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醫宗長老都認定他們家老爺子隻是休克,并不是腦梗的情況下,他還想聽這個年輕中醫的意見,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如果他這一針下去,老爺子的臉色馬上就會由白轉黑,到時,隻會更加兇險!
”
蕭北淡然的說道。
“蕭北,你少他媽放屁!
我爺爺可是醫宗長老,難道還不如你嗎?
!
”
白子山瞬間暴怒,指着蕭北的鼻子怒罵道。
“蕭北,你這是在質疑老夫的醫術?
!
你一個後輩晚生,老夫剛才在飯桌上,隻是出于客套才誇你幾句,你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
”
白赫年的臉色也變了幾變,冷聲呵斥道。
“你是想紮病人的風池和膻中,以疏通他的經絡氣脈,如果他真是因為熱氣蒸騰,閉阻了氣脈,當然沒問題,可他不是!
”
“他是腦梗,大腦裡已經出現了瘀堵,你越疏通,病情越重,甚至會出人命!
”
蕭北神色冷竣的盯着老者,壓根沒去看白赫年那張憋成了醬紫色的臉。
堂堂的醫宗長老啊,當着上百人的面,被蕭北這麼教訓,不光是白赫年顔面無存,連醫宗的臉都給丢光了。
“你呢!
怎麼說,是老夫治,還是聽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的!
”
白赫年活像要吃人一樣,沖中年男子怒吼道。
中年男子站起身來,走到蕭北近前,鞠了一躬道:“蕭神醫,也許您不認得我,但是您認得我哥哥,許志才!
”
許志才?
!
蕭北回憶了許久,才猛然想起來,就是當初那個在醫院裡鬧事的傳媒老總,許志才!
“許總,這位可是醫宗長老啊,我覺得,這位姓蕭的醫生,十捆成了捆,也比不上一個醫宗長老吧?
!
”
林濤見許志華這麼冷落白赫年,急忙湊上來勸阻道。
“醫宗長老?
!
”
許志華冷冷的看了一眼白赫年和白子山爺孫倆。
“我不知道什麼醫宗長老,我隻知道,我嶽父現在很危險!
”
“我不相信一個眼高于頂的醫生,能治好我嶽父的病,中醫重德行,德行如此惡劣,何談醫術!
”
許志華的一番話,令在場的衆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卻無人可以反駁。
白赫年和白子山爺孫倆,的确像他說的一樣,眼高于頂,覺得自己能出手幫忙,許家人就得感恩戴德,是他們許家的無上榮耀。
“你他媽說什麼?
!
”
白子山怒吼吼的指着許志華吼道:“我爺爺是什麼身份?
要不是今天我爺爺心情好,你們家那條老狗病死了,也他媽休想讓我爺爺給他看病!
”
許志華沖白子山冷笑了一聲,又轉身對衆人道:“大家可能不理解我為什麼這麼相信他,在四個月前,我母親病危,就是這位蕭神醫,及時出手相助,起死回生,救了我母親一命啊!
”
“如此大恩大德,蕭醫生卻分文不取,這是何等的醫德,衆位都不瞎,與蕭神長相比,這位所謂的醫宗長老,張某實在不敢恭維!
”
“我許家,不需要這份榮耀,我很鄭重的,請你們馬上滾!
”
被許志華指着鼻子大罵,白赫年臉都青了,嘴唇在不住的發抖,額頭上的汗水噼裡啪啦的掉落下來。
“你他媽的不知好歹,你們家這條老狗就等着病死吧!
”
白子山像瘋了一樣,指着許志華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