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
靳齊笑道:“那丫頭挺可愛的,不過兒子,你是怎麼惹到她了?
”
靳以哲臉上抽了抽,怎麼惹的,他當然不能說了。
“她抽瘋唄!
”他沒好氣兒地來了一句。
靳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兒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要是對小九有意思,爸叫你媽去說說?
”
“別別!
”靳以哲驚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疊連聲地連拒絕帶擺手。
“我可受不了她那波皮勁兒,我喜歡溫柔的。
”
靳齊呵呵笑道:“那好,爸爸回頭給你留意著點兒。
”靳齊說完就起身走了,靳以哲擰了擰眉......
“怎麼這麼高興啊?
”江志尚看著女兒歡快得幾乎是一蹦一跳地進來,便笑著問。
江悅珊對著父親眨了眨眼睛,小腦袋湊過來,“有高興的事唄!
”
江志尚便呵呵笑道:“什麼高興的事兒,說給爸爸聽聽。
”
江悅珊一挑眉,“才不。
”
那小丫頭一蹦一跳地進屋去了,江志尚眉心抽成一團。
夜色來臨,吃過晚餐的徐豆豆,又坐在了書桌前。
“徐永恆,出去了。
”一個室友叫他,徐豆豆說:“你們去吧,我有事。
”
那幾個同學便不再喊他,宿舍裡隻剩下了徐豆豆自己,他又翻開了那本盲文書,對照著上面的字來給安安寫信。
提筆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多年,怎麼沒有好好練練字呢?
這字寫出來真寒磣。
他又想,寫得醜點兒也沒關系,安安看不見。
信紙端端正正地放著,黑色的碳素筆在仔細對照過那本盲文書後筆尖輕輕落在了信紙上。
“安安,開學都兩個月了,我也兩個月沒見過你了,真想啊!
我吃飯的時候想你,上課的時候想你,訓練的時候想你,睡覺的時候還是想你,你說怎麼辦?
要不這樣,你來這邊?
呵呵。
我隻能想想了。
我盼著寒假快點到,我就可以見到你了,安安。
”徐豆豆把最後一個字落筆,又在下面寫了兩個字,“吻你。
”
“徐豆豆,你幹嘛呢?
”去打過乒乓球的室友們回來了。
徐豆豆忙把寫好的信折了起來,收進填好地址的信封,但還是被一個手快的同學搶了去。
“安安是誰呀?
”那個人驚奇地念著信封上的名字,徐豆豆一把又將那封信搶了回來“一個朋友。
”他把信攥在手心大步往外走去。
“喂,是不是女朋友哇?
”身後傳來室友的聲音,徐豆豆也不答理,邁開步子就走了。
把信放進郵筒,徐豆豆搓了搓手,身子一竄,兩隻手已經牢牢地抓住了眼前的單杠,身子往上一提,他竟然整個越了過去。
雙腳落地,他又搓了搓手,然後快步往宿舍樓跑去。
燈下,安安展開豆豆寄過來的信,她看不到他寫了什麼,但她能想到他字裡行間的熱枕。
他是那麼陽光真誠的男子,他的一言一行像是太陽一樣照亮了她的心。
她的手指在他一個個寫得並不熟練的字上摸索,他好像聽見了他痞痞的聲音,看到了他一張灑脫不羈的笑臉。
她把那張信紙貼在兇口處,她好像把自己的臉貼在了他的兇口,她感到很溫暖很溫暖。
靜靜的夜裡,徐糖糖偎在陳皓宇的兇口,夜已經很深了,可是兩個人都沒有睡意。
她枕著他的胳膊,臉頰貼在他的肩頭,他的手臂圈著她的身體,在她的頭頂上方噴撒著屬於他的氣息。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多少年了,這樣的時刻,成為徐糖糖最為珍視的記憶。
時鐘滴滴嗒嗒地走過,時間在無聲無息中流逝,徐糖糖將自己的身體越發地往著陳皓宇的懷裡偎了偎,“皓宇,再抱抱我。
”
她在他的兇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