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張濤走出紫禁城,想起剛才的一幕幕和耳邊同僚們誇贊太子的那些話,微微嘆了口氣。
“走,回府,我要見祖父。
”
“是。
”
榮國公府的家人馬鞭在空中甩響,看到馬車上榮國公府的標志,一路上四周人群紛紛躲開。
雖然近來榮國公府因為和太子的衝突吃了不少虧,也被炎帝處罰過,但在百姓心中,仍然是惹不起的高門大戶。
隻是......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究竟境況如何,也隻有榮國公府自己人知道,尤其是一向聰慧的張濤。
很快回到了榮國公府,張濤心中憂慮,讓下人稟報,問清榮國公所在,匆匆到了正堂之中。
正巧榮國公和張濤的父親,現在賦閑在家的張昌也在,正和在家休養的張瀾一起坐在榮國公張程遠身邊,哄老爺子開心。
“孫兒向祖父請安,見過父親。
”張濤向榮國公和張昌請安,起身微微和張瀾點點頭,“弟弟。
”
“兄長。
”張瀾不敢怠慢,連忙起身,對這個英姿出眾的兄長,他總有幾分害怕。
“哦,是濤兒啊,”榮國公微微點頭,對自己的長子嫡孫十分親切,“聽說你一回來就來找我,可是今天朝中出了什麼事?
”
現在他們榮國公府,在太子和昌王的阻礙下,隻有張濤在朝中還有職務,其他人基本都在家賦閑,當然,以榮國公府的底蘊,也不會就此對朝局失去控制,隻是多少也是個暗虧。
“朝中沒有什麼大事,不過,今天的小午朝,是太子主持的,陛下從始至終,沒有出現,而且,參加小午朝的官員,對太子,頗有贊譽。
”張濤搖搖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榮國公張程遠眉頭緊皺,喃喃道:“太子主持?
”
莫非,陛下果真有意讓太子參政,竟然讓太子主持小午朝,雖無監國之名,卻有監國之實,此事恐怕倒真有些麻煩......
“所以,你的意思是?
”張程遠看向張濤,自己兒子一向平庸,已經養廢了,但他對自己這個孫子一向滿意,所以也常常和張濤商議朝局。
張昌和張瀾在旁邊聽著,不明覺厲地喝茶,對這些事,他們難得能參與一會,此時就算聽著,也沒有立刻明白張濤的意思。
“孫兒的意思,是......”張濤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請祖父勸說惠王就藩。
”
噗......
張昌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驚愕莫名。
惠王?
就藩?
自己這兒子吃錯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