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麼吃驚,就不可以是本郡主的功勞嗎?
”
趙文靜見王安一臉震驚的癡呆相,頓時撅起小嘴,忍不住捏起拳頭,看著眼前這壞家夥。
“這個倒先不論。
”王安擦擦嘴,打量了一番趙文靜,“你什麼時候和慶王認識的?
還慶王哥哥......叫得那麼親密,嘖。
”
想起趙文靜對慶王的稱呼,王安就一陣不爽。
慶王還不知道是人是鬼呢,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就湊上去,真是不知死活。
“怎麼,你很在意?
”
趙文靜聞言反倒沒那麼生氣,眼珠一轉,笑眯眯地看著王安。
“這是不是他們說的什麼占、占有欲......”
說到最後一個字,趙文靜臉蛋通紅。
“沒有。
”
王安果斷否認,拼命搖頭:“本宮怎麼會對你這種窮兇極惡的女人有什麼非分之想,你想多了,本宮還不想天天活在人身安全被威脅的水深火熱之中。
隻是你這麼蠢,我怕你被別人騙。
”
王安堅決不承認自己對趙文靜有什麼非分之想,隻是單純對這小妮子的人身安全和擇友眼光感到擔憂而已。
“你說誰窮兇極惡!
”趙文靜聞言登時大怒,捏著拳頭就要衝過來和王安決一死戰,“還敢說本姑娘蠢,我要告訴皇後娘娘去!
”
趙文靜又氣又急,捏起拳頭又想起王安說她窮兇極惡,頓時又放了下來,氣急半天,才哼了一聲,朝門外衝去。
“誒,等等等等。
”
王安連忙一把攬住趙文靜,趙文靜雙頰一紅,半推半就地停了下來,輕輕推搡著王安:“放開我,你這壞家夥,還說對本姑娘沒有非分之想,你都非禮我了!
”
“這不是怕你衝出去告狀嗎?
再說了,就你那飛機場一樣的身材,有什麼好非禮的,傳出去還以為本宮口味獨特呢。
”
王安高舉雙手連退好幾步,頗為無語,向趙文靜一挺兇:“要不,你摸回來?
”
“你不要臉!
”
趙文靜冷哼一聲,已經完全免疫了王安的話,直接走上前,一把抓住王安的衣襟,惡狠狠道:“總之本姑娘幫了你,你想想怎麼報答本姑娘吧!
”
“什麼就幫了我,本宮又沒有叫你幫忙讓慶王給錢。
”
說到這件事王安就來氣,這種人情算是強買強賣,根本沒有經過王安的同意。
而且,慶王和蒼南公世子那一堆亂七八糟他還沒搞清楚呢,趙文靜這個傻乎乎的就一頭撞了進去,慶王要是衝著他王安來,他根本不怕,可趙文靜不一樣啊。
別說趙文靜的身份,就算是衝著和趙文靜相處這麼久的情分,王安也不可能看著趙文靜被人給騙了拽進奪嫡的大漩渦裡去。
連他都不願意把趙文靜牽扯進來,這才沒有告訴趙文靜讓她幫忙給家裡要錢,趙文靜倒好,不僅自己傻乎乎地跳進來,還拉著慶王一起......
昌王和惠王不是好東西,慶王難道就是什麼好東西了?
說到底,皇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嗯,除了他這個英俊瀟灑風流帥氣又善解人意的太子以外。
“而且,你怎麼認識慶王的,我告訴你,慶王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小姑娘家家的,雖然是個飛機場,但好歹有幾分姿色,可別被什麼怪蜀黍給騙去看金魚了。
”
王安十分不爽,這些不爽也不知道是針對趙文靜這個傻丫頭多還是針對慶王那個不懷好意的多。
沒錯,在王安心中,慶王王義已經在他心中徹底定義為不懷好意了。
要是懷著好意,會背著他和趙文靜接觸?
笑話,這宮裡誰不知道,趙文靜可是皇後罩著的人,四舍五入,就是作為皇後嫡子的他罩著的人。
無緣無故跑來招惹趙文靜,聽趙文靜的稱呼,還和她相處得不錯,有意忍受這種女暴龍的,一定非奸即盜。
王安自顧自給慶王王義下了定義,心裡越發不爽。
“什麼看金魚,什麼怪蜀黍,慶王哥哥好歹是你的三皇兄,我隻是和他練幾回武而已,你怎麼這麼小心眼,還對自己的皇兄出言不遜。
”
趙文靜放下王安的衣襟,冷哼一聲,隨便解釋了一句,還順便罵了王安。
“我小心眼?
”
王安簡直不敢置信,趙文靜居然為了慶王說他小心眼?
“難道是皇兄本宮就不能出言不遜了?
之前你讓本宮帶你去昌王府和惠王府踢館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
“那......那不一樣嘛......”
趙文靜瞬間心虛起來,想到自己和慶王以武會友坦坦蕩蕩的來往,頓時又理直氣壯起來。
“再說,慶王又沒有參與朝政,也沒有惹到你,我一跟他說你最近在籌錢,他立刻就說要給你送一百五十萬兩,這麼講義氣,你還這麼罵他,這叫以怨報德!
”
“誰說沒有惹到本宮,他惹到了!
”
王安也冷哼一聲,越說越氣,對慶王橫豎看不順眼。
什麼練過幾回武,要練武不會回江湖上自己找嗎?
實在不行要來找本宮比劃比劃,本宮也可以......派本宮的金牌打手出場和他打一架。
非得找趙文靜這個半吊子武功的家夥?
本宮看,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這要放在前世,妥妥是一個心機boy。
“總之,為了你好,少和慶王來往。
”
王安語重心長,拍著趙文靜的肩膀。
“就不!
”趙文靜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冷哼一聲,朝王安一跺腳,“你這個大笨蛋!
”
說完,趙文靜轉身朝殿外跑去,王安追了兩步,沒有追上,一翻白眼。
“我看你才是大笨蛋,氣死本宮算了。
”
他轉頭一看,鄭淳和彩月在原地捂嘴偷笑,頓時一陣無語,往寢殿走去,打了個哈欠。
“算了,不跟小女子一般計較,睡覺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