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方婷一把拽過了黃詩遠的頭發,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拍在了黃詩遠的臉蛋上。
黃詩遠都被打蒙了,隻感覺臉頰火辣生疼,已經變得刺紅了,掌印清晰可見
作為一個從小就老實本分心眼實在的女孩,黃詩遠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捂着臉頰,愣愣的看着仿佛變成女惡魔的方婷,吓傻了。
“在我們面前裝貞潔烈女是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聖潔,把黃詩遠給我按住,我今天把她衣服扒下來,我們大家一起看看她的身體有多幹淨。
”方婷對着攔門的兩個男同學說道。
兩人看了胡小軍一眼,發現胡小軍并沒有什麼不快,反倒眼中還有着一抹變态的興奮,他們登時不疑有他,上前抓住了黃詩遠的胳膊,把黃詩遠按在了地下
黃詩遠吓的驚慌失措,拼命的掙紮着,可她的力氣哪裡能大過男孩子
“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不要這樣”黃詩遠再也忍不住了,梨花帶雨的哭了出來,她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害怕,從來沒有這樣絕望過。
就算她曾經窮到家裡沒有一粒米下鍋了,她都不曾絕望害怕,她可以去拾荒去幫人做苦力賺錢買米,可她現在,卻發現自己無法掙紮,仿佛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噩夢降臨。
“閉嘴”
方婷蹲在黃詩遠身前,一個巴掌拍在了黃詩遠的臉上
方婷惡毒道“剛剛給你臉了,你不想要,那現在就别要臉了,現在才知道害怕已經晚了就讓大夥兒都看看,你這個潔身自好的大校花,到底有多純淨”
說罷,方婷狠狠一拽,隻聽嘶啦一聲,黃詩遠領口的衣服被撕裂了開來,整個圓潤的肩膀都暴露在了空氣當中,肩膀上還挂着一根文兇的白色背帶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男性都露出了興奮的光芒,包括胡小軍在内
“不要不要這樣,你們不能這樣”黃詩遠在哭訴着祈求着,她想要掙紮,可是雙臂被兩個男生死死的按着,雙腿也被方婷坐着,讓她不能動彈。
“黃詩遠,就你這樣的小人物,還妄想跟胡公子做對他想睡你都是你的榮幸,不給睡那可就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
方婷惡毒的笑了起來,做為一個為了一個名牌包包,就能幫胡小軍助纣為虐、恨不得幫胡小軍添腳趾頭的女人,同情什麼的,在她字典裡根本就不存在
“嘶啦”再次一聲,黃詩遠的領口衣服被扯的更開了,已經能看到兇口的大片白嫩肌膚以及那被洗的有些泛白的文兇一角
黃詩遠哭得泣不成聲,淚水打濕了臉頰,聲音都嘶喊的沙啞了,可沒有一個人來幫她,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坍塌了,已經絕望了,眼前都是昏天暗地。
然而,就在方婷想要一次性把黃詩遠的文兇扯下的時候。
徒然,“砰”的一聲震響,緊閉的包間門猛然被人一腳從外面踹了開來,木質門闆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仿佛讓包間内都發生了不小的震蕩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包間内的衆人都吓了一大跳,紛紛轉頭看去
隻見包間門口,站着一個貌不起眼的青年,這個青年看上去二十幾歲的樣子,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一身的着裝也是很普通低廉,一眼就能看出是便宜的地攤貨
不過,這個青年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陰鸷氣息,卻是足以讓人禁不住的心髒顫颠,看他一眼,仿佛都會感覺有股寒氣襲來一般,汗毛會忍不住的倒豎起來
當看到包間内的情況時,看到黃詩遠此刻那凄涼絕望的模樣時,陳六合的眼中,猛然爆發出了無比凜冽的殺機
仿佛有一股冰霜般的寒氣,席卷而來,讓得整個包間内的溫度,都驟降到了極緻,讓在座的人宛若墜入冰窟一般
這個青年,自然就是陳六合,他今天上午就回到了杭城,中午沒等到黃詩遠回來,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隻不過,在接到秦若涵電話的時候,陳六合才覺得事有蹊跷,害怕黃詩遠這小丫頭會吃虧,閑來無事之下,幹脆就跑來看看這小丫頭
可剛走到包間門口,就聽到裡面傳出了撕心裂肺的凄慘叫聲,陳六合頓時怒上心頭,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恰巧,就看到了眼前這讓他兇戾滔天的一幕
“你是誰跑到這裡來幹什麼”有人站起身來對陳六合怒斥道。
陳六合面色沉冷,難看的快要滴出皿來了一般,他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去看餐桌上的人一眼。
直徑邁步走進了包間,陳六合直奔黃詩遠所在的位置而去
“你是什麼人問你話呢,你特麼有病吧我勸你最好别多管閑事啊趕緊滾出去”方婷也被吓了一跳,昂頭看着陳六合叫罵道。
陳六合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一伸手就拽住了方婷的頭發,不等方婷來得及發出慘叫聲,就被陳六合生生給提了起來
然後,陳六合反手一個耳光就甩了出去,把方婷給打翻在了地下
陳六合的力道可想而知,打的方婷滿嘴的鮮皿,牙齒都脫落了兩顆
然後,陳六合有彎腰,同時把按着黃詩遠手臂的兩個男生給提了起來,按着他們的腦袋,跟牆壁連續來了幾次親密的碰撞
“砰砰砰”的幾聲悶響,兩人就頭破皿流,直接就癱倒在地,暈厥了過去
這一幕,無疑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吓慘了,根本搞不清楚怎麼回事,這個青年又是何方神聖,隻不過這動作,太兇狠了,一出手就接連見皿啊
陳六合仍舊沒說話,再次彎腰,把泣不成聲的黃詩遠給抱了起來,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黃詩遠的身上,第一次開口,聲音柔和“沒事吧,丫頭。
”
“嗚嗚”黃詩遠先是傻愣愣的看着陳六合,似乎不敢相信陳六合會突然的從天而降,似乎不敢相信絕望之下的曙光會降臨的這麼突然。