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夜晚劉銘并沒有很早就離開夜總會,而且還接受了很多富家小姐到底邀請,共同跳舞。
但是就在劉銘見到施雲帶着四人進入夜總會的時候,南田櫻子卻緊随其後進入了夜總會。
坐在二樓貴賓區真皮沙發上的劉銘,見到這眉頭不僅皺了起來,對旁邊的王傑說道:“看到大小姐沒有,帶她去我辦公室的内室,我不開密室的門誰都不要出來。
”
“是,銘哥。
”王傑答應一聲便向一樓大堂走去,與施雲一樣正在四處找劉銘的還有一身中國旗袍的南田櫻子。
王傑并沒有認出南田櫻子,而是越過南田櫻子直接向施雲等人走去,南田櫻子也并沒有開口,而是眼睛随着王傑移動的身影而移動。
“砰!
”就在王傑來到施雲的身邊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坐在二樓貴賓區的劉銘,猛地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扔了下來。
頓時大廳的所有人都向着二樓的貴賓區看去,所有的人都見到醉醺醺的劉銘抱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在女子的攙扶下向着不遠處的房間走去。
而趁着這個混亂的時候,王傑也已經帶着施雲等人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這時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站在二樓貴賓區喊道:“對不起驚擾到大家了,今夜的酒水免費,祝大家玩好。
”
等服務員打掃完大廳中的玻璃後,音樂再次想起,所有的人兩兩結伴再次跳起了舞,而南田櫻子也在大廳上了二樓。
劉銘抱着那個濃妝豔抹的女子進入房間之後,那女子并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上前就去脫劉銘的衣服,這個女子隻不過是古順夜總會一個普通的舞女,她也知道如果榜上劉銘自己也就算是等到了好日子。
但是還沒有将劉銘的外套脫下來,劉銘就推了推她,而後向後退了一段距離,将西服上的領帶松了松,對那女子說道:“你出去吧!
”
“銘爺,那你......”那女子盯着劉銘問道,此時的這個女子就如同古代希望被皇帝寵幸的妃子,而後一飛沖天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臉色行事。
聽到女子的話,劉銘在西服口袋中掏出一沓美元,遞給那女子說道:“回家吧,拿着這些錢找個人嫁了,好好的過日子。
”
“銘爺這是為什麼?
”那女子接過錢很不解的看着劉銘問道。
“不為什麼,記住出去以後有人問你什麼的話,你就說今天身體不方便,知道嗎?
”劉銘眼神冰冷的盯着那女子說道。
那女子見到劉銘冰冷的眼神,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連忙答應一聲便轉身出了房間。
那個女子離開房間之後,劉銘晃了晃逐漸上頭的酒勁,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準備休息一下。
但是劉銘剛剛躺下就聽到外面樓梯内傳來皮鞋撞擊地闆的聲音,聽到這劉銘頓時坐了起來,仔細的聽了聽,而後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
“今天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我去替銘爺找别人!
”舞女回應道。
接着就再次聽到腳步的聲音,劉銘聽到這不僅暗罵一聲:“媽的,拼了!
”
劉銘快速的将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躺在了床上。
“吱......”過了一會躺在床上閉着眼的劉銘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劉銘一咬牙,猛地在床上站了起來,就将進入房間的南田櫻子給抱在了懷中,嘴中不清楚的喊道:“這麼快就來了,今天好好的伺候銘爺,銘爺虧待不了你!
”
說着劉銘就吻了上去,而且雙手不老實的在南田櫻子的身上亂摸。
一時之間南田櫻子也愣在了那裡,被劉銘吻了一會,雙手亂摸了一會,在劉銘将她抱起來到床上的時候,南田櫻子才算是反映了過來,猛地一把将劉銘給推開。
順着這個勁劉銘也是順勢離開了南田櫻子,但是迷迷糊糊的喊道:“寶貝,還成野,銘爺我就喜歡這樣的。
”說着再次向南田櫻子抱去。
但是有了防備的南天櫻子怎麼可能再讓劉銘抱住,身體靈活的躲過了劉銘向自己抱來的身體,在床上站了起來,劉銘自然不可能再去追她,嘟囔着假裝翻身背對着南田櫻子。
此時南田櫻子的臉色微紅,盯着劉銘的背影不僅眼神冰冷,但是卻也無可奈何,隻是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南田櫻子離開房間之後并沒有在停留而是直接離開了古順夜總會,上了外面等在那裡的汽車,龜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見到南田櫻子上車問道:“課長這個劉銘有沒有可疑?
