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深夜,兩個女孩都留了下來。
林雪宜心中有事,不敢去睡。
李紅卻是因為心中好奇,強撐着眼皮,想看看楊飛到底搞什麼鬼?
楊飛卻若無其事,拿着手機,嘀嘀嘀按個不停。
林雪宜偏過頭去一看,卻發現這個家夥,正在玩美女連連看。
他眼睛色迷眯地看着手機屏幕上,一個個身材火辣的大兇美女,手指點得飛快。
“呸,不要臉,都火燒眼眉毛了,你還在看美女。
”
林雪宜啐了他一口,覺得這家夥的神經真夠大條的。
自己的心髒,都快從兇口跳出來了,這家夥居然好像沒什麼事。
“雪宜姐,放寬心,愁眉苦臉容易起皺紋的……“
”哇,這個好大,快比得上你的兇器了。
”
楊飛手中飛快地點着屏幕,嘴中安慰着林雪宜。
他的眼睛卻一直盯着手機屏幕,大呼小叫,玩得興高采烈。
林雪宜見他玩得高興,也偏過頭去看。
隻見手機屏幕上,那一個個妖媚性敢的圖案,都穿得很羞人。
她輕哼了一聲:“别拿姐和這些妖精比,姐可比不上。
“
”咦,你好像都不用看的,過關這麼快?
”
林雪宜說話的時候,楊飛又過了一關。
他神秘地笑了笑:“當然快了,我都不用看臉的。
”
“那你看什麼哪裡?
”
林雪宜有些驚奇。
這一款遊戲,是根據真人明星圖案制作的。
一個個女明星都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但是玩的時候,卻有點難度。
一般人通常要五六分鐘,才能過一關。
但是,這家夥就這麼兩三分鐘的時間,已經過了兩關了。
“我看兇的尺寸啊,你看,這個是33B,這個是28A,哇,這個是41E,好大……“
”把尺寸相同的連起來就可以了啊,很簡單的。
”
楊飛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的秘訣說了出來。
他的話,羞得林雪宜一張俏臉通紅:“你流忙,難道你看一眼,就能确定人家的大小嗎?
”
“嘿嘿,雪宜姐,你不相信嗎?
咱們可以試試?
”
楊飛笑眯眯地轉移視線,目光在林雪宜高聳的地方,略一打量。
他便用肯定的語氣,報出了林雪宜的尺寸:“42碼,E杯,不過我看你這罩尺寸小了些。
“
”按照你真實的大小,應該再大一号,穿着才夠舒服,不會有兇悶的感覺。
”
林雪宜的臉更紅了,情不自禁地雙手環抱在兇前。
她的心中無比震撼:“你這雙狗眼睛,快比得上X光了,你怎麼看出來的?
”
楊飛一看林雪宜害羞心虛的樣子,知道自己說對了。
他哈哈一笑,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保密,哈哈,保密。
”
“你這個臭犢子,你是不是趁着姐沒在房間,偷偷溜到姐房間去……”
林雪宜不敢置信地看着楊飛,突然醒悟過來。
她說了半句,後面的話,終于沒好意思說出口。
林雪宜實在太了解這個家夥了,偷雞摸狗,賊忒嘻嘻。
說不定他什麼時候,見過自己的罩,也不奇怪。
楊飛連叫冤枉,義正詞嚴地說:“雪宜姐,我承認,我的理想,是當個正兒八經的職業流忙。
“
”但是正宗的流忙,都是高貴的紳士,可不會幹那些下作的事情,你實在冤枉我了。
”
林雪宜見他一臉的正義凜然,倒也不敢确定。
她微微一笑:“你這個說法挺新鮮的,流忙還有紳士風度?
”
“當然有,職業流忙都是全天下最可愛的男人。
“
”你見過的那些欺負女人的混蛋,實在侮辱了流忙這個崇高的字眼,嘿嘿。
”
楊飛大義凜然地說,逗得林雪宜格格嬌笑。
就在這個時候,李紅睡眼蒙松地擡起頭來:“雪宜姐,飛哥,你們說什麼呢,有人來搗亂了嗎?
”
李紅穿着酒店制服,白色襯衫中,鼓鼓的隆起,就跟小籠包似的。
林雪宜惡作劇地一指李紅:“楊飛,你說說李紅的尺寸,這一次,說對了我就相信你。
”
“要是我說對了,有什麼獎勵?
”
楊飛挺直了腰,也來了興趣。
“給你加五百塊錢的工資,這事我說了算。
”
林雪宜拿出老闆娘的氣概,毅然決然地說。
楊飛嗤之以鼻:“五百塊錢,去找個小妹洗個桑拿都不夠……“
”雪宜姐,你真摳,這點獎勵,還不如陪我睡一晚呢。
”
“呸,你想得挺美,姐還不值五百塊錢啊?
你要不加就算了,我還省錢呢。
”
林雪宜呸了他一口,連連催促:“快點,姐就不信了,你的眼睛真有這麼神?
”
楊飛目光在李紅兇前一打量,嘿嘿一笑,扁了扁嘴巴:“李紅妹子嘛,還在長身體,規模小了些啊。
”
“哈哈,31B,而且,我估計裡面還墊了東西。
”
李紅一聲驚叫,也像林雪宜一樣,雙手抱在兇前。
她害羞地嗔怪:“讨厭啦,飛哥,雪宜姐,你們欺負人家。
”
楊飛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飛哥說對了沒有?
”
“其實我有一套祖傳的手法,經過按摩之後,可以刺激穴道經脈,小籠包也可以變成大饅頭的,哈哈。
”
“真的?
飛哥,騙人的是小狗。
”
李紅一聽,頓時動了心。
林雪宜卻關心自己和楊飛的賭賽:“李紅,你老實說,楊飛說對了沒有?
”
李紅忸怩地點了點頭,崇拜地看着楊飛:“飛哥,你真厲害哦,眼睛就跟雷達似的。
”
“對了,你的那套豐兇的手法,可以教我嗎?
”
楊飛嘿嘿一笑,抽出一根紅塔山,叼在嘴上點燃。
他一臉壞笑地看着李紅:“當然可以,有機會一起研究下。
”
“嘿嘿,這完全是純潔的學術交流,你别想歪了。
”
李紅點了點頭,林雪宜卻在一邊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楊飛:“你不是當了兩年兵嗎?
眼睛怎麼這麼毒?
怎麼練的?
”
楊飛嘿嘿一笑,信口胡說:“當年我在部隊養豬,班裡除了生豬之外,還養着幾隻老母豬。
”
“這老母豬的乃頭一膨脹,就說明懷上崽了。
一懷崽,咱們就可以殺一頭生豬改善夥食。
”
“大家都饞肉啊,所以我天天盯着母豬的乃頭看,天長日久,就練出了這火眼金睛……”
“呸,你小子繞着彎兒罵人呢,别以為姐聽不出來。
”
林雪宜還沒有等楊飛說完,就丢了一個靠枕砸過去。
靠枕正好砸在楊飛的腦袋上,林雪宜又笑又嗔,李紅也過去幫忙,鬧做一團。
就在這個時候,楊飛突然噓了一聲,示意大家噤聲。
他一步竄了過去,關了房間之中的燈。
原本就有隔光窗簾的房間,立即漆黑一團。
楊飛拉開一點點窗簾,從五樓向下看去。
林雪宜和李紅,也屏息凝視,拉開窗簾,看着樓下的動靜。
樓下,七八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從遠處走了過來。
他們的手中都拎着一桶桶東西,在這麼高的樓上,都能聞見一股股惡臭,中人欲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