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薄嚴城感覺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一股皿沖上了大腦,很快又冷靜下來。

  那份證據,完整确鑿,又怎麼說兇手不是溫瑾!

  薄遠思考了良久,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反倒是話題一轉。

  “你和晚栀離婚,我不反對。
關于當年的真相,如果你不信,就自己去查。

  薄遠别開了視線。

  當年的事情真相,牽扯太多人和事,按下不提,是對所有人最好的保護。

  況且他曾經和人約定,非到萬不得已時,曾經的事情,萬萬不可再提。

  薄嚴城看着薄遠一副不打算再開口的樣子,心裡盛怒。

  有什麼過往的真相,是連最親近的家人都不能知曉的程度!

  一句溫瑾不是兇手就想打發他,想得也太簡單了。

  薄嚴城深呼吸着,平複兇腔裡洶湧着的複雜情緒。

  母親的死,他會查到底。

  湖畔私人醫院。

  溫晚栀經過幾天的治療和休息,已經可以恢複體力正常生活了。

  婚已經離了,她不可能回去半山别墅,直接在私人醫院住了下來。

  溫晚栀今天打算出門,去見cici姐。

  之前被薄嚴城看得太嚴,很多調查的行動,諸多不便,溫晚栀就把對接私人偵探的事交給了cici姐。

  不知為何,她對母親這位舊友就是有種親近感。

  況且上次在夜色遇險,也是多虧了cici姐挺身而出。

  溫晚栀雖然識人不多,但還算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化療已經進行了一個階段,溫晚栀的頭發已經稀疏得過于明顯。

  曹晴看似不經意地,号稱要給她帶點換洗衣服。

  打開偌大的背包,裡面安穩放着幾頂假發。

  溫晚栀心裡暖融融的,到了這個時候,閨蜜曹晴也還是在照顧着她的自尊心和情緒。

  溫晚栀戴了頂假發,扣上帽子,到約定地點,發現cici姐已經坐在那裡喝咖啡了。

  “抱歉,等久了吧?

  溫晚栀一臉歉意地坐下。

  面對強勢而氣場強大的cici姐,她總有種對待長輩的恭敬感。

  cici姐一擺手:“不會,我也才來。
白天我閑,出來散散心也好。

  溫晚栀眼尖,看到了她手上的傷疤,是上次對付王彪時候留下的。

  “cici姐,之前的事情還沒好好和你道謝。

  美豔的中年女人潇灑一笑:“不用提了。
你之前拜托我查的事情,進展不多,有一點眉目。

  她說着掏出一個信封,示意溫晚栀打開,自顧自解釋起來。

  “戒指上的徽印應該不是裝飾,我找珠寶鑒定的朋友看了看,一般這樣的花紋,都是附帶信息的家徽居多。

  溫晚栀打開了文件,cici姐點了點上面的内容。

  “這是私家偵探傳過來的,原文件我已經銷毀了。
徽印本身的含義還沒查明,但是倒是在下面不少地方出現過。

  溫晚栀随着cici姐的手勢看了下去。

  出現這枚徽印的地方,非富即貴,算是京城最頂尖的場所了。

  溫晚栀嫁到薄家多年,也去過不少京城數一數二的豪門聚集地。

  裡面有些地方,她甚至聞所未聞。

  看來當年母親之所以隐瞞父親的身份,恐怕後面牽扯了了不得的人物。

  cici姐喝了口咖啡:“關于這枚徽印,估計已經查不出什麼新鮮的東西了。
我想也可以從溫瑾生前的一些信息入手。
她的遺物……”

  溫晚栀看着cici姐一臉為難,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善意接過話頭。

  “母親的遺物都在我外公手裡。
不過我外公一年前得了阿茲海默症,總是記不清事。
我這幾天再去溫宅看看。

  溫晚栀手機響了,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嚴肅。

  “cici姐,抱歉,我得走了。
咱們之後再聯系。
關于下一步調查的金額酬勞,我會打到那邊的卡上。

  本來就是想盡辦法才繞開了薄嚴城的保镖,她能喘口氣的時間不多。

  這會兒曹晴來消息,估計是保镖已經察覺不對了。

  cici姐看着溫晚栀像個小鹿一般,到前台去結了賬,然後蹦出了店,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這孩子瘦得不像樣,手臂上也是密密麻麻的針孔。

  不是那麼在意打扮,卻戴着假發。

  就和當年患病之後的溫瑾一樣。

  溫晚栀趕到療養院,曹晴信息裡說在這邊等她。

  看到溫晚栀出現在大門口,曹晴趕緊迎了上去。

  “晚栀,葉雅舟回來了,現在帶着醫療團隊,正給外公做病程評估。

  溫晚栀眼睛一亮:“走,去看看。

  想起之前,療養院被薄嚴城強制收購,他們狼狽逃竄的回憶,恍若隔世。

  既然葉雅舟光明正大地回來療養院,還直接插手了外公的治療。

  說不定向依然這次作死,給薄氏集團帶來的重創,比想象中還要大一些。

  曹晴和溫晚栀站在病房門口,透過玻璃看着裡面忙碌的情形。

  葉雅舟清瘦了一些,穿着淡藍色的襯衫和駝色的西裝褲,袖口挽起,一手牽着外公的手,一邊和團隊嚴肅讨論着什麼。

  曹晴露出姨母t笑,一臉感慨。

  “總覺得這小子好像成熟了點,之前是金毛犬,現在多少有點杜賓内味兒了。

  溫晚栀用胳膊肘怼了怼曹晴,臉上帶笑。

  醫療團隊退了出來,溫晚栀和曹晴快步走了進去。

  “小栀!

  外公眼帶渾濁,卻總能一眼看到人群中的外孫女。

  許久沒見,溫晚栀一手緊緊摟住外公,一邊眼裡含笑地看向葉雅舟。

  葉雅舟低頭害羞地笑了一下,又眼睛亮閃閃地對上了溫晚栀的眼神。

  沒說話,卻勝過千言萬語。

  曹晴抱臂站在一邊,氣笑了:“那我走?

  葉雅舟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别别,曹晴姐,還有正事商量。

  幾個人安頓好外公,離開病房。

  葉雅舟嚴肅開口:“這次帶來的醫療團隊,是我從國外請來的腦科學頂級專家,病程評估的結果……實話說,并不樂觀。

  他看向溫晚栀暗淡的神色,咬咬牙還是說了下去。

  “之前的兩次腦溢皿,讓皿塊逐漸壓迫到了更多的神經。
專家建議盡快進行手術,不然很難撐過下一次的病危。
但是,是手術都有風險,如果手術失敗,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溫晚栀一雙細白的手緊緊攥在一起。

  她想過有一天可能會失去外公,但從來沒有勇氣,直面這個問題。

  到了現在,已經是不得不做出決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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