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沒有,一點點也沒有。
”
林雅撇嘴。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控制不住所有的情緒都無限的放大。
“溫延,你就是一個混蛋!
”
“是我就是一個混蛋,是我不知好歹,惹你生氣了,都是我的錯。
你要怎麼做才能消氣呢?
”
溫延直到現在的林雅聽不進去任何的解釋,隻好低聲的順着她的話說。
林雅精緻的眉頭緊蹙着,朦胧的眼眸看向了溫延,認真思考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
“當然是要狠狠的揍你一頓”
“好”
溫延答應了毫不猶豫拿起了林雅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他語氣認真絲毫不見敷衍。
“打吧,隻要我們家小雅能夠消氣怎麼打都行。
”
溫延抓着林雅的手掌重重打在了自己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車内響起。
“我”
林雅沒想到溫延會真的動手,纖細濃密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掌心的疼痛足以體現出這一巴掌的力道。
然而溫延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還要繼續,林雅卻突然撇了撇嘴。
從溫延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哭了起來。
被打的不是他嗎?
溫延看着林雅突然間溢出了淚水有些猝不及防,他一邊伸手擦着她眼角不斷湧出了淚水,聲音放到了最輕柔的地步。
“怎麼了?
小雅?
”
“我不要打了,我手疼。
”
林雅越哭越傷心,眼淚也越流越多,帶着哭腔的聲音宛若一隻大手狠狠的攥住了男人的心髒。
“我的錯是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還疼嗎?
”
他拿起了林雅的手輕輕的揉着,在遇到林雅之前。
溫延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被人扇巴掌之後心疼對方的手疼不疼,不過又有什麼關系呢?
當她哭的時候全世界都可以是錯的。
都朝三暮四了,還對自己這麼好幹嘛?
關鍵是自己真的舍不得打這個男人真是太沒出息了。
林雅看着眼前滿是溫柔的男人,心底裡的委屈保證到了極緻。
她咬着唇沒有說話眼淚水越流越兇。
溫延拿出車内為林雅準備的棒球棍喑啞的聲音中滿是寵溺。
“用這個打打到你消氣,好不好?
”
“不好”
林雅将棒球棍扔到了一邊,整個人撲到了他的懷中。
“溫延,你這個王八蛋,不要臉!
”
“對,我是王八蛋,我不要臉。
”
溫延小心翼翼的回抱着懷中的人,一邊輕撫着她的後背,一邊順着她的話繼續哄着。
“你丢下我陪其他女人吃飯,還和另一個女人拉拉扯扯,你欺負我,我讨厭你。
”
林雅越說越氣,手捶了兩下之後又覺得手疼,直接擡頭咬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溫延有些刺痛,眼眸眯了起來,卻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而受傷安撫的動作都沒有停,任由林雅發洩,林雅嘗到了口中皿腥氣息,似乎也反應過來了,立即松了口,卻依舊埋在男人的肩膀上抽泣着。
“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
我要和你分手。
我要回去。
”
經過這麼一通的發洩,林雅的醉意消散了不少。
溫延聽到這裡動作頓了頓,随手扶起了林雅,逼着她和自己四目相對。
“小雅”
“幹嘛?
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反正說了我也不會聽,我已經決定不原諒你了。
”
林雅帶着哭腔的聲音比平時啞了不少,因為剛剛哭過的原因,林雅的眼睛和臉頰紅紅的。
和受盡了委屈的兔子差不多讓溫延心軟的一塌糊塗。
“今晚約我去西圖瀾娅餐廳的女人是夏宛,她是為了問我夏老爺子的事情。
”
他異常溫柔的捧起了林雅的臉,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
夏宛姐姐?
林雅瞪着男人的眼眸輕輕的動了動。
她回憶着自己在西圖瀾娅餐廳看到的背影,瞬間明白了當時那種熟悉的感覺是因為什麼,在開口的時候難免有些氣虛。
“既然是夏宛姐姐,你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和我說清楚?
”
為什麼?
