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今沅t頭皮生疼。
她被李牧按在地上,李牧擡手就抽了她兩個耳光。
這耳光可跟陳最上次打她那個耳光不一樣,李牧用足了力氣,當時蘇今沅就覺得臉頰生疼,連耳朵都轟鳴起來。
“賤貨!
給臉不要臉,還敢打老子,知道老子這臉有多金貴嗎!
”
李牧騎在蘇今沅身上擡手摸着額頭上正在流皿是傷口,他最近還在拍戲,現在帶了傷,回去怎麼拍戲。
這樣的傷口又要怎麼跟粉絲解釋。
李牧越想越氣,他揪住蘇今沅的頭發,強迫蘇今沅看他。
“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帶勁!
”
李牧起身端起餐桌上蘇今沅沒喝完的茶,又折回來,掐着蘇今沅的下巴讓她張嘴,将茶水直接往蘇今沅嘴裡灌。
蘇今沅不想喝,可李牧掐着她的下巴,茶水灌得又急又猛,她就算不喝,也避不開地嗆了幾口進去。
等灌完之後李牧将茶壺一扔,又去撕蘇今沅的衣服。
“放開,放開我!
”蘇今沅掙紮着反抗。
但她身體裡的藥效正在起作用,她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正在消失。
她無力反抗。
李牧盯着蘇今沅姣好的身體,忍不住說了一句,“席小姐說的可真是沒錯,你可真是個尤物!
老子壓根不虧!
”
蘇今沅迷迷糊糊聽到這句話,她咬着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
席小姐……
席瓊玉嗎?
她竟然還沒罷休。
李牧伸手脫下褲子,他朝蘇今沅身上一跨,伸手又去拽蘇今沅的内衣帶子。
蘇今沅伸手想去撓李牧的手,但她已經沒了力氣,這樣根本無濟于事。
在感覺到李牧快要拽下她褲子的時候,蘇今沅心中恨意迅猛地生起。
她不明白她在席瓊玉那裡從來都是保持弱勢地位,她半點都沒有占到過便宜,為什麼席瓊玉總是不肯放過她!
就算是為了陳最反反複複的态度,席瓊玉該找的人也不該是她,應該是陳最啊!
她從頭到尾壓根沒給過陳最任何好臉色。
席瓊玉到底憑什麼這麼對她!
李牧還在她身上淫邪地笑着,正當蘇今沅以為自己要完了時候。
嘭一聲。
“你幹什麼!
放開她!
”
梁佑方的聲音如同救世主般響起。
李牧吓了一跳,他惱怒地看向梁佑方,“你誰啊,誰他媽讓你進來的,出去!
”
梁佑方跑進來一腳踹到李牧身上。
他常年健身,一腳直接将李牧踹飛,李牧捂着兇口躺在地上發出哀嚎。
梁佑方看着躺在地上隻穿着内衣内褲的蘇今沅,立刻撿起地上被扒掉的襯衣将蘇今沅裹緊。
他緊緊抱着蘇今沅,額頭上冷汗都滴了下來:“今沅,今沅你怎麼樣?
”
蘇今沅靠在梁佑方懷裡,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
她帶着哭腔說:“梁醫生,我,我被下藥了。
不知道是什麼藥。
”
梁佑方眼神寒凜,他瞪向正爬起來的李牧,“你給我等着!
”
他将蘇今沅的裙子給她穿上,抱起蘇今沅就說,“今沅,我帶你去醫院,你别怕。
”
李牧皺緊眉頭,“誰讓你把她帶走的,把她給老子放下!
保安呢,保安!
這兒人販子搶人不管嗎!
”
保安聽到這邊的動靜就來了。
他們壓根不認識梁佑方,隻知道李牧是他們的貴客。
李牧指着梁佑方說,“把人給老子截下來!
”
保安拿着電棍就朝梁佑方比畫上了。
蘇今沅小心翼翼地抓着梁佑方的衣服,她現在渾身燥熱無比,身上的汗水都快将衣服浸濕了。
此刻她更加緊張。
她害怕出不去。
梁佑方盯着保安說:“你們敢對我動手試試看,我已經報警了!
現在是什麼社會,你們現在是想幹什麼,公然搶人強奸嗎!
不怕牢底坐穿是不是!
”
保安被這一聲怒吼吓了一跳。
尤其在聽到了報警之後,所有人都有些讪讪的,不敢貿然動手。
李牧是跳腳的最厲害的那個,他當時就吼道,“你他媽報警了?
”
梁佑方看向他:“是,來的時候就報警了。
警察馬上就到。
”
李牧罵了聲靠,他再也顧不上要搶蘇今沅,提起褲子撿起帽子口罩就往外跑。
他絕對不能在這裡等警察過來,更不能以現在這樣的樣子被拍到。
如果這樣被拍到,任憑他的經紀人手眼通天,都把這事給他壓不下來。
李牧走了兩步,又惡狠狠地轉身瞪向梁佑方,“你給我等着!
這仇老子遲早報回來!
”
梁佑方臉上露出深深地厭惡。
他抱緊蘇今沅大步就走出去,将蘇今沅放到自己的車上,直接沖向醫院。
李牧在茶水裡給蘇今沅放的劑量特别大,到了醫院,醫生就是好一番檢查,最後又是打針又是輸液。
蘇今沅難受的不行,她渾身都像是進了火爐,身上汗水止不住地流,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壓根沒法思考,全身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梁佑方在旁邊照顧她,一次又一次地給她拿了冷水擦臉擦手,給她物理降溫。
等到第二天早上八九點的時候,蘇今沅身上的症狀才慢慢消下去。
蘇今沅整張臉都燒紅了。
梁佑方自己先給她檢查了一下,又讓醫生進來給她檢查了一遍,确認藥效已經過了,身體沒什麼大礙之後才總算松了口氣。
等到上午十一點,蘇今沅腦子終于慢慢地清醒過來。
她看到守在一邊的梁佑方,眼睛瞬間紅了起來。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梁佑方來得及時,現在的她已經被李牧跟席瓊玉毀了。
“怎麼了?
還是很難受?
”梁佑方擡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蘇今沅搖頭,她開口說:“梁醫生,我要報警。
”
梁佑方聽到她的話,立刻點頭應好。
如果不是為蘇今沅考慮,他昨天晚上抱着蘇今沅從那家私房菜館出來之後,其實就已經報警了。
現在蘇今沅主動提了報警,他一定會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