”
“沒什麼不同,與其餘的上海灘幫派大哥一樣好色的性格,紙醉金迷的生活!
”南田櫻子說到這不僅再次想起了被劉銘抱在懷中亂摸亂親的時候,不僅臉色再次紅了起來。
南田櫻子雖然是一個優秀的特工,随時為了達到目的都可以犧牲自己的身體,但是南田櫻子還沒有到過那一步,甚至還沒有與男人有過什麼特别親密的舉動,她所靠的不過是毒辣的手段而已。
而此時的劉銘也并不是太好受,南田櫻子可以說是一個尤物,美麗的容顔加上完美的身軀,可以說是任何男人都想一親芳澤。
劉銘心中的欲望被南田櫻子已經完全的勾了起來,隻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将自己剛剛燃燒起來的欲望壓制下去。
劉銘來到洗手間用涼水将自己心中的欲望澆滅,順便讓涼水讓自己那被酒精所麻痹的腦子清醒一下,而後便回了辦公室進入了迷失。
劉銘剛剛進入迷失就見到了已經四年不曾見到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如今的共産黨員張宇,也是這一次前來協助劉銘摧毀‘死海’計劃的五人小組之一。
還有一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身書生打扮,在這吵雜的夜總會很讓人關注,也正是因為這身打扮出現在夜總會,才會讓前來試探劉銘的南田櫻子有所警覺,而這個人劉銘也見過幾面,是丫頭的救命恩人張大伯。
張大伯真名叫做張玉生,年輕的時候和毛主席是同學,與毛主席一起革命,最後因為家人為他說了一門親事,才回了上海娶妻,做了一個普通的教書匠。
一次毛主席前來上海來找他希望他在上海建立一個共産黨的秘密聯絡點,張玉生沒有多想便答應了,所以這些年張玉生一直都是上海地下聯絡點的組長,同樣也是這一次的組長。
其餘的兩人劉銘都沒有見過,劉銘也沒有興趣認識他們,而是看向張宇道:“沒想到我們會是這樣見面!
”
“我也沒想到,但是歡迎你的加入,我們兄弟又能并肩作戰了!
”張宇聽到劉銘的話,不僅上前對劉銘伸出了懷抱說道。
劉銘抱了抱張宇,兩人分開後,道:“糾正你一點,我不是加入你們,我這次幫你們其實不過是為了還張大伯那次對丫頭的救命之恩,這次一過互不相欠。
”
“我們共産黨,就是為了人民服務的,不需要别人的回報,還是應該謝謝你這次冒着這麼大的危險幫助我們!
”張玉生一開口就是一副文绉绉的樣子說道。
“這一次想見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劉銘盯着張玉生問道。
“我們得到消息兩天以後南田櫻子會在海軍俱樂部設宴宴請神木以及上海名流,我想讓你們帶我進入海軍俱樂部!
”
“全進去不可能,可以帶一個人進去,不過你們要告訴我進入海軍俱樂部要幹什麼?
”劉銘問道。
“認準神木騰三的樣子,找機會殺了他!
”
“不是說神木騰三不能輕易死嗎?
”劉銘聽到張玉生的話不僅想起了劉舟當初在延安的時候對他說的話,南田櫻子和神木騰三不能死,否則日本人會狗急跳牆,立刻啟動‘死海’計劃,到了那時整個上海将會成為一座死城。
劉銘知道現在雖然是國共合作共同抗日的時期,但是兩黨之間一直是有着縫隙的,都是在互相的防着對方,都各自有着自己的計劃的。
“南田櫻子是不能死,但是神木滕三必須要死,否則等‘死海’計劃正式的完善,我們就不這麼簡單能夠阻止了”張玉生對劉銘解釋道。
劉銘半信半疑的暫時答應了張玉生兩天後會帶着張宇進入海君俱樂部去确認一下神木滕三,但是殺人的事情還要日後再談,不能在海君俱樂部的宴會上動手。
而後張玉生告訴劉銘,在這個計劃之中會與劉銘聯系的****地下黨隻有他們五人小組的五人,再出現其餘的人都是假的,并且約定有什麼事情,劉銘可以去城南的詩經書店去找他。
等張玉生等人離開之後劉銘走出了密室,來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靠在椅子上劉銘閉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銘給丫頭打了一個電話,并未回家,這一夜劉銘都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并沒有離開,第二天一早才離開了夜總會,劉銘想要去見劉舟,但是卻又不能直接去僞政府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