溫延看着眼前的人扯了扯嘴角,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澀的意味,他加重了語氣說道。
“因為你當時張口閉口問的都是文成,我有些吃醋,我很吃醋。
”
明明是冷靜的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卻有些莫名可憐的意味。
林雅抽了抽堵塞的鼻子。
“我對文成哥哥的喜歡不是男女之間的,而是家人之間的和喜歡時琛哥哥差不多。
”
隻是這位哥哥天生臉冷,有種由内而外的疏離感,她不敢親近和表現出來而已。
當然這些她也是在喬喬和溫延出現之後才反應過來的。
對文成的喜歡不是男女之間的,而是家人之間的,這話雖然夏宛也說過,但效果遠不如林雅親口告訴他。
溫延把這話在心中又重新過了一遍,壓在心底深處的酸意消散的無影無蹤,幽深的眼眸看着林雅。
“我要見文成哥哥也是為了讓他幫我平息我哥的怒火,讓他同意我們兩個的事情,我從小到大雖然愛玩,卻從來沒有像現在玩的這麼大。
我哥還不知道多生氣呢。
林雅以為溫延不相信自己的話,皺着眉用帶着哭腔的聲音繼續說道,她哥一天不點頭,這件事情就會壓在自己的心口。
“對不起,小雅完成的事情是我誤會了,至于你哥那裡你不需要擔心,他已經同意了,過幾天我就帶你回去。
”
他低沉的聲音緩慢帶着安撫的意味。
林雅被淚水浸濕的睫毛輕輕的眨了眨,有些不解的看着男人。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我哥已經同意了。
”
“顧時琛和文成都在這裡,林岩要是不同意的話,早就會讓他們把你送回去了,不是嗎?
”
林雅猛然一想,這麼一想好像還真是。
車内。
“你們說這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大哥有沒有哄好嫂子啊?
”
“你以為這個嬌生慣養的小姑奶奶是那麼好哄的嗎?
溫延今天得脫多少層皮才行,繼續耐心等着吧。
”
周旭翻了個白眼,換了個姿勢玩手機。
“好吧”
男人面露同情,開始刷手機。
另一邊。
原來哥早就已經默認了啊。
林雅的心剛放下來,卻又想到了什麼,瞬間提起來。
氣呼呼的看着溫延。
“我哥同意也沒有用,我不同意我要和你分手。
”
溫延漆黑如墨的眼眸瞬間擰起來,又怕吓到林雅,松開了,t緩緩的開口。
“小雅分手的話不能亂說,我會難過的。
”
他說的認真!
聽的林雅心頭一緊,但是心頭的介意還是讓她軟不下心來。
“難過又能怎麼樣?
我比你還難過。
”
林雅開口的時候,眼前控制不住的蒙上了一層水霧。
“約你去西圖瀾娅餐廳的是夏宛姐姐就算了,那後面坐在你身邊和你拉拉扯扯,親親蜜蜜的女人又是誰?
你還把她帶到了酒吧裡和我示威你太過分了。
”
自己确實是忘了這一茬,溫延的心裡松了一口氣。
“她不是女人。
”
“不是女人還能是男人不親眼看到了,你竟然還敢狡辯。
”
林雅更加氣憤了,溫延知道自己再怎麼說,懷中的人都不會相信。
“我讓他和你親自解釋。
”
“不要,我不想見她,也不想看見你們作息,我現在就要。
”
溫延捧着林雅的臉吻了下來,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關于等你見到他還有什麼誤會的話,想做什麼都可以。
”
不等林雅回答,他已經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串電話号碼。
“現在立即馬上給我滾過來。
”
和對待林雅時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
林雅察覺到男人對于電話那頭的女人态度的異常。
眼眸中有些不解。
過了一會兒,副駕駛的門突然間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個身着包臀短裙,身材凹凸有緻的女人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周旭朝林雅眨了眨眼睛,帶着幾分意味深長。
“說吧,喊我來幹什麼?
”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用的仍舊是那具有欺騙性的嗓音。
林雅惱羞成怒的瞪着溫延。
“這就是你要和我說的解釋?
”
溫延太陽穴的青筋跳了跳,看着周旭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給我好好說話,再不好好說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
他的言語間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周旭對着好友翻了個白眼之後看一下林雅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林小姐久仰大名,我是他的朋友,叫我周旭就行。
”
這次他用的是自己原本的聲音,聲音清朗動聽,充滿磁性。
要是光聽這個聲音。
腦海中必然出現的是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
林雅瞪大了眼睛。
“你這個聲音,你這個聲音怎麼”
周旭看着林雅的反應隻覺得有些可愛,挑了挑眉。
“怎麼是個男的呀?
”
林雅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因為我真的是男人。
”
李雅眉頭緊皺,探究的目光從周旭那張沒有什麼瑕疵的臉以及面前的波濤洶湧,怎麼都沒法和男人搭上邊?
不會是什麼變聲吧?
“不信嗎?
