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三大長老一起來到了楊飛的面前,源本桦向楊飛深深鞠躬。
“恭迎宗主!
”
楊飛眼睛一翻,臉色有些茫然:“什麼宗主?
”
源本桦從身後的藤野剛的手中,接過了一封委任書,恭恭敬敬地遞給了楊飛。
“好讓宗主得知,昨天晚上,老宗主千葉竹一送來了委任書。
”
“委任書說得很清楚,委任楊先生擔任千機流武道宗主,還請宗主過目。
他說着,把委任書遞給了楊飛。
楊飛接過來一看,頓時連連搖頭。
“這可不行,我不過是千機流的新晉弟子而已,怎麼能爬上宗主的高位呢?
你們還是另外找人吧。
”
他說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源本桦。
“我看你就非常合适,擔任宗主之位。
”
源本桦頓時吓了一跳:“宗主說笑了。
”
“宗主手下高手如雲,如果能您擔任宗主的話,一定能夠率領千機流殺入武道金劍大會,榜上有名。
”
“所以,還請楊先生,千萬不要推辭。
”
楊飛接過了委任書,沉思了一下,突然把委任書把源本桦的手中一塞。
“宗主我不會當,幹脆送給你好了。
”
源本桦目瞪口呆,看着楊飛,以為他說反話,聲音激動得微微顫抖。
“可是,本門有規定,超過40歲以後就不能擔任宗主了。
”
“再說我無德無能,也不能擔任本門尊長。
”
楊飛懶洋洋地看着源本桦,有些不耐煩。
“我說你行你就行,啰嗦個什麼勁兒?
”
“你真要覺得咱是個人才的話,就弄個長老給咱當,倒也挺好玩。
”
一直到現在,源本桦終于明白,這家夥對萬人之上的宗主尊位,壓根就沒什麼興趣。
這飛來的潑天富貴,讓源本桦激動得不能自已。
幾十年的夢想瞬間成為現實,給源本桦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雙手接過了委任書,全身顫抖:“多謝宗主傳位。
”
楊飛拍拍他的肩膀,眼睛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眸。
“我是千機流弟子,當然為本門出力,你放心,這一次千機流的名聲,将傳遍天下。
”
看着他眼眸之中的殺意,源本桦心中一動。
“楊長老,你打算怎麼做?
”
楊飛嘿嘿一笑,懶洋洋地轉了一個圈。
“我千機流本是武道大派,怎麼能任由别人挑釁欺負呢,這事就交給我吧。
”
他說着,揮了揮手:“等我的好消息。
”
楊飛揮手示意,十多個邪龍高手都跟着楊飛走出了千機流道館。
源本桦心中砰砰亂跳,追了上去。
“楊長老,請問你要幹什麼?
”
楊飛轉過身來,給了他一個邪氣的笑容。
“很快你就知道了,千機流崛起,從我開始。
”
他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源本桦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十多個絕頂高手簇擁着楊飛,隻覺得心中發冷。
這一幫人,加起來還沒有超過20個人,然而氣勢卻猶如百萬雄師似的,浩浩蕩蕩,所向披靡。
這樣一批人,如果真亂起來的話,恐怕沒有哪一家武道流派能抵擋。
源本桦心中怦怦亂跳,趕緊揮手,示意兩個弟子跟上前去打探消息。
就在此時,藤野剛的聲音傳進源本桦的耳朵中。
“大師兄,難怪你一直為他說話,原來你們倆人已經說好了,這宗主之位,早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
”
源本桦知道滕延剛誤會了自己,他轉頭看了小泉一眼。
小泉的眼神也變得十分冷冽,冷冷的瞅着他。
頃刻之間,三大長老之間的關系立即變得微妙起來。
源本桦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雙手一攤。
“我要是說,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回事,你們兩位相信嗎?
”
朋藤野剛轉過頭去,哼了一聲,并不回答。
小泉臉色越加陰鸷,冷冷的說。
“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
恭喜大師兄,得到了宗主之位。
”
他說着,眼睛環視了一周,冷冷的說了一句。
“近來我身體不太好,特向宗主請假回家養病。
”
源本桦吃了一驚,趕緊一把拉住小泉。
“你别走,這件事情十分蹊跷,還需要你我團結一心,共同查清楚。
”
“他怎麼會把宗主之位傳給我,他到底想幹什麼?
”
小泉不理會源本桦,甩脫了源本桦的手,轉身就走。
藤野剛冷笑了一聲:“大師兄,我們應該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
源本桦瞠目結舌,想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解釋,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無語望蒼天。
楊飛成功地挑撥了三大長老,走出了千機流武道館,突然哈哈大笑。
“兄弟們,今天晚上,咱們給小鬼子來一票狠的
他說着,揮手示意大家湊過去,低語了兩句。
衆人聽了楊飛的話,全都面面相觑,,突然發出一陣爆笑。
“次奧,總教官真是陰到家了,不過我喜歡。
”
“闖禍,打人,還不用負責,這種事情我喜歡。
”
“早就想收拾小鬼子,這一次可真是名正言順,真特麼爽啊。
”
……
一群邪龍高手,簇擁着楊飛歡呼雀躍,一直向長街盡頭走去。
鐵山流總部,在離島體育館的東面,是一個門臉房改裝而成的。
此時此刻,鐵山流的武道宗主龜太次郎正聽着弟子的哭訴,又驚又怒。
“什麼,柳生竟然被人打死了,是不是千機流弟子幹的?
”
那弟子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禀告宗主,的确是千機流的弟子害死了大師兄,我在門外親眼所見。
”
龜太次郎的一張臉,氣得焦黃。
“罷了罷了,就算是上門踢館論道,也不能狠下毒手,千葉竹一,我和你勢不兩立。
”
柳生是鐵山流辛苦培育的青年才俊,武道第一天才。
龜太次郎對柳生寄予厚望,他盼望柳生在在本次武道金劍大會中,奪得名次,為本門争光。
但是,柳生竟然無辜慘死,這讓龜太次郎恨到了骨髓裡面,比死了親兒子還難受。
就在此時,一個年輕人嘴中叼着煙,懶洋洋地進了門臉房。
他敲了敲門臉房的鐵門,淡淡的說:“有人嗎,我來踢館。
”
“踢館?
”
不好意思,各位老鐵,今天真的要請假了,電腦系統崩盤了,請了師傅來修理,現在還在弄。
隻能明天再繼續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