來。
現在外面各種勢力以她為敵,跑出去太危險!
“老公,想。
”
“想什麼?
”
“親。
”
站在玫瑰花園裡接吻是件很浪漫的事。
她一把抱住厲阈野的腰,将他抵在花園的白色栅欄上,栅欄晃動,爬在上面的玫瑰花瓣都凋落了。
厲阈野喉結滑動,染上酒意的他,一點就着火,可面上卻顯得格外清冷。
“沒出息的女人,要求也太低了。
”
“怎麼沒出息了?
!
”
“這麼精壯的身材在你面前,你隻想要個親親,不識好歹。
”
雲栀意可不管,摁着他的兇膛隔着衣服咬了一口,“我懷寶寶,不能幹壞事。
”
“那寶寶生了呢?
”
“也不可以,我要帶寶寶,沒時間陪你。
”
“你倒會給自己找理由。
”炙熱的手摁在她手臀上,揉了一把。
“到時候就這樣,從後面,你逃不了……”
……
深夜,風澤來到黢黑的室内。
這裡是動物園裡原先飼養員住的地方,身後的保镖打開燈。
“喲,歐少爺。
”
風澤站在俊美的男人面前,目光看了看歐宴右手上的GPS手環。
“您這運氣不太好啊,怎麼就被我抓了呢!
”
歐宴半靠在那張不大的床上,“風特助,你是會陰陽怪氣的。
”
“說的什麼話。
”
風澤往前走了兩步。
“您自小含着金鑰匙出生,這輩子還沒幹過苦力吧,這段時間就勞煩勞煩您,當動物園的義工。
”
歐宴崩不住了,吼了一嗓,“隻抓我掃動物園?
還是他們也要掃!
”
“一起掃,這種好事怎能少了龍少爺和伊娜小姐。
”
好事?
去動物園掃排洩物神特麼的好事。
歐宴想想都難受,還不如一刀殺了他算了。
主要是面子。
他哪還有面子。
“風澤,把我手機拿來,我要打電話回家……”
“您急什麼。
”風澤走到門口處,“好好在這體驗生活。
”
門砰地一聲關上。
開玩笑,來了這裡插翅難飛!
好好待着把您!
……
幾分鐘後。
風澤來到另一個屋,掃視一圈,又檢查伊娜手上的GPS定位手環,這是最新技術定制的,對方一旦逃跑,風澤就能第一時間知道,并且定位十分準确。
“風澤,我可是總統先生的嫡女,厲家未來的太太,你就把我關在這種髒屋子裡嗎?
”
伊娜嫌棄不已,有些懶得裝了,不似在厲阈野面前那般溫柔。
風澤可不是一般的助理,他往伊娜身上掃兩眼,兀地笑道,“聽說伊娜小姐很善良,連一隻螞蟻都沒踩死過,又主動站出來包攬城堡的衛生,啧啧,真是大義!
”
“既然如此,那您明天記得起早一點,就從離您最近的那個蛇窩開始打掃吧……”
蛇窩?
!
伊娜臉色一白,“都有什麼蛇?
”
風澤緩緩道,“都是些很可愛的,五步蛇、白唇竹葉青、圓斑蝰蛇……”
很可愛?
有沒有搞錯。
五步蛇、白唇竹葉青……
圓斑蝰蛇又被稱為“亞洲頭号殺手”
以上全部都是劇毒蛇。
進那個蛇窩,若是不小心被毒蛇咬上一口,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
她會極其痛苦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