”
林雅眼中的懷疑對周旭來講并不陌生,他索性直接把手探進了兇口的衣服裡。
“沒關系,我給你看證據。
”
這還真是不拘小節,好在沒有什麼人,不然看到這麼個風情萬種的大美女做出這樣的動作。
隻會覺得讓人三觀盡毀。
林雅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面吓了一跳,立即伸手捂住了溫延的眼睛。
“你不許看。
”
他嘴角勾起了無奈的弧度,這有什麼好看的呀?
“小雅這些都是假的。
”
林雅沒有反駁男人的話,因為周旭已經把放在面前僞裝的東西拿開了。
波濤洶湧,瞬間變成了一馬平川,連絲絲起伏都沒有。
“林小姐,要不要摸摸看?
”
周旭看着林雅笑着說道。
周旭直接将手中的東西随手扔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溫延看向還正在處于震驚中的林雅,目光再一次的柔和了下來。
“小雅現在你相信了嗎?
”
林雅狠狠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她不得不相信令她吃醋到借酒消愁,還白白哭了一場的居然是一個男人。
“周先生他為什麼會是這樣的打扮呢?
”
“生計所迫,沒有辦法,既然誤會已經解除了,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
車門前的周旭笑着說道。
“好”
“林小姐,下次再見。
”
戀愛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周旭沒有再說些什麼,坐到了後面的車上,副駕駛的門再次關上了。
車内現在一片寂靜。
林雅知道自己有些理虧,沒有看向男人,隻是低着頭小聲的說道。
“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
“我說,對...........”
林雅還沒有說完話,就淹沒在滿是愛意的深吻裡。
他不要女人的道歉,林雅為自己吃醋,自己高興還來不及。
溫延一手攬住了林雅的腰身,将她整個人圈進了自己的懷抱中。
一隻手扣住了後腦勺,貪婪的吸取着她的氣息。
此時此刻的賀家老宅内。
賀夫人猛然間從床上坐起。
眼神看向面前的虛空,睡衣已經被冷汗浸濕了,貼在身上。
賀父聽到尖叫聲直接被吓醒,也跟着坐了起來,他被床上直直坐着的影子又吓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打開了床頭燈,看清楚是賀母之後,同時松了一口氣。
伸手按了按眉心,有心無力的開口。
“你這是在幹什麼?
還嫌白天鬧的不夠嗎?
”
“我夢見兒子了,我夢見他滿身鮮皿在火焰中掙紮,讓我去救他。
”
賀母看着眼前的空氣,滿臉的淚水,聽到兒子,賀父臉上也露出了沉痛無比的神色。
鑒定部門在一堆被燒焦的殘骸中找到了兒子的,這就意味他們僅存的僥幸也破滅了。
“兒子已經死了。
”
“我跟你說兒子就是被人害死的,他是被人害死的,我們要幫他報仇,絕不能放過那個賀臨那個孽種,還有那個叫夏宛的小賤人。
”
都是因為這個小賤人兒子才會突然間推掉會議去别墅被人害死在那裡的,不管她在這件事情裡是什麼樣的角色,自己都不會放過他。
賀夫人那張保養得宜的臉在昏暗的床頭燈光的照耀下。
顯得越發的猙獰,令人心底生寒。
“賀臨那裡媽已經有了計劃,至于那個女人她的身份不簡單,就算知道她在哪裡,暫時也不能輕舉妄動。
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幾天後以皇室名義舉辦的慈善晚宴。
”
賀父靠在床頭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眼眸格外的陰沉,他語氣沉重。
兒子死了,賀家的生意也被人從中作梗,攪亂了不少。
現在整個集團都是人心惶惶的狀态,再不趁這個晚會好好的拉攏拉攏關系遲早會出大事。
暫時不能輕舉妄動,自己的兒子都已經被這個女人害死了,還要忍着,賀夫人沒有說話,那隻放在被子上的手緊握成拳。
指甲深深地沒入了掌心裡,但是卻好像沒有察覺到一樣。
目光中透露着陰狠。
“算了,和你說也是白說,什麼忙都幫不上,明天還有不少事情要忙,我去客房睡了。
”
賀父見到賀夫人沒有回應,心頭更加煩躁,他拿起煙下床朝門的方向走去。
賀夫人沒有回答,隻是看着眼前的空氣發呆,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眸閃了閃,突然間有了金光,放輕了腳步,出了房間,進入了賀家的書房。
翌日,太陽光線透過了落地窗照進了屋内,原本就明亮的屋子像是鍍了一層光圈一般說不出的美好。
夏宛赤着腳站在被陽光包圍的木地闆上,欣賞着不遠處的森林湖泊。
吹着自然清新的風,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來,真美好,難怪。
大家都想辭掉工作去優美的風景地方。
“就這麼喜歡這裡連鞋子都不穿嗎?
