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密閉車廂内,陸野也擠進來。
他單手輕剝,就讓那松散的浴袍散開。
蘇今沅擡手就按住了陸野的手,慌亂地看着他,“五哥……你做什麼?
”
陸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蘇今沅,叫我做事是要付報酬的,你有什麼?
”
蘇今沅心中一緊,“可五哥不是不要嗎?
”
陸野笑了聲,“可蘇小姐不也說我們不熟嗎?
那你現在穿成這樣坐我的車,蘇小姐對任何一個不熟的陌生男人都可以這麼奔放?
”
陸野揮開她的手,将她壓在後座上就好一番作亂。
蘇今沅有心想要抵抗,可壓根不是陸野的對手。
“梁佑方碰你了嗎?
”陸野突然問。
他将她抱起來,跨坐到他身上。
蘇今沅抗拒地看他,“五哥,我們不能這樣……”
“碰了還是沒碰?
”陸野強勢問。
蘇今沅臉頰滾燙,她搖頭,“沒……還沒有……”
“還沒有,就是以後要給他碰了。
”陸野陰鸷的眼掃過她。
蘇今沅又害怕又恐慌。
她不知道陸野現在是發什麼瘋,她送上門給他,他不要。
他現在卻要攔着别人要她。
若說男人對自己的女人都有點占有欲,可她壓根不是他的女人,他們都沒到那一步。
蘇今沅小聲說:“五哥,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回去成嗎?
”
陸野看了她良久。
在她手上作亂的手卻沒停。
突然,車窗玻璃被敲響。
笃笃。
“五哥。
”
蘇今沅聽到朦胧的一聲,她吓得全身猛的一僵,低頭就撲進陸野懷裡,藏住了自己的臉。
“五哥,爺爺說送你的茶葉你忘帶了,讓我給你送過來。
”梁佑方站在車窗外敲着,“五哥?
”
陸野勾唇,他伸手抓起放在車内的西裝外套,給蘇今沅兜頭蓋住。
他低聲同懷裡的人開口,“蘇今沅,你可要藏好了,不然你瞅準的金龜婿就沒了。
”
他話落,伸手。
放下車窗。
他懷裡的蘇今沅用力抓住陸野的肩膀,全身發抖。
陸野就是故意整她!
車窗打開後,梁佑方低頭就看見陸野懷裡埋着個人,梁佑方雙頰绯紅,立刻偏頭躲開視線,磕磕巴巴說:“五……五哥,大白天的,你怎麼這樣啊。
”
陸野坐在車内說:“沒辦法,小姑娘黏人得緊,打車都要來找我。
你現在沒女朋友自然不會懂這種感覺。
”
他說完從蘇今沅後背探下去,摸到蘇今沅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聲。
蘇今沅繃緊了身體,呼吸加重,一聲不敢吭。
梁佑方聽到那聲響動更是不敢多看一眼,他伸手将茶葉遞給陸野,“五哥,茶葉。
”
陸野說:“你放後備箱,我這抱着人呢。
”
梁佑方立刻慌慌張張地跑到後邊,将後備箱打開,将茶葉給他放了進去。
他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就朝陸野喊:“五哥,那我先走了。
”
陸野回了聲好。
下一刻,陸野将蘇今沅身上的西裝掀開。
蘇今沅緊張的将臉埋進陸野懷裡。
陸野說:“人走了。
”
蘇今沅不敢動。
陸野一直在坑她,她根本不敢聽信他的。
“再不起來别逼我在這兒直接開吃。
”陸野淡淡道。
蘇今沅連忙松開陸野。
她緊張的來回看了一眼,發現梁佑方真的離開之後,她猛地大松口氣,身體直接往座椅之間的地上滑去。
陸野一把将她撈起來放到座椅上。
他略有深意的笑了聲,“蘇今沅,你野心挺大,真想嫁進梁家當少奶奶?
”
蘇今沅将浴袍摟緊,她低聲說:“我跟梁醫生确實互相有好感,現在的年輕人自由戀愛,喜歡就是喜歡了,也談不上什麼野心吧。
”
“你何必呢?
”陸野看向她,“梁家你進不去,沈菀那關你就過不了。
”
蘇今沅咬唇,抓緊浴袍。
她已經領略到了沈菀的手段。
可梁佑方……她不想放。
“五哥,我要嫁給誰這是我自己的事。
不用五哥你操心,反正怎麼着都輪不到五哥你來娶我,是吧?
”蘇今沅挑着眼眸朝陸野看去。
陸野似笑非笑:“陳最你都搞不定,還想嫁給我?
做什麼夢。
”
他語氣輕蔑。
提到陳最,蘇今沅一張臉慘白了幾分。
陸野話到此處也不再說其他,他坐直身體,暧昧不清的說:“下次注意點,褲子都給我弄濕。
”
蘇今沅看着他西裝褲上露出一條水痕。
她臉頰滾燙,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她又不想在陸野面前認輸,她硬氣的小聲嘀咕:“沒有下次了。
”
陸野推車門的聲一頓,他回頭神色不明的看了蘇今沅一眼,最後勾了勾唇,從後座坐到前面的副駕駛。
陸野将蘇今沅送回麗景别墅。
蘇今沅下車剛将車門關上,陸野就一腳油門踩了下去,一溜煙就沒了影。
蘇今沅無語半晌,隻覺得陸野這人實在難搞。
她到家後沒多久,就有人把蘇今沅那輛寶馬給開了回來。
她的衣服還有包都在車内。
蘇今沅猜測這些東西是沈菀叫人送回來的。
她從包裡拿出手機,看到梁佑方發了信息過來問她怎麼突然離開了,也沒有打個招呼。
蘇今沅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測。
沈菀自然是不敢讓梁佑方知道她對她做了什麼的。
蘇今沅回:【身體突然有點不舒服,就先回來了。
】
她消息剛發出去,梁佑方就打來了電話,問她身體怎麼樣。
蘇今沅跟他說了沒什麼事,兩人約定好明天去醫院拆線,梁佑方明天會将拷貝下來的視頻給她,這就挂了電話。
挂斷電話後,蘇今沅下樓想去拿水喝。
在樓下卻撞見了剛回家的蘇可。
蘇今沅叫了聲“大姐”。
蘇可看她,目光落在她脖頸處。
她白皙嬌嫩的脖頸上裸露着一個小小的紅痕,旁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痕迹。
蘇可意味不明的笑了聲說,“三妹真是好手段,一個陳最沒了,扭頭就找了另一個家世背景更厲害的梁醫生,有這樣的手段,就是比我們這種人少奮鬥幾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