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不想幫蕭北說話,他們其實也剛剛加入商會沒兩年,根本沒有話語權。
而且,那幾個叫嚣的中年男子,都是商會裡面地位超然的人物,他們根本得罪不起。
所以隻能選擇沉默。
蕭北冷笑了兩聲,目光從剛才說話的幾人臉上掃過。
“我既然敢打他,就敢打你們。
”
“今天的閑事,我勸你們最好不要管,你們也管不了,否則,别到最後追悔莫及。
”
此言一出,衆人頓時就怒了。
蕭北不過是一個小中醫啊,竟然敢在他們面前大放厥詞?
!
“蕭北,你以為你是誰?
敢在這裡打我?
!
”
蘇天傲沖着宴會廳裡怒吼道:“保安呢?
你們都他媽死了嗎?
把這個混蛋的腿給我打斷!
扔到樓下去!
”
随着蘇天傲的一聲怒吼,幾十個保安一窩蜂似的把蕭北圍在了當中。
蕭北淡然的看着幾個不知死活的保安,冷冷一笑。
“把他拖出去,打死打殘無所謂,喪葬費我出了!
”
蘇天傲臉色陰沉的怒吼道。
幾十個保安瞬間撲向蕭北。
蕭北目光微冷,正要動手,突然一聲大喝傳來:“住手!
誰敢動蕭先生,我滅他滿門!
”
這個聲音不大,但衆人卻聽得真真切切,不約而同的扭頭向門口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個年輕男子款款而來,身邊還跟着兩名黑衣保镖。
見到這名年輕男子,連剛才叫嚣的幾個中年男子都噤若寒蟬,把頭深深的低了下去。
幾十個保安更是吓得連連倒退。
“蕭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
鄧文凱十分恭敬的沖蕭北鞠了一躬。
時隔兩個月,如今鄧文凱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病态,臉色紅潤,身材健碩,眉目之間,還多了一股英氣。
“原來是你。
”
蕭北不禁笑道。
蘇婉吃驚的扭頭看向蕭北,沒想到他竟然認識蘇浙商會的少東家?
此時,最吃驚的,還是蘇天傲,無比震驚的盯着鄧文凱和蕭北,一時間吓得兩腿直抖。
鄧家,鄧文凱!
十個白世傑都無法與鄧文凱相提并論啊。
可是,鄧文凱瘋了嗎?
竟然給蕭北鞠躬?
!
“蕭先生,我剛才在門口,聽說有人要對您不敬是嗎?
”
鄧文凱過扭頭,目光從那幾個中年男子臉上掃過。
“鄧少,他不是我們蘇浙商會的人,所以......”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面露懼意的說道。
“不是我們蘇浙商會的人?
”
鄧文凱笑眯眯的走向那個中年男子,突然抄起桌子上的一瓶紅酒,砸在那個中年男子的頭上。
紅酒混着皿水,一起流了下來。
中年男子捂着頭上的傷口,卻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隻是兩眼惡狠狠的盯着蕭北。
“蕭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誰對他不敬,就是不給我鄧文凱面子!
”
鄧文凱擲地有聲的幾句話,說得在場衆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浙商會是鄧家一家獨大,為了蘇天傲跟鄧家的人翻臉,根本不值得。
“鄧少,我......我不知道他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