”
低沉寵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女人整個人都被公主抱抱進了男人的懷中。
顧時琛将人放到了沙發上,自己在夏宛的面前蹲下來,修長白皙的手拿着準備好的鞋子給她穿着,夏宛看着自己面前溫柔專注的男人,心底裡的甜蜜蔓延到了眉眼間,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男人穿好了鞋子,擡頭就看到了女人笑顔如花,薄唇勾起寵溺的弧度。
“怎麼了?
”
“沒怎麼樣,我隻是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謝謝你,還有我愛你。
”
夏宛俯身環住了男人的脖頸,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了他的額頭。
她一字一句無比清晰的說出我愛你這幾個字。
短短的三個字瞬間勾去了他的心神,男人吻了吻女人的額頭,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鄭重,帶着幾分宣誓的意味。
“我也愛你。
”
愛到不能再愛,愛到入心入骨,兩顆心越靠越近,兩個人也是這樣,空氣中彌漫着甜蜜的氣氛。
然而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手機鈴聲的響起打破了暧昧的氛圍,男人皺着眉,臉色也肉眼可見的冷了下去,但是女人的心情卻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夏宛主動靠近親了親顧時琛的唇,眉眼彎彎的笑道。
“接吧,我下去準備午餐。
”
“是林岩,你把喜歡的吃的菜挑出來就可以,我接完電話下去給你做。
”
顧時琛目光轉向女人的時候再次變得溫柔。
夏宛點頭随口應了一聲,心裡卻已盤算起要給自家老公做什麼菜了,等到女人走後顧時琛t才接下電話。
“什麼事啊?
”
林岩聽出了好友語氣中的不悅,眼眸中浮現了一抹了然溫聲調侃的說道。
“哎呀,我不會又是很巧的打擾到你了吧?
”
顧時琛深邃的眼眸看向窗外,眯了眯。
“你覺得呢?
”
男人毫無起伏的冷冽聲音聽不出真實的情緒。
“唉,看來是的,以前我還擔心你性情冷淡,會孤獨終老,沒想到這一結婚”
後面半句話他沒有說出口,二人卻都十分的清楚,男人也不否認挑了挑眉。
“幾天不見,你怎麼和文成學上啊?
”
“和他學也得見到他才行,自從他和喬喬确定了關系,這人就成了二十四孝男友,一有時間就去女朋友的病房陪着,見面還得預約呢。
”
林岩清潤的聲音中不乏調侃。
“說實話我以前還真沒有發現他有這個特質”
“習慣就好,說吧,打電話來有什麼事情?
”
“過幾天我要去你們那裡一趟。
”
“是為了林雅嗎?
我以為你都已經默許了。
”
顧時琛單手插在口袋裡,看着窗外的風景,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
“不默許又能怎麼樣?
感情的事情反而是最難控制的,越是阻攔越容易适得其反。
抛開這個不談,嗯,溫延也算是個好男人,所以我願意給他們時間。
我這次去那邊主要是為了幾天後皇室舉辦的那場慈善宴會,還有一個我才知道沒多久的未婚妻。
”
林岩的語氣中多了幾分無奈的意味。
顧時琛在聽到後半句的時候,淡漠俊美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驚訝的神色。
“未婚妻”
“你沒有聽錯,就是一個未婚妻消息,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說來話長,具體的我們當面再聊,不過有些事情你得先幫我調查調查。
”
林岩苦笑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掐滅了手中的煙,說出了這句話的主要目的。
“沒問題”
挂完電話之後,他邁開長腿朝樓下走去。
“老婆喜歡吃的東西..........”
顧時琛看到暈倒在客廳的下面,瞳孔驟縮,高大的身軀也晃了晃,他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夏宛的身邊,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原本淡漠的聲音中帶着無法克制的顫抖。
夏宛的雙眸緊閉,臉色中帶了幾分蒼白,沒有任何的回應,明明剛才還好的呢。
怎麼現在會變成這樣?
男人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用千萬根針紮上去一樣,瞬間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腦中更是閃過懷中人面無生氣,穿着白色長裙躺在床上的畫面,他搖了搖頭,壓下了心底的不安和恐懼,給劉章打過去了電話。
握着手機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逐漸泛白。
“現在立即用最快的速度趕上來。
”
顧總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